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斯坏笑着,避开了门,从赫柏的房间墙壁上穿过去,“当!”一个玫瑰花镀金边的茶杯,正好扔在了赫尔墨斯的脑门上。赫柏躺在正对着赫尔墨斯进来的墙壁上,怒目而视:“你搞什么突然袭击?还是你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赫尔墨斯捂着脑袋上的打包,委屈的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赫柏:“看我为什么不走门!为什么穿墙过来,你摆明就是居心不良!”
赫尔墨斯:“我……”
赫柏:“哼!”
赫尔墨斯捂着脑袋倒在了沙发上:“啊~~~我流了好多血~~~”什么!赫柏跳起来,奔到他的身边,捧起他的脑袋:“在哪?我看看!”
赫尔墨斯噗哧笑了出来,拉住她的手:“你说你,明明这么紧张我,为什么还摆出那样臭臭的脸?”
她想起白天的事情,放开他,坐在一边,手紧紧攥着:“你……没生我的气吗?”
他叹口气:“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哈迪斯他……”
“别搭理那条老狐狸,你明明是着了他的道。那家伙阴险着呢,连父神都惧他三分,更别说我们这些晚辈了。”
“陛下,他人很好!”
赫尔墨斯怒:“难道我不好吗?”
“阿波罗呢?”
“他?你问他做什么?你干嘛那么关心他!”
“问问……”
“他那个家伙,跟捍卫交配权的雄兽一样,谁碰你他就跟谁急。你忘了,他因为你揍了我多少次吗?那家伙不放过你身边的每一个男性,连厄洛斯都包括在内。”
赫柏玩弄着赫尔墨斯丝缎般光亮的棕发:“那你岂不是很危险?照你刚才这种说法,你岂不成了他的头号眼中钉?”
赫尔墨斯同样的捡起她的一缕黑发:“我乐意~反正他不敢杀了我。”
“你干嘛!”
赫尔墨斯把他们两个的头发系在了一起,笑着说:“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赫柏脸红了:“你知不知道两个人的头发系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这叫做结发,是……是……结婚的意思!!意味着要同生共死的!”赫柏拼命的解着这个死扣,却发现越解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