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员外还有管家羽忠等人都想知道这过阴人是怎么回事,到底这小少爷有什么与别人不同的地方。只见花姑也没说话,似乎在等什么似的看看羽员外,羽员外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花姑是怕人多口杂,有的事还是不让下面的人知道为妙,以免出去乱传。虽不说不会出什么事,但万一这此下人出去添油加醋,乱说一通,虽不会出什么乱子,但是影响不好。
羽忠做管家果然会察颜观色,会揣摸主人家的心思,没等羽员外开口,他就吩咐其他人道:“都围在这儿干嘛,该干嘛干嘛去”。听羽忠这么一说,下面的人都做鸟兽散,各自干自的活儿去了。
见其他人都散了,这厅里只剩下羽员外,羽忠花姑,夫人抱着儿子,于是大家各自找座,座下来听花姑讲故事。而管家则去沏茶,茶沏上来,一人一杯,管家羽忠立于羽员外后。大家都看着花姑。
花姑则不紧不慢,像说书先生似的,先吊吊听众的胃口,她呷了口茶,巴喳了一下嘴,放下茶碗,看了看夫人怀中的羽羊龙,羽羊龙胖乎乎的在夫人怀中睡得正香。
“说起这过阴人的来历,得从人间说起”,她又呷了口茶。
其他人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她还视了一下所有的人,看见大家都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干咳了两声音接着道:“话说天、地、人三界分治以来,这人间的人是越来越开化,也越来越聪明,人不再象以前那样单纯,人们越来越不守规矩,经常为这为哪的事自相残杀,许多人死于非命,正所谓不以规矩不成方圆,这地府也是有制度的,他们钩魂也是有计划的,主要是保持这三界的平衡发展。所以黑白无常钩的魂,是在计划这中的魂,而这些计划中的魂魄,在地府是有户口的,地府每年要钩多少魂,要送多少魂去投胎,都是计划中的事,然而这人间的人为了这种那种的利益争斗,许多人在争斗中死亡,地府就有了很多没在计划中的魂魄,就相当于我们常说的偷渡者,地府也不能全收,是吧,所以说,地府就会进行审查这计划外的魂魄,全部查清身份,能复活的就让他复活,让灵魂回到他的身体里去,不能复活的再就送到枉死城,等投胎的名额。”
她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众人,大家都是目瞪口呆,可能要是在以前,大家都当她疯子,神经病给哄出去了,然而羽员外和管家是亲眼见过青鹤道长将纸鹤变成能飞的鹤的,所以自然是相信花姑所说的,都在看着她,像是看电视剧似的等着看下一集。
花姑呷了口茶,接着道:“这其二,就是有的人死后魂不守舍,四外乱跑,为了生前没了的事不肯到地府报告,这样这些鬼魂就变成了外灵,既我们说的孤魂野鬼,人间孤魂野鬼多了,就会有灾难,有的孤魂野鬼经过休练会变成魔,危害人间,甚至危害到天庭,这白骨精,就是孤魂野鬼休成的,要不是遇上孙悟空,谁奈何得了她。这地府鬼手有限,也不能派鬼差出来调查,找魂,这就需要人间有人帮忙办”。
羽员外听到这儿,惊叹道:“我以为这白骨精只是故事,没想到还真有其事”。
“这古代的传说故事,多数都确有其事,只是传了几千年,添油加醋,全变了样了”花姑道。
“这其三,就是那些在枉城住着的鬼魂,有的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投胎的机会,这枉死城中据说还有住了上千年没有等到投胎机机会的鬼魂”。他们不甘心永远做鬼魂,困在这枉死城中,便通过各种手段,偷渡到人间,伺机害人,找替身。”
“这与过阴人有什么关系?”羽忠道
“你想这些鬼魂搞这么多事,要是冥王知道了,会不收拾十大阎王吗?十大阎王也怕冥王外罚他们,几个人得想法解决这些事情,不能让冥王知道。所以十大阎王一合计,便瞒着冥王,暗中组织些人到人间去,协助捉鬼,或是解决一些他们不方便出面做的事,这些人,分布在世界各地,而这些人都有不同能力,有的是得到阎王指点后天休练的本事,比如茅山道士,有的是一种天赋,而这种天赋阎王偷给的,万人之中可能能有个把两个而已,有这种天赋的人就是过阴人。说白了这些人就上地府住人间办事处的工作人员而已”。说完花姑笑了笑。
“这事与魔王阿修罗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派人来钩我的魂”羽员外道。
这其中的道道我也是不太清楚,只是灵隐禅师算出,这次出现的过阴人,必有至亲枉死,却算不出是谁,而我师兄,青鹤道人,能算出这酆城有过阴人出世,却不知道在哪里,而当时我夜观星象,也看出有阴人出世,只是不知方位,没想到亲家找上门来,我还做了这过阴人的干娘,当日我师兄算出盘瓠会来钩亲家的魂,也觉和纳闷儿,这事与魔王阿修罗应当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他为什么派人来钩魂”,花姑道。
“这个,我们更是无从知晓了”。羽员外道。
“魔王阿修罗来钩魂,为什么是钩亲家的魂,而不是别人的,这其中有许多事看起来风嘛牛不相及,但其中肯定有什么扭带将这些不相关的事联系在一起。但这些都是我们这等人无法知晓的”,花姑道。
“听起来这事很复杂,确实无法理解,希望以后别再出什么岔子,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了”,羽员外道。
“这以后的事,就是引导好龙儿,教他利用好自己的天赋,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不要误入歧途最好”,花姑道。
“灵隐禅师说的龙儿亦非死人亦非活人,这做何解”,羽员道。
“这还不好解哪,活人哪能过阴,死人怎么会在阳间过,岂不是不像活人也不像死人”,花姑道。
“原来如此”,羽员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