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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志义让士兵把感业寺围起来,看起来事情很严重。其实他这么干就是为了防止混入感业寺的坏蛋逃跑。但他真的想多了,这个年代的人不知道是胆大包天还是没有反侦察意识,根本没有通风报信的眼线。
既然有了目标,那么这些士兵自然就用不上了。
难道对付几个尼姑,还要用武力镇压?就她们那点儿本事,别说关旭这个高手在,就是长乐公主的贴身宫女和太监都能把她们搞定。
士兵回去了,尉迟宝林还想留下来看看教官审案子。以前发生的案子都是有了证据才揭发的,没有抽丝剥茧的解析审理经过。这不仅是他第一次看审案,可能大唐政权第一次破案。
关志义的第一个审理对象就是刚入感业寺不久的明秀。
这次可不同于先前老关单独询问,不仅法惠这个感业寺主持在旁听,就连李月莲、长乐公主都坐在一旁监督。
“明秀,你可知罪?”关志义看门见山的的问道。
听他这么一问,明秀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却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矢口否认道:“贫尼何罪之有?请关家三郎不要污蔑贫尼。”
长乐公主生活在宫里,本来应该见惯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但是她遇到了好时候,有温和聪慧的长孙皇后执掌逅宫,根本就没有什么争宠的妃子。加之她年纪小,对于辨别人姓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欠缺。
李月莲就跟不用说了。
虽然她父亲是个大将军,可母亲却是大家闺秀,哪会教她察言观色的本事。
嫁给关志义后,后院那个稳当,除了她一个正式的夫人外,其他的都是丫鬟,难道还需要她争么?
倒是法慧,已经看出了问题。作为李渊的女人,她能活到现在,没有一点观察能力早就被人弄死了。要知道李渊的老婆窦皇后可是很强势的一个人。
但这是老关在审问,因此她也没有插嘴。
关志义猛地提高声音,大吼一句:“你说谎!你刚才眼中为何有惊慌之铯?”
“贫、贫尼没有……”明秀有些结巴的说道。
别说她这个心里有鬼的人,就是李月莲、长乐公主一句明惠都吓了一跳。关志义没有任何征兆突然大喝,让她们都一激灵。而知道关志义为何到感业寺的明秀,更是被吓了有些惊慌失措了。
关志义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现代人哪个不知道心理学滴。
就连街上的混子敲诈小学生的时候,都会威胁‘要是敢告诉家长和老师,见一次揍一次’。这不就是恐吓吗?小孩子被一吓,还多数都不敢告诉家长。小混混都懂的东西,他这个好歹混了二三十年的宅男,怎么会没有接触过呢?
因此,他就是抓住明秀的一个失误,不停地的追问,让明秀没有时间思考,最后压垮她的心理防线。
见明秀已经词不达意了,关志义不给她思考的空间,又说道:“人坐在做,天在看!作为出家人本应与人为善,普度众生。可是你竟然在佛门清静之地做出拐卖人口之事,你不怕坠入无边炼狱吗?”
明秀毕竟才二十多岁,江湖阅历几乎没有,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强。
被关志义一路追问下来,已经鬓角见汗。
当初,老关就让法惠把审案的地点选在了大雄宝殿。这个最庄严肃穆,也是所有寺庙里菩萨最大最威严的殿堂。如今随着他的审问,明秀乃至法惠都看到佛像发怒的样子。
很多时候,看东西都是因为心情决定的景物。
老关曾经做过实验,看着一头猪的脑袋,然后把一个人的头像与之重合,居然有百分之八九十的相似度。而且心情好的时候看一个人,与心情差的时候看一个人,感觉完全不同。
关志义虽然没有读心术,但是他知道明秀会有什么样的心态,那就是佛祖发怒了。
先前百姓到寺中闹事,明秀其实已经产生了害怕的心理。如今被关志义连连发问,她真的有崩溃的迹象了。佛像本来肃穆的样子,如今在她眼里就是不满,愤恨。
这个时候,关志义放缓了语气,说道:“你刚到感业寺的时候,法惠大师曾问过你的经历。据某所了解,你这一生受了不少苦,几乎没有什么钱财。在没有亲人的情况下,这些日子你居然有钱孝敬师傅,请问这钱从何而来?”
明秀说道:“这是贫尼外出化斋所得。”
其实,她孝敬师傅还真是出自内心的感激。当初,了因也劝过她,不要让人知道她的变化。在她再三恳求之下,她们就统一了一个说法,钱是化斋所得。这也是明秀对法慧的表态,不然曾经的妃嫔是不会收人黑钱滴。
关志义笑道:“你骗人上瘾吧!??你一个生活都成问题的人,你有哪个能力化到斋饭?要是凭着出家人的身份,你能要到钱,那么以前就不会……”
见抵赖不过,明秀整个人瘫坐在地,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问什么?”
“某知道你参与了掳走少女一案,但某不清楚有那些人参与,更不清楚你们如何在寺中掳人。那些失踪女子又到哪里去了,这些都是某想知道滴。”关志义直截了当的把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这可是大唐,没有什么所谓的“刑讯逼供”,只要能问出结果。别说用刑,就是坑蒙拐骗都行。
要是明秀不交代那些幕后黑手,关志义可不会就说说了事。满清十大酷刑什么滴,用在这个娇滴滴的女子身上,他一点都不会内疚。与那些被掳走的无辜女子相比,关志义不觉得明秀这种人值得可怜。
幸好,明秀不是什么硬骨头,在老关一顿欺哄骗诈的大忽悠后,老老实实的把情况交代了。
法惠铁青着脸没有说话。
虽然她一开始已经怀疑明秀了,可能真当结果是感业寺里的人掳走那些上香者,她这个支持还是非常的伤心地。
旁边的衙役已经把这些供词记录在案,以后就算有人查,关志义也不怕。
长乐公主说道:“三郎,现在就去抓那些恶人吗?真没有想到,感业寺竟然有如此恶尼存在。本宫一定要禀奏父皇,让他严惩这些凶手。”
关志义说道:“公主,这只是明秀的一面之词。咱们可以把她说的人列入怀疑名单,却不能因此定案。”
“关三郎的意思,继续审?”法惠问道。
在她想来,已经知道结果了,那么直接抓人啊!至于明秀是否说谎,她从来没有想过。因为她觉得自己在关志义的追问下也会老老实实的交代情况。
老关点点头,说道:“某基本肯定明秀没有说谎,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继续审。至于那些恶人你们就放心吧,他们是逃不掉滴。”
长乐公主和李月莲都觉得不用再审了。
她们相信明秀没有撒谎,更重要的是她们对关志义有信心。三郎审案的结果,哪准是没有错滴。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