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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华夏故国行续11

由于签约后事务繁多,所以三王及三国官员春节前均未回本国,在清国过的春节。签约后三王临时居住的旧王府被清廷赠送给三国,作为三国将来的使节驻地,三国礼部侍郎加尚书衔均暂时代理别院尚书(高于驻外大使),待年后新任别院尚书到任后再行交接。

黄帝纪年4563年,清同治5年,唐正丰16年,明裕德19年宋凤和15年(公元1866年)3月2日,北京。

虽然未出正月,但三国官员已经照会清国军机处,要求继续年前的未尽事项,虽然满清官员还未进入工作状态,但为了平叛和左宗棠部队的装备、移民(还有钱呢),在两宫和军机处的严令下,不得不打点精神,一一应对处理。

3月2日,三国副相前往军机处,拜会恭亲王奕和各位中堂,对接当前急务。

待双方分宾主就坐,寒暄一番后,杨师德提出先遣部队年前已到陕西,鉴于路途遥远而三国部队后勤压力巨大,三国提出整修海州至西安的官道,为保障通行能力,三国计划修建12m宽的水泥混凝土官道,需要清廷调集民夫,三国派技术人员指导,三国机械、水泥已经到位,需尽快开展,三国的工程兵部队的主要精力将集中在兵站建设上。奕听到三国的计划,大为振奋,他最关心的是钱的问题,满清根本拿不出修路的钱,要让三国全资支出,即使以他的脸皮厚度也说不出口。好在赵成峰提出的方案很快化解了奕等人的尴尬,方案为二,第一种方案就是所需物料全由三国垫支,清廷仅负担民夫费用,三国垫支费用满清分期归还;第二种方案就是三国与清廷合资成立道路公司,三国出管理及技术人员、三国机械、前期物料,满清以土地和调集足够的民夫(公司支付工资和生活费)入股占30%的股份,修建后公路实行收费管理,对于行走在其上的车辆收费,20年后道路使用权全部交付清廷。满清诸位大员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个方案,就是在入股比例上有点想法,认为太少,并且对能不能盈利还有疑问。在冯九如提出20年无论三国能不能收回投资不再纠缠,关于比例表示三国不可能再让步,因为全部费用都是三国支出,再提高清廷的比例根本不可能。最后清廷以全面放弃20年内的管理权且不收税为代价,又争得了7%的比例。这个结果双方都很满意,都认为自己占了大便宜,待8年后三国完全收回投资满清才后悔不迭,当事军机处诸人被朝野上下抨击的一塌糊涂,当然这是后话不提。奕表示立即给沿途州县行文,令其配合,连向两宫汇报都来不及了,最后还是在杨师德的提醒下醒悟过来,直言自己糊涂,承诺今日就向两宫汇报,汇报后再行行文。

有了这个良好的开头,在赵成峰提出在沿线修建水泥厂就更不是什么问题了,奕表示照上述方案办理。不过当其羞答答的提出自己的亲友也想入股,不知可否?其他几位位满人权贵当即表示也有亲友愿意出力。杨师德哈哈大笑,直言没有问题,到时具体比例就由当事人协商就是,几位位满人权贵心中欢喜,没口子的答应。

接着杨师德提出,为方便三国与清廷的联系,三国计划铺设三国与清廷的海底电报线路以及清廷国内的电报线路,已经摸清三国心思的满清诸人心里就有底了(就是只要配合三国的举动,满清既不需要投资,还能赚钱,何乐而不为)。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最后商定成立几个电报公司,分别建设几条线路。即明国承建明国至天津、海州、烟台的线路,成立明清电报公司,明清两国各占70%和30%的比例,所有投资均由明国承担。唐国承建唐国至上海、台北,台北至福州的线路,投资比例同上。宋国承建宋国至广州、海口,海口至广州的线路,投资和股权比例也是如此。以上股权比例除非增资,不再更改。

关于国内线路,已经被三国官员打开眼界的满清官员模模糊糊的认识到,主导权交给三国不太妥当。看到满清官员的神速进步,杨师德三人感慨万分。最后商定成立华夏联合电报公司,还是由三国投资,但在股权比例上,前20年三国占据70%的股权,满清不介入经营,但满清须派人监督,;20年后三国的股权比例降至30%,但这个40%的股权差额需要满清用真金白银购买,以当时的市价为准。但最后30%的股权比例是最后底线,满清花再多的钱也不能买去,对于这一点,满清诸人勉勉强强地同意了。

关于左宗棠的西征部队,奕表示兵部年前已下指令,5万兵丁由各地官府征召完毕,希望三国尽快将装备运到,尽快形成战力。杨师德三人表示装备没有问题,六个月内一定全部运到,但在装备运到之前,需要对征召的兵丁进行训练,要想形成战力,需要培训1万名左右军士,需要4-5个月时间,再由这些军士训练兵丁,培训军士需要6、7百名教官,已经到位,待兵部下文后即可开始工作。同时需要2000命左右低级军官,即使最低程度的班排营级战术训练,也需8-10个月,需要140-150名教官,这批教官也已到达,也可随时开展工作。最后需要训练1000名左右中高级军官,因为这些军官已有从军经历,但是思维定势已成,所以训练的难度大一些,最低也需8-10个月,需要教官80-100名,由于管理权的问题,这些军官的培训需要清廷允许后进行,所以教官尚未到位。

原先听到对军士、低级军官的训练,满清诸人均心里打了一个突,因为历朝历代对于军权的掌控是最敏感的,在洪杨之乱时,要不是八旗和绿营太没用,也不会允许汉人团练的兴起,也不会有曾、左、李登中兴名臣的崛起。待听到中高级军官的培训需要满清朝廷的批准时,这些人才放下心来,这不还挺尊重朝廷的嘛。但这问题太大,奕等人做不得主,表示须请示两宫再说,但军士、低级军官的训练可以立即开展。

在谈到未来海防时,三国表示三国驻清舰队已编成,将在完成军港建设后进驻。普通水手可现在开始训练,教官已到天津、烟台和上海、广州,待训练完成后可与三国水手一起上舰执勤。至于军官,杨师德表示由于海军技术复杂,最低需要4年以上的训练,还得需要一定的文化程度,所以需要清廷尽快选拔,至于数量,表示以每一期200-300人为宜。由于现在清廷校舍、设备均缺,三国建议还是派往三国训练为宜,待这边的海军军校建成后再在国内训练。满清诸人虽对去三国训练军官心有疑虑,但现实条件摆在这里,也不得不答应尽快在全国遴选学员。最后赵成峰补充道前述的陆军训练属于应急,培训的水平较低,要想得到合格的军官,时间也不会短,建议还是前往三国军校学习。但满清大员尤其是满人大员对于训练陆军军官的兴趣明显不大,回应说待两宫批准再说。见到满清大员消极,三人也未多说。

至于移民,年前均已开始,三国回航的运输船已带回20万名饥民,再来时将按照事前议定的标准,带回100万块银元交付满清朝廷户部,作为补偿。看到“卖人”利益如此丰厚,满清朝廷上下积极性非常高,督促三国多派船只,尽快大量移民,让三国副相哭笑不得。不过满清积极总是好事,三人均表示归国之后加大安置力度,增加专业的运输船,争取今年完成移民150万-200万人左右,满清诸人大喜,连连道谢。

关于满清属国,奕保证在三国外派官员到位之后,朝廷派员陪同前往,并带去朝廷的旨意,令其与三国建交。并且满清计划向三国外派士人学习,希望三国妥善安排。对于这个可以增加在满清影响力的机会,三国的态度非常积极,保证绝无问题。并表示可在满清派驻三国的官员确定之后一起乘三国的船只出发。最后冯九如好心建议,鉴于成年士人心思成熟,改变不易,不如多派幼童及少年,三国将安排富裕家庭照料,学习起来更加容易。至于成年士人及官员,可以以短期培训的形式或是官员交换的方式进行,对于这个建议,满清诸人大感兴趣,表示尽快在全国范围内遴选幼童及少年、年轻士人前去学习;同样在全国选拔年轻官员前去培训,再选一批中层官员前去三国交换任职。

至于海关专业人员的派驻,对于以上的问题来说,更是不值一提,双方很快达成了共识。最后三位副相表示离国已久,国内事务繁多,已经定下的事会安排专人办理,将不日返国。满清诸人挽留了一番,见三人去意甚坚,也就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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