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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名声大噪

“嗯。是这样的,姐姐这忘忧阁的歌妓‘凝香’昨晚临时有事,告假了。现在还未回,她是今夜的主唱,这乐师服装什么的都已准备好了,不久便要登台献艺,这…”凤姐一脸着急,却又表露羞愧。

林月:“你是想让我们替代她?”

凤姐:“是…是的。”

“忘忧阁那么多人,为什么偏找我们?”紫夜提问道。

“因为,你们比她们更优秀。”凤姐只想到了这个理由,她需要更优秀的人才。

“很好。”这简单而直接的理由说服了两人。“凤姐,我们可以帮你,但你必须答应,以后未经许可,不许让我们抛头露面。”

“这个你们放心,我还指望着你们赚钱呢。”凤姐说出了心里话,“等下如果你们若不想露脸,可以戴面纱上台表演。”

林月直奔主题:“乐师们在哪?”必须尽快排练。“你们跟我来。”

几人很快来到了青楼阁后院,这里大多数人都很繁忙,排练的排练,化妆的化妆。

后院凉亭中坐着数十位手持乐器的乐师,皆是年轻男女。

“找个精于舞蹈的,领悟能力一定要好。”紫夜说道。

凤姐正打算应声安排,林月却阻拦道:“现在来不及了,天赋再好也不可能在一个时辰内彻底熟练,我们不如在伴奏这方面下功夫。”

“也对,我们选首歌,唱出来,让他们试着奏乐。”紫夜朝乐师们的位置走去,林月尾随其后。

……

黑夜早已降临,忘忧阁的客人开始增多,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的唠嗑,有的看戏,有的喝酒,寻欢作乐不在少数。这群人中,有部分是为了歌妓“凝香”而来,只因凝香乃是忘忧阁的花魁之一,不仅容貌秀美,更善歌,一副黄鹂般的歌喉获取了众多人的追捧。

“老鸨,老鸨,我们要见凝香!”人群中,有人开嚷道。

“对,老鸨,把凝香叫出来!”接着,另一人附和道。

凤姐见此,赔笑说着:“各位爷,凝香她啊,今日身体不适,不便见…”没等她说完,又有人起哄了:“什么不便见客?我们经常来你这,也没见她病过,怎么今天就突然就病了?”

“对啊,不会是她不想见吧?还是看不起我们?!”接二连三的起哄让凤姐有些难堪,这里几乎全是富家子弟,身份尊贵的还真不少,都是她得罪不起的。

“老鸨,这谁都知道凝香可是你忘忧阁的金字招牌,没她撑场面,恐怕你这青楼早倒闭了吧!”某个浮夸子弟开口讽刺。

凤姐脸色发青,强忍着怒火没发作,扯了扯嘴角,大声说道:“这位小爷真会开玩笑,谁规定我忘忧阁没有凝香就不行的,今夜已为各位准备了压轴戏,若满意可别吝啬手中的银票哦~”

话音刚落不久,一段悦耳的旋律,逐渐响彻了整个大堂…

众人闻声,抬头将目光投向了舞台中心。场面顿时异常安静。

随着乐声,舞台上陆续出现了几个靓丽的身影。一人看似负责作画,一人看似负责写诗。还有两人,也就是今夜的主角,紫夜和林月负责跳舞。其他乐师则隐藏在台下伴奏。

随着烛光变暗,舞台周围泛起了淡淡薄雾。一副画中的场景就这样出现了,台下观众谁也没有说话,怕打破这样的美好。

舞台中央,紫夜一身浅紫色复古流仙裙,编制过的长发如蝴蝶形状般松散开来,脸上戴着轻盈面纱,给人一种坠落凡尘的唯美错觉。

林月则是一身天蓝色广袖纱衣,发丝曲卷成了小波浪形,脸上亦带有薄纱,扎好的发间上,插着一根古玉兰簪,给人带来清新脱俗的美感。

前奏完,两个身影同时起唱:

“化作风化作雨化作春走向你

梦如声梦如影梦是遥望的掌印…

化作烟化作泥化作云飘向你

思如海恋如城思念最遥不可及…”

歌声绕梁,配合的十分默契,一字一句宛如人间天籁:

“你问西湖水

偷走她的几分美

时光一去不在

信誓旦旦留给谁

你问长江水

淘尽心酸的滋味

剩半颗恋人唤不回…”

歌声有时动人,像潺潺流水般浅吟低唱,独具风韵;有时凄美,若露滴竹叶般玲玲作响,耐人寻味。

在场的就算不懂乐理之人,也被这特别的嗓音和曲风给吸引了。

歌声还在继续,整个楼里听不到任何杂音。

圆形的舞台周边‘烟云缭绕’,半梦半醒的设计,成功迷住所有的眼球。

原本只有四分钟左右的歌曲,被紫夜两人延长了一小段,只为看到更好的表演效果。其实两人的舞蹈技术并不算很好,由于烟雾掩盖才产生了如梦如画的境界。

曲终,雾散,主角两人也缓缓离去。当众人反应过来时,台上已无佳人身影,只留有一副画作,与桌边白纸。

“好!!”一人站起来拍手喝彩道。随即清醒的众人也纷纷喝彩,气氛说不出的激情。

“此曲只因天上有,世间难得几回闻啊!”有人兴奋地表态。

“仙女,刚刚跳舞的两仙女呢?”

“唱的这么好,不会真的仙女吧?”

众人疑惑声不断。

“各位,请各位先冷静下。”凤姐站上台,压制着躁动。这次她说的话,并没有让谁不满,现场慢慢安静下来,听着她的续说。

“刚刚那两位呢,并非什么仙女,而是我们忘忧阁新来的艺人。”凤姐原先愤怒的心情,此刻充满骄傲。

“新来的?难怪没见过。”

“本以为凝香已是歌喉一绝,却没想到人外有人啊。”

“这什么曲子?好像从来没听过?”

看到台下表情眉飞色舞的客人,凤姐嘴唇边的笑意越发明显了。今夜过后,看谁还敢笑她们忘忧阁无人。

“此曲名为《恋人心》,出自方才那两位佳人。她们的写作曲风十分有特色,相信以后的更多作品亦能获得大家喜爱。”凤姐解释也不忘宣传。

“凤老板,凤姨娘,你叫她们出来,给我们见见呗?”随着歌迷的增添,凤姐的地位也慢慢增高了。

凤姐:“倒不是风姨不肯,而是她们并未卖身进忘忧阁,如今属于自由之身。见不见也不是我说了算。”

“不是青楼女子啊?那我们有钱都见不到咯?”有人失望道。

“各位也别急,虽然美女见不着,但有样东西却是可以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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