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门启开了一条小缝,沙韦文伸了半个脑袋往外探了探,确定门外再无一人了,才放心地转身回来。
“城主,你确定让夫人知道这些,不会有事情发生么?你就不怕她会向简费宗密告宝藏的事情,从而让咱们又多一个可怕的对手?”
阳痕笑了笑,神情轻松极了:“简家的实力于孤,从来都是个可怕的对手,与其坐等他们出手,不如让咱们逼他一逼,好让他们快些行动,孤也好预防与对付他们!”
沙韦文点头认同,说:“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简费宗一直不出手,确实让人如坐针毯,如今以宝藏与西夏为诱饵,怕是简费宗再厉害,也会忍不住要出头的!”
听言,阳痕并不看他,只是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除去了简家这颗棘手的顽石,于孤确实是件好事,但沙相是否也该为你沙家想一想了?你就不怕孤下一个目标会是沙家?”
沙韦文毫不为惧,四稳八达地在屋里坐了,然后答道:“臣为朝陵忠心耿耿,这么多年来,臣先是替霍家争取到了朝陵自制,接着又让朝陵彻底脱离了朝廷的管制,臣还为你费尽心思,不惜牺牲自己的儿女,也要助城主实现建国大业!城主有何理由要除了臣?”
阳痕若有所思地盯着沙韦文瞧。“可是你做了这么多,就真的没有半点私心?孤问你,如果有一日,孤真的做了皇帝,你希望自己的位置是什么?”
终于说到了重点,沙韦文没有半点的做作与犹豫,道:“没有‘如果’,城主一定能做皇帝,而且很快!说实话,牺牲了这么多,说没有私心,那是假的;城主放心,臣不会狮子大开口,臣只想在那一日来临后,退居养老,城主只需封臣一个‘王父’的虚荣就成!”
“王父?”阳痕惊得起了身,俊脸上开始呈现怒意;“你要让孤封你为‘王父’,如此,你要让孤故去的先祖们情何以堪?”
沙韦文毫不退让地坚持己见:“城主,‘王父’只是一个称讳,并无半点权利,难道您会在意世俗的理念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