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直掉眼泪,呜呜咽咽道:“好疼,你欺负我。”
“哭了?”男人长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水,让她颤得更厉害。
他无情地冷笑,像饕餮在享用世间最美味的美食,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他的身子熨烫着她的肌肤。佑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身下,来回摩挲,他的手指上也因此染了她的处.zhi之血。她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浑身窜麻,那种犹如在砧板上任他宰杀的感觉,让她想要昏过去。
汐颜攀在他的身上,双眼无力地看着他,又痛又羞愧。
“夫君,我痛!”
“痛就对了,不是心念念的要嫁给我么?这点痛都忍不得?”说着重重的向上一顶。
啊……汐颜痛得差点晕过去。
那紧窒销魂的感觉让他几乎喟叹出来。
汐颜暗自叫苦,柔软的身体犹如小船在大海里遭受巨浪的击打一般,不得片刻安宁……
汐颜梨花带雨的投降道:“够了!”他哼了一声,“不够,我早就想着怎么收拾你呢,今日正好新仇旧恨一块算。”
她啜泣道:“好疼,真的好疼?容我歇歇。”
“不成。”说着便又是几记猛冲,“你还敢威胁我,好大的胆子。”
他贪婪的索取着她的美好。
一次、两次、美人榻,窄小的玫瑰椅之上,汐颜被折腾的晕晕乎乎……
她自认有些理亏,只得用力抓住床下的锦被,强忍着疼。每过一会儿便哀哀的问:“好了么?”她问一次,便换来更猛的一次“回答”,吓得她也不敢再问,咬着唇,心里数着绵羊。
终于熬到云收雨歇,他从她身上下来。她长舒了口气,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欣慰。什么□都是骗人的,根本是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慕佑卿起身披了锦袍,打开房门,玲珑和玲巧低头候在门外,将早已备好的热水抬了进来,然后低头出去,将门悄无声息地掩好。两人轻车熟路,视而不见,却让汐颜羞得无地自容,好似方才那一幕欢好被两人亲眼瞧见了一般。一身吻痕掐迹,纤腰有种几乎快折断的钝痛,一小块丝绢搁在枕边,上面干涸的血渍和浊液凝成一朵暗色芍药花,似在证明刚才的惨烈。脚刚一落地,便是一阵刺疼,忍不住便蹙眉低吟了一声。
佑卿闷笑:“这是给你的惩罚,让你再敢威胁本王。”
她又羞又伤心,低颤的睫毛像是蝶翼一般忽闪了几下,那眼泪便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好了好了,开几句玩笑都禁不住。”他捏着她的脸蛋,极认真地说道:“你是本王见过最爱哭的女人,再哭连这府邸都快要被你淹没了。”
“谁让你欺负我。”她哭得更加的伤心,满肚子的委屈。
他转过身将衣袍褪去,“你看看,咱俩这是谁欺负谁?像只小猫一样,就会抓人。”那上面都是布满凌乱的抓痕。
她又羞又气,拍打着桶里水花去撩泼他。肆意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佑卿跨步走近浴桶。
“你,你,你……”汐颜一着急,说话都结巴了,“夫君要做什么?!”
“一起洗,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