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瞎了,没看见这是宝马!碰坏了,你赔的起吗?”陆宇林和林影两人吃完饭,手拉这手走到这里,就遇到了这样的一幕。一个穿着近14厘米的高跟鞋的女人在对着一个老人和孩子吼。这个女人上身穿着性感白色露脐抹胸,白花花的胸都漏了三分之一。她穿着豹纹超短裙,长度刚刚遮住臀部,然后网纹丝袜就顺着裙的底部延伸出来,一直延伸到脚上的长靴里。大热天,你穿个长靴,虽然长靴上有无数个透气的小孔,但你不热吗?你晚上脱下靴子,不会熏死人吗?好吧,这不应该是陆宇林考虑的问题。这个女人长相还是不错的,说不上有何出奇,但是五官恰好放置在合适的地方,还是能让人为之一动的。但这么热的天,你化那么浓的妆,没问题吗?满脸油乎乎的,像是刚刚炸完半天油条的脸似的;浓黑的眼线像道棍子似的,戳在眼睛上面;大红的嘴唇还是很完美的,唇釉饱满,晶亮闪耀,透着一股子娇艳,但是上面一颗颗细汗,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来渗水的下水道。
“对,对不起。我孙子脑子有毛病,他不是故意的。”老人拉着自己的孙子,孙子这时候还在不停地和老人拉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孙子脑子确实有问题,他的头歪着,眼睛也是斜的,口水还不停地从最里面淌出来,然后又被他吸溜进去,然后又因为重力再次流出来。孙子估计有个十一二岁他的两只胳膊半圈着,一只脚踩地,另一只则掂着脚,像是小儿麻痹后遗症。
“他脑子有毛病,你也有毛病吗?你怎么不拉着他呢。把我男朋友的宝马碰坏了,你赔的起吗?”周围有十来个群众立即看向坐在车里的一个将将四十岁的秃顶男人。尼玛,你看起来二十岁,你男友都四十了,你不是小三,也估计是为了钱才跟着他的。陆宇林和林影对视了一眼,心理想的都是这女的不是什么好人。瞧她说话的凶样,估计就不是什么好鸟。
“他只是用手摸了摸车灯,什么都没干!”老人还是一直弓着腰,像个虾一样不停地点头。
“摸也不行,一个车灯好几千块钱,你赔的起吗?”
周围群众都觉得这个女人太过分了,人家孙子脑子有毛病,也就摸摸你的车灯,又没摸坏。况且老人都低头给你低头哈腰认错了,你还不依不饶。一个中年胖男人打抱不平:“你这个女人太过分了!摸摸你的车灯又没有摸坏,你凭什么骂人家!”
“谁让他摸了!”
“摸一下就赔钱,谁定的规矩?”遇到这样的极品泼妇,胖男人也是来气。
“你老婆要是被人摸了,你让不让人赔!”泼妇说道。
“我扇死你个泼妇!”胖男人抡圆了巴掌,但是终于没有下手。一个大男人很难真的动手打一个陌生人。胖男人觉得再待下去没什么脸面了,就匆匆地离开了。刚离开,这个泼妇就不依不饶地说:“想打老娘,也不照照镜子,里面就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二师兄。一个八百年阳痿的男人,丁丁还没有牙签细,剔牙都嫌细。老娘我睡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我一眼就给你定性了:你他么的就是男人中最差的男人,不对,连女人都不如。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用睡服,睡觉的睡,服气的服。你一站到床前,就他么的痿服了,阳痿的萎,服气的服。你爸妈怎么生出来你这样的一个窝囊废,早知道这样就把你射到墙上。什么玩意,早知道你这样一个怂货,你爸妈就该把你给扔了,把胎盘留下来。什么东西,早知道你这样,你爸妈估计会拿你去喂狗,但是狗吃了你也会毒死的。”
这一番骂,当真是语惊四座,周围的吃瓜群众再也不敢看下去了,万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怎么办。其他人默默地走了,只留下陆宇林和林影。这种人像神一样,远远地超出了林影的理解范畴,所以简直像看神一样看着这个泼妇,竟然忘了离开。陆宇林笑着看了看林影,少见多怪了吧,俗话说,林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这么大,出产几个极品还是很正常的。至于男人贱很正常,女人贱则不正常?女人贱起来,尤其是漂亮女人贱起来,分分钟把你睡服。在贱女人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解决不了的话,那就再睡一觉。
“你笑什么笑?一个刚学会谈恋爱的小盆友,不学好,偏偏学着贱笑?”陆宇林什么都没有说,火就烧到他身上了。得,开战吧。“俗话说,人至贱则无敌,你该无敌多少年了。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像你这样的贱货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在家浪费人民币,中国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上剑不学你学下贱;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铁剑不学你学银剑。终于,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最后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剑人。”
“你,你,你,你个毛都没长齐软脚虾....”
“你管我毛长齐没有?你家吃饭不要筷子,非要用我的毛当筷子?说你贱,你还不承认,你她妈的都想要用我的毛当筷子了!”
“你,你,你,你个没有蛋卵的家伙....”
“你偷吃了吗?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蛋卵!”不知何时,又围观过来的几个人看到陆宇林这么彪悍的回答,不禁较好。这种女人确实犯了众怒,否则的话,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人羞辱他。
“你,你,你,你个乌龟王八蛋.”
“我是乌龟王八,但是没有蛋,蛋刚刚被人偷吃了,然后就生出来一个拿毛毛做筷子的变态玩意。”陆宇林越说越过嘴瘾,脑子比平时转的更快了。
“你,你,你,你是个不长丁丁的死太监!”
“太监娶个千人骑万人上的小姐二十年,才把你生出来。一出生,就满室绿光,跟仙女下凡似得。”
泼妇气急了,上来就要撕扯陆宇林。陆宇林赶紧躲开,怕?沾惹上这种女人,不得多晦气呢?指不定晚上就要招鬼了。就在泼妇差点扑上的时候,“啊”的一声叫,泼妇鞋跟崴了一只,十四厘米的高跟鞋让她的两脚相差很高的高度,这下子脚被崴的生疼。一个三十岁的眼镜男开始幸灾乐祸了。
“铁拐吕洞宾哦,有没有?但是这个吕洞宾估计没有狗咬!”
另一个男人打趣道:“为什么呀?”
“狗也不喜欢吃烂肉啊!”
她狠狠地脱掉两只高跟鞋,想扑向那个眼镜男,但是只听咔嚓一声,裙子的拉链崩开了,裙子瞬间就往下掉。幸亏她反应及时,向下一蹲,然后赶紧用右手拉住自己的裙子向上提,但是仍然有两大团白花花的肉被人瞧了个通透。坐在车里的男人有点坐不住了,急忙出来准备把衣服给他披上。但他刚出来车子,不知从上方就掉下来一个花盆,啪地一声砸在车顶上。“这是宝马啊,我从朋友哪里借来泡妹子的,怎么就好端端地被砸了。”
泼妇一听车是借的,立马就生气道:“孙浩你个王八蛋,你借个车来糊弄老娘。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公司老总,有两个别墅,三辆车吗?”
“切,梁倩倩,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你同时和三个男人交往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满身白毛毛,别他么说别人是妖精。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装什么温柔小猫咪!装的了吗?”说完,走上车去,把梁倩倩的手包扔了出来,开着车就走了。
泼妇也被孙浩给弄的有点发傻了,这人不是对自己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的吗?自己可是什么好处、什么姿势都给了他了,就等着收获果实呢?怎么一瞬间就翻天了。泼妇突然扭过头来,一手拉住裙子,就向陆宇林扑过来。陆宇林这下不惊慌了,因为这一系列的变故都是因为他在宿主系统中向她施了霉运卡。霉运卡没有别的作用,只会让人倒霉一个小时。陆宇林刚刚见识了霉运卡的威力了,所以当泼妇向自己扑上来的时候,动都没动。
泼妇并没有扑上来,因为就在扑上来的一瞬间,胸罩所有的接扣和背带全部崩开,华丽丽地掉在地上。哎呦,黑色蕾丝透明性感内衣啊,这女人对那个老男人怪下血本来着。随着内衣掉下来,她的胸部也随之一弹,自由地脱离了束缚,向上滑了一个短暂的抛物线,然后就又回到衣服里面。整个弹射以及回收过程,不过0.2秒左右,但是一个中年大叔愣是从鼻孔中飚出来了两行鼻血。
“这娘么真够味哦!”
“我要是那个孙浩,别说借车,就是借飞机也要上了她!”
“老娘我就不信这个邪,我跟你拼了!”说完就又向陆宇林扑来,然后邪祟依然,她的内裤又从裙子中间掉了下来。说是内裤,其实就是两条黑色带子和少的可怜的一点薄纱。这下子,她终于屈辱地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林影有点看不下去了,对着周围人说道:“都散了吧,都散了吧。”说着把陆宇林递过来的上衣给她披在身上,这下子她哭的更伤心了。周围人也觉得她收到的惩罚也够了,再继续看热闹的话也有点于心不忍,也就都散去了。梁倩倩蹲在地上哭了足足有十分钟,才坐上林影打的车离开了。她的上身只是没有内衣,衣服并没有破,下半身的裙子拉链坏了,她的一只手拉住,又把陆宇林的上衣裹在腿上,还算能够顾得上周全。她没有问陆宇林的电话,看来是不想还回来。谁遇上这种事都是一场噩梦。
“你说她会不会变好呢?”林影若有所思地问道。
“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