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li小姐,你醒了?”护士对着病床上一个女子说。
“Youli?你是在叫我吗?”我指着护士说,“我现在脑袋好疼!”
“小姐,你忘了吗?昨天是少爷把你带回来的。”
“少爷?!”我故意发问。
“是的啊,马智勋马少爷。”护士也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我。“难道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
我当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心里默默念叨着。原来那个英俊脸的男人叫马智勋,是马修的干儿子。事先是说要跟我谈论一项合作......正当我沉思的时候护士小姐的尖叫声打断了我。
“啊?哦,Youli小姐,你父亲来了。”她惊叫道,“马修大人,是马修大人!”
见状,我转向门边望去,看到一个人面带微笑地向我走来。
“Youli,我的乖女儿。休息地怎么样啊?”他坐在床上抚摸着我的头说。
原来这就是马修。我脑中闪出了那晚的画面——该死的马智勋什么事都没来得及告诉我便被发现了。
那晚我被刘晨注射药物以后晕倒,被马智勋一行人带到了距离马修堡只有几百米的一片树林里。马智勋告诉我马修曾经有一个女儿,在一次贩卖毒品的时候被出卖,马修受到了黑白两道的通缉和追杀。女儿也在那场变故中失踪。膝下再无亲人的情况下,马修收养了一个小男孩儿,就是马智勋。而近几年,马修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于是更加希望能够找到当初失踪的女儿,也曾多次安排马智勋去打探。而马智勋的阴谋就是让我假扮马修的女儿,从而进一步去掌握整个马修集团。就当马智勋要将关于这位失踪的马家大小姐过往事情告诉我的时候,马修堡突然发出了紧急戒备的信号——我们的藏身之处被发现了。见此状,马智勋拿枪柄再次我敲晕过去。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连死的心都有了。从未失手的杀手在一个晚上竟然被人连续三次打晕过去,也算是创造了一个杀手界的记录。
“女儿?”马修打断了我。
“啊,在...在...”我回过神,一脸懵逼,甚至忘记了刚才马修问我的话。
“休息的怎么样?”马修再一次摸着我的头说。
“好...很好啊,休息的很好的。”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随后就连我自己也感到很奇怪。眼前的人似乎根本就没见过,但又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我在想,可能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心,所以感同身受。
“我女儿情况怎么样?”马修一双眼中只有我,那么的慈祥,那么和蔼,继而头也没回地对身后的小护士说道。
“马修大人,小姐只是头与树多次碰撞造成的短暂昏迷,身体各机能一切正常,并无大碍。”护士回答道。“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听了护士的回答我恨不得抽死马智勋那个小人,竟然说我头撞到树上,而且还是多次碰撞,亏他想得出来。
“Youli,我们回家!”马修的一句“我们回家”让我差点感动地留下13滴眼泪。
“哇,好大的房子啊。”我像个小孩子般叫了起来。
“Youli,这里以后就属于你了。爸爸经常在外面做生意,以后你就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我会让你哥哥常来陪你的。”马修乐呵呵地对我说。
“哥哥?我有个哥哥?”我歪着脑袋故意问到。
“呵呵,是啊”马修顿了一下说“昨天是你哥哥接你回来的,你不记得了?”
“我哥哥接我回来的?”我迷茫的看着马修问,“可是我只记得今天早起醒来的事情。以前是事为什么都那么模糊?”我没有直接说自己失忆了,只是说对过去记忆模糊。我在想,或许人应该给自己留下后路才好。
“一会儿他就来了你就知道了。”马修叹了口气说。
“哥哥......”我不停的在心里掂量着,马智勋竟然变成了我的哥哥。
“爸。”正当我恨得牙痒痒的时候,马智勋不知何时来了。
我顺着声源望去。眼前的人让我有一种想去打他一拳的冲动。我装作一脸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却怎么也想不出来的表情看着他。
“阿勋啊,呵呵,正说着你呢。来来来,看看你妹妹。”马修招手把我叫了过来。马智勋见到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哥哥。”我甜甜的叫了声。
“哦。”马智勋应了声。“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昨天接到她的时候还像个乡野小村妇,今天就焕然一新了。”
“阿勋啊,我现在有时要外出一下,你抽时间多陪一下Youli。”马修看了下手腕上的表,然后拉着我的手放在马智勋手中,随即便离开了。
“你过来。”马智勋招呼我。
“啊!”我装作第一次见陌生人那种羞涩的样子。
“我让你过来。”听他这么说,我思索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马智勋双手按着我的两肩说:“你见过我吗?”
“我......看着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你当然见过!”马智勋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曼陀罗小姐,你演的还真像!”
“曼陀罗?”我一脸迷茫地看着他。“曼陀罗是谁?”
马智勋皱了下眉头,然后捏着我肩膀的手微微下力,捏得我竟然有些疼。我向后扭了一下,摆脱了他的双手。
“你不要以为你在马修面前的那套在我这里同样奏效。”马智勋恶狠狠地说。“你别忘了大家看到的是我接你回的家。”
“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我无辜地看着他说。
“汉斯,你认识汉斯吗?”他突然提到汉斯的名字。
“汉斯?”我叫了一声,但随后又摇了摇头。
“那马修呢?”马智勋看到我的反应似乎很满意。
“知道啊。”我甜甜的说,见马智勋邹紧的眉头竟然有些缓缓松开,我又补充道,“他不就是爸爸吗?爸爸不就是叫马修吗?”
“这还真是场好戏,”马智勋突然从抱着我在我耳边吐着气说,“还从没有人能在我马智勋手里走过三招,曼陀罗小姐,这一切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我紧张的身躯僵直到了极点,见状他便放开紧抱着我的双臂站在了我的面前。只见他抬起胳膊,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狡黠地一笑:“这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他饶有兴趣地再次强调。“我现在非常迫切地想知道你下面要怎样。”说完把衬衫衣袖的扣子扣上便离开了,待在原地的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扬起嘴角得意地笑了。
马大少爷,正如你所言游戏终归是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