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刘公子?”
“哎哟!快进来!你们如春苑的都是饭桶吗?哎哟!”
“噶吱”,木门推开,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走了进来,见到姚以沫时也是一愣。
“花姑!你们如春苑都是养猪的吗?哎哟!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人给我抓起来!”
花姑也仅仅只是一愣,立马吩咐道:“把她抓起来!”
“是!”四个彪形大汉立刻从屋外跑了进来。
穿到了如春苑,踹了人,还遇到了**。现在又有四个彪形大汉,姚以沫的头脑本来昏昏欲坠,现在更是乱成了一堆浆糊。眼看着四只粗壮的胳膊伸来,她连忙喊道:“等等!”
就她这全身酸痛的身子,再被他们拉扯几下,估计有的自己好受的。“别动,我跟你们走就是。”
花姑的眼里闪过一丝算计,吩咐道:“带她到那个房里去。”
那个?姚以沫虽然头昏,但意志还是清醒,那个是哪个?四个彪形大汉哪里是省油的灯,抓着姚以沫的胳膊就往外走。
绕了好大一个圈子,彪形大汉一推:“进去吧!”姚以沫就进了一个木屋内。
四壁空空,只有两张小木床,床上还分别坐着两个女子,但都在嘤嘤哭泣,吵的姚以沫皱了皱眉头。
这**把自己关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实在被哭声闹得心烦,姚以沫吼了一句:“你们哭什么!”
两个女子立马被吓的没声。一个胆大的抬了头,瓜子脸,杏仁眼,算的上个小美人,只是一脸的怨毒:“你以为像你,卖到这如春苑哼都不哼一声!倒是个天生的贱货!”
我靠!她从小到大,从现代到古代,还没被人这么骂过!
女子看姚以沫一动不动,以为说中了,讽刺道:“说不定,早就是个烂货了。披头散发,身上还那么多淤青,不会是刚给这如春苑的家丁们恩爱完吧。呵,这种人居然也和我们一个房。”
姚以沫握紧拳头,很想冲动去给人一巴掌。但理智安慰着自己:她是22世纪的人,不能跟这愚昧的古人一般计较。但一双眼睛如刀般锋利的扫了过去。“你说够了没有?”
女子被姚以沫的眼神震住,噤了声。
“我这里刚好有套衣裳,给姐姐你穿吧。”一个长有雀斑的单眼皮女孩从包袱里翻出了套粗布衣递给了姚以沫。
难得有个好心的人,姚以沫心中的怒火消了一半。她现在全身是水的确该换套衣服,可是那衣服她应该穿不了吧?
小女孩似乎看出了姚以沫的顾虑,解释道:“这衣裳是我娘的。”
姚以沫这才接过,说了声谢谢。反正都是女子,又不用担心有监视器,她大方的换了衣裳,然后找了清水洗了把脸。
木门“嘭”的推开,**揩着帕子带着两个婢女走了进来,目光瞟到姚以沫时,露出一种欣喜之色:“我就说这眼光不会错。”
这**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盯着一堆钱,姚以沫明白过来。刚刚她清洗了一番,这**肯定是垂涎她的容貌,想把她弄去赚钱。
果然,**对后面两个婢女吩咐道:“把她们都梳洗一番带来见我,特别是……”**指向了姚以沫:“她。”
两位婢女倒是谦卑,“五位姑娘请跟我们来。”
姚以沫看着门外的大汉,擦了擦手就走了出去。人家谦卑的请,总比等下被抬出去好,这**都动了她的心思了,不过就怕这**没这能力。
耳边又传来了女子的嘤嘤哭声,大汉走进去一鞭子就“啪”的甩到了地上,带起无数灰尘。叱道:“还不快点?要老子请你们吗?”
于是哭声都变成了隐隐的抽泣声。
跟着婢女绕了两个回廊,木房子和中间小院里盛开的玫红色花相映衬,微风吹来,花瓣飘散,倒有几分味道。
“公子……不要嘛……”
闻声看去,就见男子将一女子压在假山上,上下其手。算了吧,就当她没说!
婢女在一间木房停下掀了帘子,一股热气立刻扑面而来,原来里面是一个澡池。澡池的上方冒着蒸蒸白气,而水里铺满了花瓣,几个女子浸在水里,看着姚以沫一行人一脸的嫌弃。
两位婢女赔了笑脸:“叨扰各位姐姐了。”
其中一个婢女转身说道:“你们把衣服脱了,都到这池子里泡一会,泡干净。我去给你们准备衣裳。外边有四个大汉守着,可不要想着跑。”
身上全是泥土,姚以沫早就想洗个澡了,刚刚怕人发现她现代式的**裤惊讶,所以只换了外袍。现在居然能泡澡,当即她就脱了衣裳下了水。呼……泡个热水澡真舒服,全身的酸痛都好像得到了缓解。
“果真是贱货!当着我们面还能不羞不臊的脱光衣裳,天生这如春苑的贱人!”
不用回头,姚以沫就知道是谁在说话。还好她现在有抗体了,随便说,反正她泡她的澡就是了。
但别人就没有这种气度了。刚穿好衣裳的一个红衣女子直接拽过了那人的头发。“你说谁是贱人?”
另一个绿衣的女子也一脚狠狠的踹向了那人的腹部,“敢说如春苑的是贱人!你有本事别进来啊!”
“我……我……”那人竟是有口难言。
“我什么我?贱货!”红衣女子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看着被打得跪到地上的女子,姚以沫一笑,真是活该!随即撇开脸,捧了把温水细细清洗起来。
给她衣裳的那个女孩倒没那么怕羞,见姚以沫脱了衣裳也马上脱了衣服下水。只是这水姚以沫坐着刚好到肩膀处,那小女孩站着却到了肚脐眼上,小女孩想了想,跪了下来,这水就刚好也到肩上。
聪明!姚以沫的眼里透出一抹赞赏,递过一块毛巾:“垫着吧。”
一旁的婢女看着人挨打也不敢管,只催了另外两位:“你们快点去泡着,把身上味道全洗干净了。”
那两个刚好是哭的最厉害最软弱的,哪敢管别人的事?只得嗫挪着脱了衣裳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