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尘很鄙视的看了老人一眼开口“你说有就有吗?我看起来有那么天真吗?你将我当成几岁的小娃娃玩吗?”
老人轻笑“你本来就是一娃娃啊!”
“老子是堂堂男子汉,男子汉听到了吗?”
“几岁的小娃娃还男子汉呢……”
凌笑看了眼林笑尘头差点低到桌子上去,这就是一个女汉子,他们这是什么神发展,看到这两人不分场合和小孩子拌嘴一般的模样真丢人啊!凌笑感觉自己小小的面子全被这一老一少给丢光了。
半个时辰之后凌笑嘴唇抽搐的看着身边不知道怎么吵着吵着就坐在一起说起吃食的两人,只见两人脸上那笑容简直就像是吃了几斤蜜似的,说的兴奋处两人更是勾肩搭背的,哥两好似的,凌笑真心无法理解这两人的思想到底是什么神回路了,不知道是自己不正常还是他们不正常。
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一头的汗水脸色发急,手里拿着的书紧了几紧,身上发旧的长衫有些微乱,头底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林笑尘一边和老人说笑着一边眼睛多瞄了那人两眼,那人一边走一边慌乱的拉着从他身边走过的人焦急的开口问“请问你刚有没有看到一个荷包?”
“没有没有!”所有被问的人都不耐烦的摇了手就走。
看着那人急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林笑尘淡淡开口“你荷包长什么样子呢?”
“是发旧的蓝色小荷包,上面绣着一个不太好看的蛇,荷包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林字!”
林笑尘好奇的开口“这个荷包对你很重要吧?”
那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两眼红肿“是啊是啊,那是我未婚妻第一次绣给我的,也是她留给我的唯一的一样东西,都怪我不好,不小心把她弄丢了。”
林笑尘将桌子上的荷包拿起来对那人摇了摇“是不是这个。”
那人一看心里一急口中道了句“失礼了。”匆匆跑到林笑尘边上将她手里的荷包接过之后两滴眼泪从他的脸上划落,嘴角带着笑意开口“是的,就是这个,小公子,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捡到了我真不知道如何向妙儿交代了。”
林笑尘最喜欢这种有情有意的人,不由对那人有了一丝好感,留意到他的衣服也算是比较好的料子但明显已经穿了很久了发旧了,说明这人现在的生活并不富裕“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我准备去前边吉祥楼工作,我现在在那里做账房。”说到这里将腰带处的小钱包拿下来伸向林笑尘有些羞涩的开口“我现在只有这么一点钱了,谢谢你将我的荷包找到。”
林笑尘伸到推了开来“举手之劳,不需要,看公子应该是一个文人吧?为何去了账房?”
那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家到中落,生计也不好找,百无人用是书生嘛,只能靠做些脑力活来维生了。”
“哦?看公子你应该是一个书生,做这个不感觉有些落为下品了吗?”这次开口问的是老人。
“工作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做的好做不好,对于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来说有人生计糊口就已经算得了好了,那里还计较这些呢?再说,我工作我挺喜欢的,最少我能看到身边人的想法与处事,挺好的。”那公子轻轻一笑淡淡的回道。
“那公子你打算放弃科考吗?”老人拿起一个花生米往嘴里丢了一个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问道。
那公子一轻听马回到“怎么会,想要为百姓多做些事情还是要做官,生活工作两不误嘛,呵呵……”
林笑尘一听来了兴趣,不由挑了挑小小的眉头“哦?如果你考不上呢?”
“这次考不上还有下次嘛,总会有的,知足常乐就好,小兄弟你说我说的对吗?”那公子笑着开口。
“不知公子如果称呼呢?”
“在下姓何名任”
“噗……”
“噗……”
前一声是林笑尘的,后一声是老人的,两个人都被这个名字给震惊了,默默的转过头来看着何任有些尴尬的问“请问你的名字是谁给取的?”
“家父。”
林笑尘与老人对看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个含义‘有才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凌笑在这时却开口了“笑尘,你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再不回去爹爹会担心的。”
“咦!”林笑尘聊的太开心了,差点将老爹的门禁给忘记了,起身走了两步又突然转过身来笑着对身后看着自己的两人开口“对了,我叫林笑尘,今天遇到你们很开心,明天我会在路林大街的林府设宴,如果两位有时间欢迎到我家做客。”
说到这里看到老人好像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不由调皮的眨了眨眼笑着开口“有你们没有吃过的好吃的哦~”
这么一说那老人一下子做直了,两跟放光“说真的?”
“真的!”
“好好好……”老人笑着开口。
林笑尘没有再说什么一蹦一跳的走了,一边走还小手一扬挥了挥走了。
凌笑走在林笑尘的身后,突然回头瞪了老人一眼,老人正在吃东西被这凶狠的一眼给吓得呛的一阵猛咳,手直直的指着凌笑的背“你、你个死小子,知不知道尊老爱幼的美得吗?小心下次见到你老子把你的老底儿都给斗出来。”
凌笑看着被呛的半死的老人圆满了,小脸突然一仰,脸上挂着明媚灿烂的笑容,那叫一个惊艳四射,仿佛是初夏最美的阳光,不是很炙热却又温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