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憋着郁闷的情绪,紫夜扯了个僵硬的笑容:“没有。”她能说什么?就当有钱了任性任性下,谁叫自己就这么一个姐妹呢。唉~才不到一月时间,每天大放血,够心累的…
紫夜受得了,可不代表其他人受得了,例如、倒霉的渡城。
“林月,是不是谁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拜托,先手下留情行吗?”渡城委婉地控诉。为毛四个人逛街,拿东西的只有他一人?关键是,买的东西堆积如小山,他能力有限好么?太不公平了吧。
林月虽对渡城印象不深,可常年过人的同情心,较易泛滥,听对方抱怨,立马醒悟过来:“不好意思,那换我自己拿好了…”说罢,双手就要伸过去。
这时,渡染出声了:“林月,你尽管买就好。他拿的动。”
“嗯…?”林月不明所以。
“男人就该磨练下才是,否则…自己想要的,又怎会轻易得到。你说呢?”渡染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渡城。
还是亲兄弟吗?!听这话,渡城是有苦难言,但不得不承认,的确如此。他连连回应:“对对对。林月,你尽管买好了,我拿的动。”
林月:“哦,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渡城微笑着说。
即使渡城说的信誓旦旦,林月觉得再买下去也不太好,便慢慢减少并停止了购物。饶是如此,渡城依旧累的够呛,两只手没任何停歇的空间…
“喂,你真是他亲哥吗?”跟在后面的紫夜,好笑地与渡染闲聊着。
渡染对‘喂’这个称呼,非常不满,却未计较:“怎么,不像吗?”
紫夜:“当然不像。老实说,你跟他有仇吧?要么干嘛整他?”
相距几厘米的手掌,渐渐握紧:“你猜?”
“应该有仇。”紫夜略显肯定。
渡染:“的确…那小子从小没少给我惹事。”
“……”够腹黑。
………………
忘忧阁内,莫名其妙来了群带刀的男子,将整个出口堵住了,接着围堵在一楼各个角落,场景可算是高调中的壮观。天近黄昏,客人陆续到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了,开始聚集较多围观者。
这架势,莫非是来踢馆的?打扮颇为美艳的凤姐,理了理形象,匆匆下楼想看个究竟。
“谁是管事的?”领头的彪汉,踩着根凳子询问道。
“正是奴家。不知各位如此兴师动众,是所谓何事啊?”凤姐皮笑肉不笑地问。敢来忘忧阁砸场子,胆子倒够大,就不知,是给的胆了…
领头人目光轻视,当即放话:“你就是管事?那麻烦你把一个叫水凝香的女人,给我叫出来。”
水凝香?在场客人懵的懵,看戏的看戏。
不好,水凝香正是阁内花魁_凝香,而知晓凝香姓氏的人,才不到一只手的数目,莫非他们…
凤姐尽管忐忑不定,好歹是见过些场面的,并未显得胆怯:“敢问,你等找她,所为何事?
“哼,那就要问问她做了什么下贱事了…不怕告诉你,不是我等要找她,而是我们安箐郡主要找她。实相的赶紧把人交出来,否则,你们青楼就跟着倒闭吧!”领头彪汉拿出个金色令牌晃悠了下,威胁着。
周围看戏的,成功被吓得闭上议论的嘴。
“安箐郡主…”凤姐不禁细细回想,天域国皇室公主不少,但郡主只有一个,好巧不巧正是当今皇上的表妹…据说,安箐郡主极受皇上待见,连当朝右相也是其干舅舅,论出生论地位,那可非常人能得罪的…
凤姐会意出,来者不善,若真让他们带走凝香,怕是凶多吉少。没想到堂堂一国郡主,竟如此心胸狭窄…凤姐暗惊的同时,又不得不为整个青楼考虑,毕竟是郡主,若违抗,那么后果…
无奈,凤姐只好吩咐旁人:“去,把凝香叫过来。”
忘忧阁,某个不起眼的狭角处,一个墨色身影孤身站立着,视线几个来回后,转瞬消失于原地。
片刻后,凝香的出现,引起小小的轰动,不少人惊呼不已,被挡在忘忧阁外的人,纷纷抬起头,往里面直伸脑袋。
“来人,把她给我带走。”领头人见凝香出现,毫不怜香惜玉地命令手下男子,将其捆绑住。
“你们要做什么?!”凝香不配合地反抗。
“水凝香,得罪了我们郡主,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枉然。劝你乖乖就范,免得受皮肉之苦…”
一听郡主,凝香万分明了:“我早已经与傅祥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呵呵…”领头人讥讽道:“就你这种货色还有脸问?我们郡主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郡主想要做什么,还需经过你的允许不成?”
凝香面如灰土,怎么也料想不到短短数月,安箐郡主的人会追来这里…
另一边,渡染近日安排在忘忧阁的下属_影轻,找到了自家主子的踪影,垂首禀言。
正闲逛的四人,得知突发状况,兴致猛地下降。其中,林月最是讶异:“他们好端端的,干嘛要来忘忧阁的抓人?”
影轻:“不知。”
紫夜表情凝重了几分:“敢来我忘忧阁闹事,胆子真不小…”
“苏姑娘,此次来的人乃是奉了当今圣上的表妹_安箐郡主的命令,我等不便得罪。”影轻提醒。
“安箐郡主?”紫夜两女微微想了想,貌似是有这号人,只是从未谋面过…
渡染再次握紧某女的手,低声安抚:“既然不放心,那便去看看吧。”“好。”
“嫂子,忘忧阁对你很重要吗?”旁观的渡城,小白式地开口。
紫夜:“嗯。”
“我们快走吧,晚点人就被抓走了。”林月积极地前往忘忧阁的方向。几人随后,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