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人知道江文远在哪了,他好像就这样的出现,刮起了一阵的旋风,然后又突然的消失了。
学校那边也只是出具了一张休学的文件。好像这个人没有来过,也没有出现过一般。只是宿舍这下真的只剩下三人而已。
黄波有时会去找他,可却不得他的联系方式。至此饮酒少一人。
李源却是几次在娜塔莎看见过他,也曾一起喝酒,但是李源与211的联系本就没有了多少。他只是觉得江文远比以前像似轻松了很多。
而此时的江文远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走出娜塔莎过了,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他不再喜欢打开窗户,吹着那干爽的风。他忘记了很多以前的习惯,也许不是忘记,只是不愿继续而已。
夏去秋来,秋去冬至。又是一年好时节。
江文远此时正在娜塔莎教着小鼎写着字。小鼎,燕子的孩子,名字是江文远新起的。两人的感情也越发的好。小鼎还是亦如从前的喊着江文远爸爸。
时常的江文远想,若是没有了这些个事情,若是没有发生过这些个事情,这样的日子,不正是他一生的追求吗?
想得到却不可得,这或许就是人生的艰辛吧。
燕子却有些个心疼着江文远,她其实并不了解这个男人,或许这个男人也不需要自己的过多了解。只是,这个男人总是那样的让人心疼而已,正值着青春年华,却担负着别人一辈子的压力。这样的人生或许精彩,却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呢。
只是,此时的燕子或许已经忘却了自己的生活,其实人不都是一样吗?谁又能真心的顺心如意呢,至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
又是个清冷的月。也是不为人知的时节。
江文远终是走出了娜塔莎,在这样的一个夜晚。乌云却悄无身影的爬上了月头。江文远站在娜塔莎门口,暗自的想到,或许又该下雪了吧。今后的几天也许真的会很美。
此时的娜塔莎门口,却悄无声息的走出四个黑衣人,没人知道他们是干嘛的,也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出现的,可能出现了很久,也可能只是恰巧的路过而已。
四人在经过江文远身边的时候。突然把江文远合围起来,月色无法衬映出雪亮的刀,江文远却感受到了逼人的寒气。没有太多的征兆和挣扎,江文远被放倒了,然后倒在了血泊中。
江文远感受着眼皮日渐的沉重,在起初的疼痛过后,他已经完全的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是觉得有人在奔走,有人的哭喊,是那样的吵闹。时间也仿似禁止般。
他笑了,有点开心,他好像又看见了她。那个美丽的人儿,站在不远的地方向着自己微笑。他努力的想站起来,却又发现自己身体无比的沉重。他只能无奈的看着那身影越行越远。他开始害怕起来,想呼喊,却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空旷的原野,没人听见自己的说话,没有感受自己的害怕,自己的迷茫,自己的彷徨。他终是累了,开始慢慢的睡去,睡去在这孤寂的梦里,在这凄凉的夜。
“小远,是你把村里的丝瓜藤全给摘了?”二奶奶心痛的说道,有点恨铁不成钢。
“小远,妈妈对不住你。”江妈,泪流满面的看着泥猴般的江文远。
“江文远,你是个王八蛋,没人要的讨厌鬼。”小王娟,看着小文远离去的身影,躲着脚道。
“文远,我以后就要娶像村头张寡妇那样的女人。昨天我还偷看了她洗澡,她好像发现了我,还故意给我看来这。”曹凯叼着稻草和江文远一起躺在农场的草垛子上,看着夏日的繁星。
“喽,这个给你,以后咱就是朋友了,不打架。”沈平期待的看着江文远,小心的递给他一块巧克力。
“文远,这一题我还是不会。”林青气恼的看着一旁专注看着比赛的江文远道。
“江文远,你得知道你是江家的独苗。”江文天目无表情的说道。
“文远,要不我也给你生个孩子吧。”燕子趴在江文远健壮的胸口,感受着他的体温。
“学长,我走了。”在那第二天的午后,温学琦收拾完自己的东西,看着床边没有抬头的江文远说道,然后轻轻的关上了门,似有留念,却又期待。
“文远,文远,江文远,三儿……”一幕幕,一个个的身影就像公路电影般划过。
那是童年,那是少年,那是青春。
“嗯,都听你的。”韩文静温婉的挽起秀发,一副娇羞的样子。
画面也在此刻定型。
也许这是最痛,可也才是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