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城城南,今天光临了一位大人物,本城第一军师,修合。说起修合,不得不说他貌美如花,男生女相,细皮嫩肤,一身的书生气,左眼下还有一颗标志性的落泪痣,可是有女人缘啊,只可惜正所谓骚不能外露,霸气不能侧漏,至今却仍是一条光棍。眼神不停地扫视着周围,又若闲庭散步一般。忽的走到了一个流浪小伙前,生性高冷不苟言笑的他,却意外地笑着给了他十个金币。抬头向左手方示意了下。这小伙哪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啊,这可是当初让他流落街头的罪魁祸首啊。
莲城第一大赌坊——竹生赌坊。从大门前这四个雕刻精致的纯金竹生赌坊四个字就知道,此赌坊地位不一般。而修合自是知道,这个赌坊靠的就是与皇室近卫军签订的协议而发家的赌坊,钱投里自然会回自己的腰包。当然,十枚金币也是不足挂齿。
小伙哪知道修军师只是为了看看他的笑话。当然军师心里也有别的算盘。小伙兴冲冲地跑进到了赌坊前,门口的护卫当然知道他是谁呀,前两天输的只剩一身衣服了啊,每天吃饭都只能靠偷摸来勉强管吃,能换钱的当然也都换了。被大声喝住的小伙脸上也没有一丝俱意,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当那小伙拿出一枚金币晃了晃时,护卫相视一眼,也到收起了拦路的手。有人送钱,当然不会拦着。奇怪的是,今天他却没有往日的笑容了。他自是知道赌博中了那是一夜暴富,但是大多数的下场那是流落街头啊,而且正值乱世。
小伙站在骰子桌前,看了三轮,此局摇定下注,立马下了重注,十枚金币,选六六六。重人都被小伙脸上的自信给怔住了,都在窃窃私语着。而摇骰子的人自是不管他,到底是大赌坊的人见识广啊。正厅里的赌桌多没意思啊,他一直憧憬的可是暗房里的赌桌。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小伙身经百战,也是摸出了点门道。要不是听出了点数,也不会那么自信。他定睛看着摇骰人,已签到也没有仔细看过,这才发现这人眼睛有蹊跷啊,眼如蛇眼,细细一条缝透着狡黠。就在眨眼间,一声“开”,一看六四四。小伙没有说话,心里暗骂,脸上却是无比镇定,当他再看向蛇眼的时候,蛇眼突然一眨,清晰地看到左右各有两点,再一眨,骰子一合一开,六六六。小伙没有再理他,在众人的目光下,泰然走出了门外。一出门就看到军师一直站在门口,到是早已经忘记了军师了。军师微微一笑说,要我揭穿他吗。军师不等回答,转身笑着往回走。小伙没有理他,自顾自走,突然左背奇痒无比,脚下一阵不利索,倒了下去。军师突然一回头,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鳞片,问道:“这是哪儿来的?”小伙没说话,自顾自挠痒。看着文弱的军师却一把扯着小伙衣领,把他拎了起来。不断加大力量的军师身上散发一股迫人的气势,小伙有点难以喘上气来。
本身想来找人的他,没找到,兴致本就不高。又被一个小混混给戏弄。忽地他松了手,拿着鳞片走了。小伙心里暗骂,这不有病嘛,暗自倒霉。夜幕缓缓降临,小伙无依无靠,继续回到了昨晚的南城一角,继续躺下了。忽然闻道一股恶臭,一只死去的乌鸦就在他不远处,心里不免又骂了几句,晦气。
回到皇宫里的军师直接回了房,看着手里的鳞片,若有所思。一双白皙的手,却怎么也看不出这是一双常年触摸在血海里的手。回想那个小伙,也升起了奇怪的想法。
再看小伙这儿,他想了想今天赌博的事,倒也不是想那欺负人的事。只是吧,有些时候犯瘾了,怎么都是忍不住了,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再赌了,难道赌命?他摸了摸他爷爷给他的那根羽毛,上面刻了一个“其”字。再去试一把吧。华灯初上时分,小伙一天内再次站到了那灯火辉煌的赌坊前。这一次意外的,守卫没有拦他。进去后,熟悉的场景,人却早就已经不再是那一批人了。又回到了蛇眼那,蛇眼蔑视地看着小伙,微笑着说道,“这位帅哥,这一次你想要赌什么啊?”说是微笑,倒不如说是讥笑。小伙一下狠心,拿出了爷爷给的那根羽毛。众人傻眼了,忽的大笑起来,小伙听着嘲笑,却也没有说明的意思。蛇眼也没有说什么“这是你最后的底牌了吧。”说着便摇起了骰子。音落骰停,六六六,小伙中了,他也没笑,他也知道羽毛能值几个钱。
老板却意外地站在了门口,看到这边的热闹气氛,一眼就注意到了桌上的那根羽毛。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问道:“这是你的嘛?”小伙看着老板没有说话。老板笑了笑,给贵客十万个金币。众人听到老板这句话,都傻眼了,都想着这是怎么回事。纷纷想着老板这是脑子坏了吗,这小伙干了什么好事情啊。“这可是凤羽啊。”小伙自己一听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只见蛇眼定睛的看着这根羽毛,半信半疑,却也不敢摸它,他也是听过来客说过的。这根相貌平平的羽毛,不会真的就是凤羽吧,也没带来任何的光明啊。
这是赌桌外有人的手闲不住了,想拿起那羽毛一看究竟,可就是在伸手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就化成了灰烬。这可把众人吓坏了啊。说是,只要心生歹念,不怀好意,摸到凤羽非死即残。看来此话不假啊。老板示意小伙带上凤羽跟他一起上楼。可是小伙就是小伙啊,他说给我金币我要,但是跟你上楼我不去。微微转过头,看了一眼小伙子,老板笑出了声来,说道:“这羽毛可是那松老给你的吧,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就跟我上楼吧。”小伙心里一怔,眼神却早已给出了答案。拿起了羽毛,跟着老板缓缓地走上了楼。可这楼梯他走得是忐忐忑忑,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自己爷爷的事。一年前的变故以后,他就没有回去过,也不知道爷爷是否还在。自打懂事以来都只是觉得自己就是过着平凡的日子而已,虽然和村子里的其他人长的不一样,自己什么特点也没有。他多想自己也有一双翅膀啊。
想着想着就来到了老板专用的客厅。那么,这老板又是什么人呢。小伙看着眼前的长着两颗长长象牙的老板,心里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