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
挣扎中,林沫弄丢了拖鞋,脚上穿着袜子,也被浴室地面上的积水打湿。
家里的佣人在德叔的管理之下,卫生搞得相当彻底,从花园到主屋的房间,佣人每天都会打扫,不可能会漏掉卫生间。
地上会有这么多水,说明斯律修刚刚洗过澡。
林沫脚底打滑,怎么也挣不开。
“斯先生,你先放开我。”
她抓住门把不肯松手。
男人咬着她的耳尖,“乖宝贝儿,你在怕什么,嗯?”
怕什么?
当然是怕你。
只有君临才会这么喜欢咬她的耳朵。
又或者,因为君临的缘故,斯律修渐渐也染上了君临的习惯。
斯律修的种种变化,对林沫来说,就像是噩梦开始的前奏。
林沫最怕斯律修用这种语气叫她乖宝贝,让人感觉下一秒他就会变成君临。
“没事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斯律修半是诱哄半是强硬地把林沫往淋浴间推。
林沫被男人搂在怀里,她身体发软,站都没办法站稳。
男人发现了这一点,“宝贝儿,你就这么怕我?”
“斯先生,我是来给你送晚餐的。”
林沫再三抵抗,也不及男人的力气大,她被狠狠地抵在墙上。
“你帮我看看这里。”
男人故意色眯眯地看着林沫,一边恶意的调笑,“斯太太,你嫁给我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她不是害羞,她是害怕。
可是男人从前从来没有仔细分辨过。
男人大大方方当着她的面解开皮带扣,“咔哒”的金属声一出现,林沫吓得闭上眼睛。
斯律修头一偏,用力堵住她的粉唇,逼迫林沫回应他。
尽管被男人爱怜地亲吻着,林沫却脸色发白,身体软软地靠在淋浴的玻璃门上。
斯律修一手扶着她,让她不会摔倒。
离开林沫的粉唇,他嘴角邪气一笑,“嗯,晚餐,宝贝儿你说的不就是你自己吗?不过就算我再想吃掉你,也不会是今天的。”
“斯先生,我,我错了,我错了。”
林沫的声音颤抖着。
“你当然错了。”
两人的对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林沫只要听到皮带扣的声音就再也没有任何勇气。
斯律修察觉到不对劲,他捧起林沫的小脸,看她被吓得脸色惨白,顿时心疼道:“宝贝儿,别怕别怕,我不是他。”
林沫怕的不敢睁开眼睛,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流出来。
“斯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用它绑着我。不管你想要什么,我发誓我不会跑的。”
斯律修抱起林沫离开浴室,将她放在书房的沙发上,不断亲吻安抚她,“宝贝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我的宝贝,我不该怀疑你。
他只是想试一试林沫,看看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非常轻易地认出他和君临的不同。
没想到原因竟然是因为一条皮带。
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害怕这种东西,尤其是林沫,她并不是一般的女子。
斯律修想到某个可能,只有那个人才有可能对林沫造成这样大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