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床头的那女孩看他在摆.弄手机，不耐烦的说，“什么时候了还能顾上看手机？”
于戈辉赶忙把手机按了静音，翻过来放到床头柜上，“不好意思。”
“给我倒杯水。”
于戈辉到客厅里涮了个杯子，从水壶里倒了杯水递给她，她接过水把手里的烟蒂递给于戈辉。因为自己也不抽烟所以家里连个烟灰缸也没，于戈辉到厨房里打开水龙头把烟蒂浇灭，再扔到厨房的垃圾桶里。
从厨房回到卧室后，水杯已放在了床头柜上，于戈辉的紧张情绪也已经全部消散掉，他在那女孩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把她面颊上散落的几缕秀发扒拉到她脑袋后面，并仔细的端详这张漂亮的脸蛋。
“有啥好瞅的？”
她，嘴巴小小的，鼻子翘翘的，眼睛是双眼皮，长长的睫毛从里面伸出来。睁大眼睛看你的时候，长睫毛几乎扫到了眉毛。
“睫毛这么长，假的吧？”
“瞎说，你拽拽看。”
于戈辉没有拽，她自己伸手拉了一下，眼皮跟着一动。
“这假睫毛粘的还挺牢靠。”
“什么呀，真的是真睫毛。”急得那女孩大眼睛又眨了眨。
“好吧，在哪粘的？贵吗？”
那女孩推了他一把，“去你的。”
气氛这时候变得融洽了很多，于戈辉凑近那女孩的头，在她额头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那女孩带着笑容，在他脸上回吻了一口，于戈辉感觉到心头一热。
那女孩的嘴这时候又凑了过来，从他的脸上一直吻到他的嘴上。于戈辉手扶住那女孩的头回吻着她的嘴，两人唇与舌交缠着，于戈辉的手伸进她的小胸衣里。
“啊...”，那女孩故意大声的叫出声来，听上去很假。
随着于戈辉手的游走，那女孩继续发出假声，更加故意的挑逗。
“哦，NO、NO......”
“咱们能不能严肃点。”，于戈辉被逗笑了，“你不要叫得这么职业好不好？”
“哈哈。”那女孩笑出声来。
过了会后，她终于不由自主的认真起来，沉浸到这二人世界里。她撕开枕头边的一只套套递给于戈辉。
“快点，脱了裤子，把灯熄了。”
衣服刚一脱，紧张的情绪突然再一次掠过心头，毕竟这是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发生关系。边想边犹豫着，下面那玩意竟然退下阵来，重新掠过心头的那一丝紧张情绪挥之不去。
“咋地了？”那女孩问。
“不知道，有点紧张。”
“不会是第一次吧。”
“不是不是。”于戈辉忙否认，虽然在学校时处过对象，但在这方面却几乎没有经验。
于戈辉从那女孩身上下来，两人侧躺着，相互抱住，光着身体。
“你叫什么名字？”于戈辉问。
“你就叫我COCO吧。”
“你来之前，我满脑子想象，特别兴奋。你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有点紧张。”
COCO抱紧他，用脑袋贴近于戈辉的头。
沉默了好一会后，于戈辉问，“你为什么要做这个？”
“没钱呗，从老家来这边又没钱又没工作。”
“怎么入的这行。”
“有个姐妹做这个的，她介绍的。”COCO说道，“再攒两年钱我就不干了，回我们东北老家找个喜欢我的人结婚。”
“那你不怕你原来的客户找你吗？”于戈辉的嘴巴和手重新开始在COCO身上游走。
“没人找，做我们这行的经常换手机号，谁能找见啊。”
于戈辉想想，觉得有道理，“那你换号了会告诉我吗？”
“看心情吧。”
于戈辉同COCO聊了会天后渐渐放松下来，心里的那一丝紧张又消失不见，而且身上也起了反应，兴趣重新被点燃。
因为两人身体贴的紧，COCO也感觉到了，“怎么地？又有感觉了？”
“嗯。”
“来吧，给你这个。”COCO把套套递给于戈辉。
……
第二天，两人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
“来，把手放过来。”COCO示意于戈辉把手放到她脑袋下面，她枕着他的胳膊抱紧他。
“我上大学那会看过一部韩国电影，名字不记得了，男主人公下面举不起来，他晚上只能用舌头和他老婆做那个，她老婆管那叫洗澡，每天晚上饥渴到不行的时候就叫他老公给她洗澡”
“你也给我那样儿整吧？”COCO听他讲完后说道。
“不用了吧。”
“别人想弄我还不乐意呢。”
两人嘴对嘴掰断了一根绿箭口香糖后又亲热到了一起。两块被嚼过的口香糖早已被吐在床边的地上，旁边是一个跌落在地的粉颜色的小包装袋......
起床穿好衣服后，COCO到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之后回到卧室里收拾东西，于戈辉也到卫生间去洗漱。
“套套给你留着吧？”COCO在卧室里说道。
“你拿走吧，我留着也没用。”于戈辉在卫生间里说道。
洗漱完后，他拿了钱包回到卧室，把钱包里面的四张一百元的和两张五十元的一共五百块钱全给了COCO。
COCO接过钱后递回给于戈辉50块钱，“给你留50吧，我看你钱包里吃早饭的钱都不够了。”
于戈辉接过钱又抱了抱COCO，有些不舍，“走，我请你吃早饭。”
“我从来不这样子出去吃饭，你看我这头发，我得回去捯饬捯饬去。”COCO用手撩起自己凌乱的头发展示给于戈辉。
于戈辉也就没再说啥。
“送送我吧。”COCO道。
照着昨天来的路，于戈辉把COCO送出小区，送到了小区外的街口。COCO一直挽着他的胳膊，好像他的女朋友。
“如果换号了一定通知我。”于戈辉道。
COCO没有回答他。于戈辉牵着她的手走到了街边后，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她坐了上去，冲他挥挥手，“我走了，再见。”
“再联系。”
一个人往回走的路上，COCO坐到出租车上后，回视他时的笑容浮现在于戈辉脑子里。
这个可爱的女孩要是换了手机号，会不会告诉我呢？于戈辉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