“易寒,我总以为你会变成一颗星星,不管在哪里,都会让我看到你,可我抬头却发现今晚全是浓雾,你过的可好?”青玲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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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易寒扶着老人穿过这条繁华的大街,在城门楼前拐了个弯,越往里走越漆黑,这些乞讨的人习惯了这样走路,没有烛火,没有月光,也不会踏错每一个脚步,哪怕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也能巧妙的躲开。
再转一个弯,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萧易寒有些受不了捂住了鼻子,老人对着他微微一笑,萧易寒完全没有想到在一个繁华都市的街角,布满这么一个杂乱肮脏的部落,还有这么一群淳朴低调的人群,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奢求,唯一的信仰就是活着。
天刚刚黑,这个部落里的人都还坐在外面三三两两的唠唠家常,萧易寒进入这群人的视野,让他们有些震惊有些不适应,这么一位偏偏少年,虽说穿的有些寒酸,也不至于沦落到与我们这群乞丐为伍。
一排简陋搭扇的房子,很多没有屋顶,没有窗户,有的甚至几根木头,城墙下还能避雨,下雨天那个地方凑满了人,不分男女,不谈伦理,没有老少之分。
一个五岁大的小屁孩,满脸黝黑,衣服的袖子少了半截,还好有些长,连裤子也不用穿了。手里拿着吃了一半的馒头递给了这位原道而来的客人。
“哥哥,你吃点东西吧。”
“哥哥吃了,你吃吧,哥哥不饿。”萧易寒被那双天真深邃的眼神给打动了,泛着泪光,距离小孩十步远的地方,有个女人正在用全是破洞的帕子洗脸,然后对着萧易寒微笑了一下,这个笑容足也让萧易寒记一辈子。
“你就住这里吧。”老人咳嗽两声,指着一间屋顶铺满稻草的房子。
整个乞丐村的人都聚拢了过来,有的拿着干的稻草给他铺好床,有的年轻姑娘来欣赏这个英俊的男孩,有的搬运工来看看这位年轻人的体魄,
“年轻人,明天就跟着我们去搬运吧,你这身体去讨饭可惜了。”一位健壮的中年男人对萧易寒说道,这个男的看起来不仅仅是身体健硕而已,好像还是一个习武之人。
“好。”
“那你就先休息吧,明早我们来喊你。”说完人们才尽数散去。
萧易寒躺在柔软的稻草上,望着天空,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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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那个健硕的男人,将一根较粗的棍子丢给了萧易寒,几人说说笑笑来到了一家大院,这家大院正在装修,萧易寒和几个搬运负责抬石雕,石雕大大小小有几十架,大的有千斤重。
一开始萧易寒还不知从何下手,只听带头的那个大汉大吼一声“起”几人用棍子将千斤重龟雕像硬生生的抬了起来,萧易寒看到龟雕自然而的想起了龟老头子,原地站着一动不动。
“嘿,年轻人,你叫什么,过来帮忙。”那个大汉喊道。
“萧易寒。”说完便加入了阵营。
不得不说这家人真有钱,府邸之大,简直比得上萧易寒出生的那个村子,从门前将石雕运到大院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而且路上也没有休息。
萧易寒几人将石雕慢慢放下,几人拿出破布擦一下汗,而萧易寒来时没有准备帕子,只有用手擦擦,这时一双熟悉的手映入眼帘,,手里拿着绣工精美的帕子说道。
“用这个吧。”
声音温柔清脆,让人胡思乱想,萧易寒抬头一看正是那天给自己百元大钞的姑娘,她还是那个弯腰的动作将手帕递给萧易寒,大方不失得体。
“谢谢”萧易寒接过帕子,微微一笑,姑娘便离去了,萧易寒看着手中精美的手帕,不舍得将它染色,悄悄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带头大汉走了过来拍了拍萧易寒,“年轻人,艳福不浅啊,干活吧。”
很快又是傍晚了,几人来到门前等着结账,管钱的老头走了出来,一张张数着十元的钞票,而到了萧易寒,给了他一张一样的百元大钞,
“这是小姐吩咐的,年轻人我可提醒你,不要有非分之想,这不是你能高攀的。”说完就关上了大门。
带头大汉也只是拍拍萧易寒的肩膀笑笑,转身收拾东西,几人准备回去,
这时的帝都正是夜生活的开始,各种吹嘘拉客布满了大街的两旁,这里的人也称这条街为“幸福街”不是因为这街上的人过得很幸福,而是这条街上最出名的就是“青楼”。
装修的各式各样的青楼,灯红酒绿,萧易寒跟着带头大汉加快了脚步,尽快的走出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萧易寒完全不知道青楼是个什么东西,他用仅有的文化才能认清楼前这几个字,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不计其数,脸上都挂满了幸福的笑容,楼前的女人穿的花枝招展,搔首弄姿嘴里还不停的喊着,
“来啊,大爷,来嘛。”
萧易寒很是惊奇走上前问道,“这是何地?为何这么多人来往?”
其中一个搬运笑嘻嘻的看着瞢逼的萧易寒,道“这地方可厉害了,里面都是厉害之人。”
萧易寒一听,区区女流之辈,哪有说的那么悬浮,这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并非习武之人,怎么可能是厉害之人,难不成是妖人?
萧易寒想到这里怎能不管?怎可让这些妖人为所欲为,茫然不知的萧易寒突然停了下来,将手里的木棍往地上一杵,力量之大,杵了一个大洞。
另外几人转过身来问道,“你这是何意?”
“你们先回去吧,我得去会会这帮妖人,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在此危害我们人族同胞。“说完提起棍子向一家叫”爽翻天“的青楼走去。
“不好,我刚刚跟他开玩笑,他当真了,这个愣头青。”那个男人说道,几人也跟着萧易寒而去,万一发生个什么还有照顾。
萧易寒走到门前,木棍一杵,大喊道,“何方妖孽,在此作孽,出来受死。”
“哎呦喂,这位大爷,火气这么大啊,来,进来,给你去去火。”一位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说道,后面的姑娘都叫她“妈妈”
“这位女士,你怎么这么多女儿,从实交代,上面可否有要妖人。”萧易寒举起右手指着上面的姑娘。
“妖,妖得不得了。”
萧易寒一听,果然不出所料,大步向前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