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福玻斯……”她靠在他依然坚实的肩膀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这是万神之王的命令。”阿波罗灼热的吻,覆盖在了她的嘴唇上,接近撕咬般的吻着她,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脖颈……嘴里不停的呢喃:“我不要你离开我,哪怕世界毁灭,哪怕粉身碎骨……”太阳神张开了结界,阻隔了外界的声音,也阻隔了外界的视线。
阿波罗眼神就像他的爱一样。
太阳神的爱,专一到绝望,执着到疯狂。
此时的赫柏,同样的绝望,同样的疯狂。身上衣物,被他撕成了一片一片,连同他的一起。
再度醒来的赫柏,看着眼前陌生的景色,极大的房间,白色与金色相间,那是属于太阳神的颜色。腰腿的酸痛,提醒她昨天发疯时所做的一切,她从未如此的疯狂过,好像要把一辈子所有的坏事做尽一般。
捂着脸,沉默许久,不知道是不是该为自己的行为忏悔;甚至开始后悔,不该跟诸神一起回来。
她坐起来,金色丝缎被单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滑下,露出找不出任何缺憾的完美身体,福玻斯呢?
“醒了?”披着蓝色大氅的太阳神,款款走来,坐在她的身边。她条件反射般的拉起被单,遮住上身。福玻斯忍不住笑了,眼里是满满的幸福和满足感,他轻吻她的额头:“早安。”
“早安……这是哪里?”
“这是属于太阳神的私界。”他抱起卷着被单的赫柏,抱着她走入了屋外的温泉。与渺无边际的典伊之泉不同,这个温泉很小,至多能容纳四个人,蓝色的水,泛着阵阵奇异的香气。阿波罗抱着她进入温泉,温暖的水,让她的神经瞬间清醒。
她坐在阿波罗的腿上,安静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身上的吻痕,热水让这些吻痕仿佛变成了鲜活的生命。她有些后悔,昨天的一时冲动;可是他不后悔,为了她,一切都是值得的。
“阿波罗,你不应该这样,我们在一起意味着罪恶。”
“我知道,但是我已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