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皇将凉晨和夏演的婚礼定在五日后。
“月儿,你看。”
今日下朝后凉逸邀了凉月去淡声阁,凉然听了,也要跟着。
却在路上看到了禹白,还有离他不远处,含情脉脉看着禹白的夏演。
“有意思。我听闻夏演可是非凉晨不嫁的。”
凉月嘴角微挑,淡声道。
“凉皇已指婚,夏演还这样不知收敛,实在让人头痛啊,禹白私下已与我说了多回,他厌恶极了夏演。”
凉然白皙的双手微微摊开,无奈的说道。
“大哥可知此事?”
凉月微微思索,问着凉逸和凉然。
“他的眼线如此之多,怕是早已听闻,却没有动静,真是奇怪。”
凉然接着道。
“此处人多口杂,淡声阁细谈。”
凉逸朝着禹白的方向看去,正巧禹白看了过来,四目相对,凉逸点了点头,禹白本想装着没看见,却在看见凉月和凉然的时候,突然绽放了笑容。
“葵南,甩掉尾巴。”
禹白气定神闲的向着淡声阁走去,却不是与凉然他们走的一条路。
“是,主子。”
葵南微微鞠躬,转身向后走去。
“夏小姐,我们主子身体不适,望您别再跟着了。”
葵南还算客气的对夏演说。
夏演本是纠结的紧,怕禹白看不见她,又怕禹白看见了他,此时禹白的侍卫突然过来下逐客令,不由让夏演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你算什么东西,我乃夏府嫡女,哪里轮得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的。”
夏演今日胭脂打的格外浓,说话时又爱用手辅助,葵南眼力极好,随着夏演的动作幅度,葵南甚至看见了她脸上掉下的粉沫,不禁更加讨厌这个夏家嫡女。
“哦?那敢问夏小姐是个什么东西呢?”
葵南摸了摸鼻子,朗声道。
“本小姐自然不是东西。”
夏演看着禹白慢慢走出她的视线,不由有些着急,话语便脱口而出,周边百姓听了,不由掩着嘴笑了起来。议论之声也渐渐传了出来。
“这夏府嫡女,真是无脑。”
甲对乙说。
“可不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出身。”
乙说。
“别说了,别说了,她看过来了。咱们可受不起夏府的怪罪。”
丙拍了拍甲和乙,低声说。
再说夏演,她虽未学过武功,又身处闹市,但议论的人离她那么近,她算是听了个实打实。不由更加愤怒。
“哼,我记住你这个小厮了,来日定撕烂你的嘴。”
夏演说完,跺了跺脚,带着丫鬟转身走了。
“夏小姐,在下葵南,是侍卫,不是小厮。等候您的来日。”
葵南朝着夏演的背影,朗声道。
“天呐,这夏家嫡女怎的这样狠毒,如此跟一侍卫过不去!”
丁说完,连忙用一只手捂住嘴,做出惊讶状。
“是呐是呐,太可怕了。”
戊迎合着丁。
“田嬷嬷!”
夏演还未进府就连声喊着伺候嬷嬷。田嬷嬷名田二,早些年家里死光了,便来夏府做了嬷嬷。长着一张正正方方的脸,五官却是贼眉鼠眼,在夏府做尽了坏事,得了夏演的宠,也招了许多人敢怒不敢言。
“是,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
田嬷嬷应声小跑着过来,谄媚的看着夏演,讨好的问。
“还不是那个禹白的侍卫,身份低贱还来命令小姐这那的,平白添了小姐晦气。”
夏演跟在身边的侍女,恶狠狠的道。
“小姐何须跟这侍卫生气,将来有一天进了大禹皇子的门,这侍卫还不是得听您调遣。”
田嬷嬷讪汕道,却完全不提醒夏演,是订了婚的,而订婚对象是大凉的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