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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父亲的事

有些事有些人能选择忘记,就不要犹豫不决的动摇。他们能带给你的只有种东西,好和坏。对于这些你只能舍去一种,虽然选择的过程有很多其他因素来干扰你,但是最后的结果都是来源你自己内心,做出决定的也只是你本人。没有人可以指手画脚干扰到你真正所想的,你的人生也是如此。

早晨听到鸟鸣的李平安,揉着没睁开的双眼,从暖洋洋的被窝起身打开床脚旁上的窗户,一阵清爽的风从窗外扑向睡眼惺忪的李平安。

“咦?”

潜意识舒展下腰的李平安感觉好舒坦,随后回想到怎么不疼了,心中暗想到,这不会是重生带了好处吧?接着小心再做一遍,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疼痛的李平安更加确认心中的念头。

闻着环绕鼻尖的栀子花香,看着还未砍到的柳树的枝条在空中摇摆、熟悉的大院的景象,让昨日担忧的李平安心情轻松了起来。

“妈,我爸了?”走出房门的李平安目光环绕了下客厅,只看见自己的母亲从厨房端出昨天的剩饭。

“你爸啊去上班去了,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赶紧洗脸刷牙去。”蒯妈一脸疑问神情看着,回想起以前假日都是不到中午不起床的李平安有些尴尬。

“真是的,工作有那么重要吗?连饭的都不吃。”没再理会李平安的蒯妈又走进厨房嘴里抱怨道。

李平安看着自言自语的老妈把他忽略掉,心中有些好气,嘴角却忍不住扬起笑容。随后脑子又想起自己父亲事的李平安走进自家那很小的浴室。

“算了不想了,今天去一趟就了解了。”琢磨不清李爸究竟有什么急事的李平安苦恼的摇了摇头。

一面有一角残破的镜子中倒影出李平安年轻的模样。棱角分明的瓜子脸蛋,白嫩皮肤、浓黑的眉毛出现镜子中少年的脸上。如果不是少年杂乱寸长的头发影响了正脸容貌,就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小鲜肉了。

“没想到当年我眼睛是真瞎了,非要跟什么风把自己整成这逼样!”摸着自己脸庞的李平安啧啧叹息道。

正在李平安陷入自我感叹很好的想象中,被旁边的人一句话打回了现实。“哥你怎么这么奇怪,摸着自己的脸对着镜子说话?”

突如其来的话如惊吓一般,把看着镜子的李平安吓得腿脚一哆嗦滑到在地。抬起头看见悄然无声出现自己身边的李秀梅,一脸看着神经病的样子瞧着自己。

“你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不吱一声会吓死人的。”李平安拍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很凶狠的喝道。

一下子就变脸的李平安出现李秀梅水灵的大眼睛中,转眼间白嫩的小脸皱成了包子,撅着嘴吧瞪了她可恨的哥哥一眼,小脚穿着蒯妈的大拖鞋啪嗒的跑了出去。

“妈我哥凶我,他在镜子面前摸着自己的脸傻笑我就说了一句他就开始凶我。”李秀梅委屈的声音从客厅传到坐在地上的李平安耳中。

老脸微红的李平安对着刚才摸着脸颊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呸了一声“都怪你”的话,赶紧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接着他老妈如护犊子时老鹰的神色掐着腰,带着委屈的李秀梅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看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没吓到你妹就不错了。你怎么还凶你妹妹万一真吓到怎么办。”蒯妈一顿噼里啪啦的话对着李平安扑面而来。

心里比窦娥还冤的李平安多想插上一句“老妈是你闺女差点吓到我,你说错对象了。”可是蒯妈给李平安一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李平安只能低着头奉笑说对好两个字,然后看着躲在蒯妈身后一脸得意的李秀梅仰起头挥动着小拳头。

可能是昨日蒯妈跟李爸李胜利谈论有些事意见不同,再加上早上李爸没吃饭就出了家门积累的不愉快的脾气全部光临到李平安的身上。

有了发泄口的蒯妈训导了一会,发现自己有了些口干舌燥的感觉,低头瞄了手脖子上的手表便停止了对她儿子李平安的批评。最后扔下快点洗涮的一句话,整个人神清气爽的牵着李秀梅走出了浴室。

“终于走了。”哭丧着脸的李平安擦了下头上的虚汗,瞧着李秀梅像打完胜站回归的公鸡一样留下很傲娇的背影。李平安心中不忿的决定,以后要把李秀梅喂成一头小肥猪带她跑步然后笑话她,报今日之仇。

洗刷完的李平安回到餐桌上吃起了早餐,时不时问着蒯妈鸡毛蒜皮的小事,以至于蒯妈觉得今天自己的儿子有些太奇怪了。

蒯妈审疑的目光在李平安身上扫瞄,让李平安心里有些发毛坐立不安。

“妈,能不能给我六十块钱,我要复制下试卷,五十也行。”神色有些紧张的李平安望着他老妈说道。

蒯妈怀疑的又看了一眼便走向了卧室,拿出了裹在白布里的有些老旧的钱包从里面拿出了六十。咬了咬牙看着他儿子狠下心递给他。“别乱花,挣钱很不容易等你长大就知道。”

对于九九年来说六十块钱,在一位学生的手中算的上一笔小巨款,而这六十块钱对于相当于李平安过年压岁钱的一半之多。

李平安知道这六十块钱差不多抵上,他老妈在玩具厂辛苦几天的工资了。握着手中很轻但寄托着母亲对自己的希望的钱,在李平安心中显得沉重起来。

李平安明白钱这个东西,无论是现在还是重生前,都是关乎着一个家庭存在和灭亡,甚至关于幸福。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了钱是万万不能的。更何况茶米油盐酱醋这些日常用品,都是需要花钱才能购买。

有时候一文钱都能难倒英雄汉的道理,并不是笑话更不是空口之谈,经历一世过的李平安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钱的重要性。

看着还未有腰酸背痛的蒯妈和不懂人世情故的妹妹李秀梅,李平安心中想要赚钱的欲望大了。因为他不希望再像当初同样遇到事情没有一丝办法,只能无动于衷的干看的情景。所以李平安他要把握自己和家人的未来,但前提特必须要拥有财富!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蒯妈和李秀梅走出了家门。一个奔去校园另个去工作,家里只剩下李平安一人茕茕孑立。

李平安从窗户口中眺望到他的妹妹笑嘻嘻的蹦蹦跳跳的样子,不由得心疼了起来。回想自己禁不住她眼中渴望的眼神,手贱给她的五块钱。

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样子,李平安却是心如刀割。但那也只是心中的一闪就消失的念头。这一世能再重温这些原先逝去的,李平安也已经很满足很感激了。

......

走出家门的李平安在大院附近的一间很小的理发店,剪了一头自己喜欢的发型,李平安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样子,整个人变得干净利落起来。

之后李平安按照记忆中还残留印象的路线,赶去李爸工作的地方。来到站在那个曾让家庭陷入灾难的地方,李平安心中涌现一股怨恨,憎恨着这个表面所谓鲜艳的大院。

“小孩站住,干什么类?”一句声音打断了李平安心中酝酿的情绪。

“啊!没事没事叔叔我愣神了。”被吓到的李平安脸色出现了一秒惊慌,转过身子对着穿着一身警服的略显年轻的人腼腆的小声回答道。

“叔叔,我打听个事?”话刚说完,李平安从口袋掏出一盒烟眨眼间就塞到对方宽大的上衣里,随后用手指着一面装着职务表和人名的镜子,装做很小心的扭头四处望了下说道,“那个是我爸爸,这几天他老在家吵我,搞得我和我妈担惊受怕的,所以想搞清楚下到底怎么回事?”

听着李平安话里“叔叔”两个及其刺耳的字眼的年轻警察,心中不舒服地骂道,不就是胡子长的有点了多么?这是成熟你个小屁孩懂个屁,然后一脸不赖烦的想把李平安赶走。

正准备开口就看见身前的迅速小孩往他怀里塞了东西,随着他的目光扯开瞧了一眼,“我靠”心里大叫了声的年轻警察摸着手掌中的红塔山。脑子还未转过圈就紧接着又听见小孩絮叨的话,目光跟着他所指的方向转移到镜子上,盯着上面刻写的内容:交警大队36中队队长李胜利的字列,突然使年轻警察的头上冒出了一些冷汗,脸色更是一瞬间就变的和善起来。

“是李队长家的小公子啊,你怎么不早说,走走进去跟叔叔喝杯水去。”对着李平安的年轻警察拉起他的手一脸笑容往大院里走。

李平安看着突然热情的年轻警察,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邀请,因为他怕李爸李胜利就在里面,到时候碰面后不知道怎么解释。

“叔叔,我这是偷偷的来调查的,不能被人发现,对就像卧底一样。”抗拒的李平安挣脱掉拉着自己的手,然后表明了下意图,用手指了下李胜利的方寸的照片。

“哦是这样啊我明白了,李队这段时间是因为前不久在他值岗的时候出现了一起车祸,就在他眼前发生的。可当时李队长只能先去救人就只能眼睁睁的望着撞人的车辆逃走。”

话说道一半的年轻警察犹豫了一下,拆开那盒价值十元的“红塔山”抽出一根递向李平安,看到他摆了摆手,随后他自己叼在嘴唇上美美的吸了一口接着说道。

“事发后的第一天李队长还没有去调查,犯人就自首了。然而等李队长去前去公安局时却发现根本不是他当天所见的人。你也知道你老爸的脾气有点火爆,当场就在局里跟局长他们大吵起来。”

停顿了下的年轻警察猛吸了一口烟圈,思考了会又接着说道。

“剩下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回来时的李队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然而还没过几天又出现了一件事,就是我们中队所管辖的区域出现了好几起开着车抢劫的事,调查到现在一直没有犯人的下落。更加严重的是被扣留的车辆也在夜晚被人正大光明的偷走了,得知此事的上面领导在开会期间对着李队发起了火并下达了死命令,必须在十日找回车辆和嫌疑人。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三天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讲完的年轻警察无奈的笑了笑,清晰的瞅见他眼角旁的黑眼圈的李平安知道他没有说谎。

“对了,你怎么不审问我是不是李队长的儿子,万一不是你可就泄露秘密了?”开玩笑的李平安看着一脸紧张的年轻警察,大笑起来进而继续说道。“逗你玩的,对了我叫李平安。别告诉其他人我问起你的事,要不我就说你敲诈我一盒烟。”

“呵呵,我叫徐建叶,不会对外讲的。”看着向远处跑去的李平安大声的喊道,随后目视着他渐渐消失的声影捏灭了手中的香烟打着哈气走进院里的大楼。

边跑边思考的李平安回想着刚才的那些话,他心中竟然想不起关于这些事的一点记忆。心情显得十分苦恼起来。

“啊!李平安你起来。”突然一句女孩羞怒的声音打断李平安的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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