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今日的桃花妆真是好看。”
禹白坐定,看着夏演,微笑着道。
“嗯嗯嗯,那我今日起就只画这个妆容!”
夏演激动的回道。
“小女无知,还愿禹白皇子莫要怪罪。”
夏侯起身,行了个礼,连忙说道。
“父亲!”
夏演刚想说什么就被夏侯犀利的眼神吓的一惊,嘴唇蠕动却并未说出话来。
“无碍,夏小姐这般天真烂漫,实在是惹人喜爱。”
禹白微笑着道。
“禹白公子,你可知…。”
“住嘴!现在立刻回房,我不传你不许出来!”
夏侯似是忍到极点,愤怒的说道。
“是。”
夏演虽不舍禹白,但看着父亲铁青的脸色,只得一步三回头的向着堂外走去,却被门口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盆栽绊倒,幸好禹白身手敏捷,才不至于跌到地上。
“禹白公子,多谢~”
夏演说着,却不起身,只是腻在禹白怀里,禹白平日里从不熏香,又偏爱阳光的味道。故,身上好闻极了,夏演贪婪的吸允着禹白身上的气味,双手紧紧的抓着禹白的腰身,禹白想要运气推开她,思及今日的目的,一忍再忍,终于在濒及爆发的时候听到了凉然的声音
“夏小姐想要抱到什么时候?”
“我,我,我…。”夏演一副享受的表情,还是不肯放下揽住禹白的手。
“放开,回房,听不懂吗?”
夏侯这次是真的怒了,一个箭步上前,将夏演拉开。朝着庭院的方向推了她一把。
气氛顿时有些僵持,夏演虽被推了数步却并未摔倒,在原地抽噎了起来,而禹白深觉被夏演碰过的地方脏的很,却不能及时沐浴更衣,不由有些难受,皱了眉头,一言不发。
凉然只是沉默,思及那盆被他暗中搬来的花盆,不由有些愧疚,这愧疚却是对禹白,他深知禹白洁癖的紧。
凉晨来的时候,就是这番景象。
“演儿怎的哭了?”
温柔如他,向各人行过礼便这么问道。
“父亲推了我……。我好委屈啊……。”
夏演见凉晨来安慰她不由更加放肆,由小声抽噎变成了大声嚎叫,让一众人听的头疼。
“好了,好了,别哭了,先去堂里坐一会儿罢!”
凉晨端着温柔的架子,扶着夏演向堂里走去。
“不识大体,孺子不可教也!”
夏侯见凉晨扶着夏演回了堂里,嘟囔道。
“今日我来不为旁的,只是婚期将至,想来讨论下细节,这本是掌事嬷嬷所管,我算是横插一杆了。”
待大家坐定,凉晨微笑道。
“哪里的话,大皇子亲临寒舍已是赏光了,还亲自过问婚期细节,让老臣倍感荣幸。”
夏侯回道,却丝毫未提凉然和禹白,足可见其势利程度。
凉然倒是无所谓,毕竟他并不想结交夏泽,而禹白更是不放在心上,傲娇如他,现下只在纠结何时能够更衣,洗下一身的脂粉味。
凉晨却道
“今日二弟怎的得空来夏府了?。”
“恩,想着大哥或许要帮忙。”
凉然淡淡道。
“哦?你竟如此心细,我之前怎么不晓得,你怎知我今日会来夏府?”
凉晨突然道,
“昨儿个进宫听母妃提起过了。”
凉然看着凉晨由怀疑至淡然的脸,不由有些惊讶,他的这套说词是昨儿个凉月告诉他的,幸好他昨儿去了秦妃处请安。这些暂且不提,单就凉月这料事如神的本事,他是真心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