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雅走到正中央,行了个礼:“献丑了。”
便让一旁的侍女去拿了一个古筝,弹了一首“高山流水”,弹完后,笑着说:“这是我在无意间看到找到的,‘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还有一个故事,不知皇上可想听?”
皇上点点头:“讲!”
司徒清雅便缓缓道来:“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做伯牙的琴师,有一次在荒地上弹琴,而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峨峨兮若泰山”和“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惊讶的说:‘很好,你心灵的意境竟然和我心灵的意境一样高深。知音!你真是我的知音。’后来,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生不弹,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皇上笑道:“原来如此,赏!”
司徒清雅行了个礼:“多谢皇上。”便退回座位上。
刚才挑衅司徒清雅的那位小姐气的牙痒痒,正想再说几句,可是他的父亲急匆匆的走到她身边,拉住了她,低声在她身边说了几句话,那位小姐看起来仍然不甘,但还是住了嘴,被他父亲拉到中央,跪了下来。
他父亲说:“臣教官不严,还请皇上恕罪。”
那位小姐开口想要争辩,被她父亲一个眼神给吓得不敢说话,父亲严厉地说:“温雯晨!休得在皇上面前放肆!”
温雯晨从未在大殿上被父亲叫过全名,如今也知她错了,不情愿的磕了个头:“臣女知错。”
皇上等温雯晨说完后,才点点头,严厉地说:“下不为例!下去吧!”
温雯晨在回去之前,还狠狠瞪了司徒清雅。
司徒清雅倒是悠哉悠哉的吃菜,收到温雯晨的眼刀,倒也不惧,反对他笑笑,这一笑笑得温雯晨毛骨悚然,赶紧走回自己的座位上,不敢在挑衅。
司徒清雅放下筷子,盯着温雯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里想到:被我这么一笑就怕,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敢当众挑衅我,刚刚胆子那么大,现在却又变小了?温雯晨么?我记住了。
温雯晨一直被司徒清雅看着冒冷汗,她怎么忘了,她的爷爷可是可以在朝廷里一手遮天的,就算司徒清雅是废物又如何?她后面还有司徒家啊!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敢去招惹她,而且司徒清雅一直盯着自己,恐怕是记上了,以后父亲在朝廷上可能会更加困难了。这个时候,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司徒清雅。
司徒清雅见到她看自己,端起茶杯,朝她做了一个干杯的姿势,笑得很灿烂,但在温雯晨的眼里,却是诡异极了。清雅仰头喝下茶,不再看她,而是观看其他小姐的表演。今天的恐吓已经达到,不必再看着温雯晨不放了。
沐澈寒一直看着司徒清雅,在几天前他从冥麒阁收到消息,三王爷怒气冲冲的从司徒家出来,那时候司徒家主不在,应该是大小姐招待,看来她与他解除婚约后,与之前一样,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