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沈星辰回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平常的许微然,那个因为爱情变得蠢萌的许微然不见了。
“然然。”无可无不可的勾了勾唇,许微然抱了抱她。“不想笑就别笑。”
两个人站在阳台上沉默半晌,沈星辰看着楼下的斑驳的影子打破了沉默。
“两年前,我发现了江牧琛喜欢你。而你也喜欢他,这两年我就在想你们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
“其实,我一度是不相信爱情的,我父母是联姻,这么多年我爸爸在外面彩旗飘飘我妈妈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可我知道她的煎熬。所以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爱啊,情啊的。”
“妈妈说,一个情字,一个爱字,都抵不过一个欲。”
“所以,从我知道爸爸出轨后,就不再相信爱情。”
“时君越离开那年,他告诉我,你可以不相信爱情,但你必须相信我。”
“然后,我就相信他,等了他九年。”
“可是他回来之后我忽然发现一直以来的信念崩塌了。”
“直到江牧琛回来的那天,那天我们碰到了时君越。”
“回去的那晚,江牧琛对我说了一句话。”沈星辰思绪飘远,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即使这样许微然也不想打断她。
那天晚上,沈星辰问了江牧琛一个问题。
“学长,你说爱情是什么?”江牧琛的答案和这个问题毫无关联。
他说:“喜欢、习惯、爱、新鲜感、占有欲、不甘心,这些都要分清后再和别人在一起。”
那晚,沈星辰一晚没睡,她在想,对于时君越是喜欢呢?还是习惯?她爱他吗?还是对于他,只是新鲜感作祟,或者是因为她那无可描述的占有欲?
她想不明白,直到看到白轻轻大着胆子和他传了新闻。
她才知道,时君越于她,是命,深于骨髓。
“然然,你那句话真的说对了,时君越他深入骨髓啊。”
“抽不出来,也断不掉。忘不了搽不掉,那就坦然面对。”
好像一瞬间想开了,灯光透过窗户照到阳台,许微然看到沈星辰的眼睛很亮,她嘴边的笑,很真。
迷乱的夜色总归是诱人的,酒吧里的狂乱丝毫没有影响包厢里的时君越几人。
“君少,你和星星……”
说话的是陈楚翔,从小和沈星辰几个长大。
“她不愿意原谅我。”时君越摇晃着手中的酒,深邃的眼底闪过纠结。
“大哥,既然你决定要和星星在一起,那……清宴,你该说清楚的。”阴暗中,少年的声音传来,话中人的名字,让时君越皱了皱眉。
“与清宴有何关系?”他很讨厌自己和别人扯在一起。
“大哥,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清宴喜欢你吗?”清柯激动的跳了起来。
他们都是当年一起闯过热带雨林,当时……时君越险些……被清宴救了,之后清宴却……
真是孽缘,时君越不知道他现在对某些人的纵容对以后沈星辰危害越大,也让两人离的越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