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贝妈电话,被贝莱莱是火急火燎的赶回去,本以为要受到一番责难,可贝妈却出乎意料之外没发火,只是恼了她几句就作罢?
可是同样分别而去的韩秘书,却不如贝莱莱运气好,今天的会议是注定多舛,而韩秘书则是想尽办法尽量坚持住手中的分量,不能让人趁机夺取,只要等那个主事之人回来,事情定然会反转。
于是韩秘书怀着悲壮的心,开始了今天,他人别有心机的高层大会。
十六楼,盛昱集团最大的会议室内,已经坐满了公司高层,竟还有一些平时不主事的股东也出席了。
因而一踏进会议,韩秘书就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在能容纳三十人的椭圆实木会议桌前就座。
如今他也是暂代乔暮笙乔总的部分职务,但在别有用心的人眼中,自然最好能在此时铲除乔暮笙的心腹,那固然是最好。
等待裴艳青到场,会议正式开始,当然起初会议上也不会有什么名堂,都是讲些简单例事,之后便是商讨公司今后主要运营方向,还有几个重要的项目。
直至此,韩秘书始终都没松懈下精神,而裴燕青则在主位上,倨傲泰然的看着诸位高管,和善稳妥的说着会议最后的结束语:
“会议最后,哪位还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吗,如果没有今天会到此结束。”
可当裴燕青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早就暗中向自己儿子乔焱递过去眼色,这其中含义心照不宣,只是按预先的打算而已。
接收到信号,于是乔焱便开口应和:“裴总,我的项目小组已经做出几份收购方案来,只是有些重要资料还在韩秘书手中,因此项目进行基本搁置,所以今天我想问你韩秘书,何时才能将资料移交给我们!”
乔焱句句指向韩秘书,大概意思也听出来了,还暗喻韩秘书僭越职权的意思,顿时让人矛头都指向哈韩秘书。
这不,就有几个趋炎裴艳青的高管出声附和道:“韩秘书,你只是一个执行秘书,握着手中的重要资料不放,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裴燕青嘴角露出一丝讥笑,不过瞬间即逝,因为她就是故意要在这里让乔岩提出这件事,自然也是为打压韩秘书,让他受众人非议。
而韩秘书则是是心中坦荡荡,恪守自己原则,且早有心理准备,接受裴燕青母子的施压和威逼,仍然坚定不移地回答道:“这份资料属于保密级,没有乔总授权我是没有资格移交出去的!!”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显然没有被他人气势所压,坚守住自己职责,这份资料绝不能给,就算最后项目流产也不能给,除非得到乔暮笙的允许。
但当前实则韩秘书还有一事未明,如若不弄清楚,他绝对不会交出这份文件,因为这些都是悄乔暮笙的心血,凭什么如今就要假手于人,让他人做渔翁之利,用此奠定自己的事业,这番居心叵测,韩秘书早有警觉故而死死守住。
但韩秘书的这番话,却激怒了裴燕青,她狐狸般的眼睛显出锐利,眯着眼睛死死盯住韩秘书,而乔焱则是望向裴燕青求助。
裴燕青则睛光一闪,乔焱便明了用意,立刻摆出姿态对韩秘书质问来:
“韩秘书,这关乎公司利益,你不交出文件来,是什么用心!”
“我当然是为了公司,这份文件是乔总亲自交由我保管,当前乔总不在,因而也无法交由别人。”
韩秘书站立起来,对着乔焱回道也是谦虚满满,但话语间却是强硬的很,让乔燕
焱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感觉韩秘书真是老狐狸软硬不吃。
见情况落于下风,裴燕青终于是火冒三丈,玉手往桌上一拍,强硬道:
“现在我是盛昱集团的代理总裁,我的话应该是有影响力的吧,并购案一直拖下去,到时候有差错损失的话,你是不是要负全责!!”韩秘书却并不惧怕,本想再做辩驳,但裴燕青快了一步,抬手制止道:
“其他话就不用说了,赶紧将资料交给项目总经理处理。”
裴燕青自然觉得,如今盛昱集团是自己天下,是她说了算,岂能让一个小小秘书摆布,今天一定要让他交出来。
“对不起,没有乔总授权我没权力移交。
韩秘书依然是坚持一句话,着实让裴燕青和乔焱急上心头,裴燕青点就将自己伪装的假面具撕毁,霍然站起抬手直指韩秘书:“你…”
只是韩秘书这回,也学着他先声夺人,转而询问裴燕青道:
“裴总不是说,乔总状况恢复良好,还是让我去求见乔总,征得同意后再给也不迟。”
这个峰回路转的太快,令裴燕青母子有些措手不及,乔焱一下紧张起来,慌忙看向自己母亲,而裴燕青竟然一下也哑口。
显然韩秘书的话,正是大家最近关切的问题,于是都转头看裴燕青询问:
“是啊,乔总受伤这么久,我们大家也没去看望过,于情于理都说不通,裴总可否告诉我们大伙,乔总在哪个医院。我们也好去探病啊!”
“就是啊,都这么些天了,连面都见不上。”
“裴总,乔总伤情到底怎么样了啊!”
大家都是真的关心这个年轻有为的总裁,虽然算是临危受命接任总裁,但他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也是一步步看着他成长起来的。
如今车祸受伤,却连探望病情都无从而去,全凭裴燕青母子告知消息,时间久了难免引来众人非议。
今天韩秘书的话,相当于导火索,竟然让大家将这阵子埋在心中的担忧疑惑全都激发,顿时让裴燕青母子始料不及。
特别是乔焱,遇事容易慌张,见大家七嘴八舌的向他们问询,大感招架不住,只能心里干着急。
不过这时裴燕青却故作气定神闲,连忙安抚搪塞:
“这个不急,乔总如今还不是时候跟大家见面,车祸之后身体还未为康复,等我咨询医生看看,好转之后会让大家一起去探望的。”
在裴燕青一再安抚下,众人才慢慢缓和态度,就连韩秘书最后的追问,也被裴燕青挡了回去,草草宣布会议结束,又是让大家会后开始起疑。
但疑虑最重的还数韩秘书,他眉头紧锁,并不因为今天躲过一次强权压顶而感到庆幸,反而是令心里隐隐的担忧,逐渐逐渐扩大成深井一般,让人无从探究其真正原因,可是有一点他很清楚,其中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