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圭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心思仿佛都放在了手中的东西上面,先是敲敲,后又用牙咬一咬。
这块黑色令牌,通体漆黑如墨,坚硬异常,并且一面上面刻着一个‘特’字,不知道是何意思。
“咦,小圭,怎么咱俩的令牌不一样啊,洪前辈是不是弄错了?”
此时,也在研究令牌的贾仁义,看到古小圭的后,发现与自己的有些差别,颜色并没有那么深,并且自己的要比对方的大上一些。
竹石本来还在为古小圭的回答张嘴愣神,可听到贾仁义的话后,浑身一个机灵,满脸震惊的盯着古小圭手里的令牌,久久不能平静。
“这…这都可以!”
憋了半天,竹石这才说出一句话来,只有短短几个字。
看到竹石的表情,古小圭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心想,难不成是个宝贝!
“竹师兄,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是什么宝贝吧?”
怀着满脸期待,古小圭问出了自己的内心想法,暗道马屁拍的果然没错。
“这可不是宝贝,不过却是比宝贝更重要。”
竖起耳朵的古小圭,当听到竹石的解释后,先是露出失望的表情,接着又欣喜若狂,表情变换如此神速,也是令人咋舌不已。
“师兄,你就不能一口气说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古小圭看了一眼后者,有些无语,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好吧。
听到这话,竹石也没有反驳,而是让古小圭把令牌递给他。
“看见这上面的字了么,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这代表着你属于特别弟子,一般只有特别出众之人才能得到这种令牌牌,你小子倒是好运气!”
竹石说到这,也是稍微停顿了会,接着又在二人的注视下再次讲解起来。
“学院里的弟子,都会有个身份令牌,也就是它。不过,在令牌和令牌之间,也是会有差异。
而这种特殊令牌,在学院里也只有一些资深前辈那里才有。并且只要拿着它,就相当于这个前辈的弟子了,那么以后要是遇到其他弟子的刁难,对方也要考虑考虑你身后的那位前辈的。”
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多,竹石的热情也是丝毫不减,他不明白为什么古小圭如此受洪甫世前辈的亲睐,难道真的是因为古小圭会‘拍马屁’吗!
甩了甩有些发晕的脑袋,竹石很是羡慕的看着正在发愣的后者,想必他也是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吧!
同样,一旁的贾仁义也是不住的懊悔,怎么自己就没有好好表现呢,害得自己白白丢了这么一个大好处。
“尼玛,不行,小爷我可不能要,这样岂不是比他小了一辈,我才不要当他的弟子呢!”
此时愣着的古小圭,说了一句让竹石和贾仁义无比蛋疼的一句话,听到后恨不得把他暴揍一顿,这尼玛难道是炫耀吗!
不过,他们还来不及震惊时,古小圭则是瞬间抢过令牌,朝着登记堂飞奔而去。
古小圭的这一动作,令竹石和贾仁义有种想骂娘的冲动,还以为他是在炫耀,没想到人家是真的不想要。
尼玛,干脆来道雷劈死他算了!这也是此刻二人心中共同的想法。
紧接着没过多久,他们二人便是听到了从登记处传来的杀猪般的‘嚎叫声’,相视一眼,在风中凌乱着。
不多久,就见古小圭衣衫破碎的从里面走出来,还不时的回头咒骂着。
而当竹石他们二人看清古小圭的模样后,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动作很是夸张。
“哈哈哈,小圭,挨揍了吧,你小子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无数人想要得到它都无果,你却嫌弃它,怪不得洪前辈如此教训你!哈哈哈哈!”
只见古小圭此刻是鼻青脸肿,样子很是狼狈,衣衫有些地方也是被撕裂了。
此刻,古小圭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本来想着找洪甫世理论一番,把令牌退回去,没想到后者翻脸不认人,‘威胁’他说要是不要的话那就直接离开学院就可以,并且还附带着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
就这样,古小圭严重挑战了他的底线,结果很是悲催。
“我说你俩,很好笑吗,哼!对了,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说我有他给的特殊令牌,太丢人了!”
走到竹石和贾仁义面前,古小圭见他们正在嘲笑自己,有些郁闷,也是叮嘱他们不要声张出去,他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和这个猥琐老头有瓜葛。
当然了,在竹石听到前者的话,也是恨不得再上前揍他一顿,怎么从他眼力,这么大的好处,却是不知道珍惜呢。
看着已然走在前面的古小圭,他们二人也是逐渐收起嬉闹的情绪,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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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们就各自先休息吧,屋子里都有注意事项什么的,你们自己看看就可以了。”
竹石带着古小圭二人来到一个院落面前,分别交给他们二人一人一把钥匙,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是独自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院子,古小圭有些惊呆了,这尼玛也太大了吧,而且是一人一处,足足比葬仙岗里的院落大一倍。
听竹石的意思,这还只是外院弟子的条件,那要是进入内院的话,得是什么标准。
不过,这也难怪,怎么说学院也是出于紫蟒沼林之中,地方还不有的是。
“小圭,你看着天也不早了,是不是弄点什么吃啊?”
也许是贾仁义了解情况,并没有什么惊讶,反而是想着古小圭之前所说的‘烧烤’。
收起心里的震惊,古小圭便是打开大门,和贾仁义一起走了进去。
随意的四处看了看,就是被贾仁义催着准备烧烤起来,而后者也是勤快的很,不足一会功夫,便找来一大推木头。
“贾兄,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些柴火的,这也用不了啊!”
对于后者,古小圭也是有些无语,又不开篝火晚会,这么多木头什么时候才能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