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笙知晓韩秘书是要跟自己说些重要的事,于是便等在那里,听他接下来的话;而韩秘书一时还有些难以启齿,迟疑了会儿,最终还是告知道:
“绑匪已经交代,莱莱身上的山、是晚铃歆造成的!”
听闻这个消息,乔暮笙当场他惊愕不已看着韩秘书,甚至觉得不可置信,也令原本已有所平静的心情又开始变得异常愤怒起来,呼呼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剧烈、眼神是透出浓浓杀气。
韩秘书见此是连忙安抚、劝解道:
“暮笙,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你一定要克制住自己;现在晚铃歆已被抓捕,她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他是想告诉乔暮笙,会有法律主持公正的,希望他能克制住冲动,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虽然韩秘书的话很有道理,但依然不能使其平复内心愤怒,他清楚自己什么能容忍、什么又是绝对无法原谅的;于是她只交代了一声:
“您去打点一切,不能让晚家插手,我要的是公平公正!”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转身回到病房,没容得韩秘书再多言语一句。
实际上韩秘书很明白乔暮笙的意思,是怕晚家的势力的波及范围,如果跟警察打好关系,再联络一下上层领导,尽量将这件事压下,甚至最后脱罪,这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乔暮笙才郑重交待韩秘书,绝不能出现行私枉法的情况,尽管清楚晚家跟官家一向要好,是而早在几年前乔暮笙就已明白这些的重要性,于是这些年他也在努力触及到这些。
虽不说能力及得上晚家,但总能做到秉持公正吧;固然世界上到处都有黑暗和人情的存在,但在这件事上,乔暮笙异常希望能秉公执法,不要求什么只要求晚铃歆得到应有惩罚,这已是他最大宽容。
他不想不在乎晚铃歆的前程、未来,晚家的面子、以及以后两家的相处,因为他早就心凉了,且已仁之义尽;一切都是晚铃歆咎由自取,她本就应该受到法律的惩戒。
所以在这件事上,韩秘书没资格再劝说什么,他会确实无误照办、该怎样就怎样,尽管内心不忍,这也能谅解晚铃歆做出的这些事,任谁应该都不会轻易宽恕的吧!
……
翌日早
贝莱莱父母在早晨接到乔暮笙电话号后,就直接赶来了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还未苏醒的贝莱莱,不止感到心疼、也难以想象,自己女儿竟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尽管乔暮笙还是隐瞒了一些、涉及绑架的内容,只说了关于车祸的事,可这就足以令贝莱莱父母担忧的了;在接到乔暮笙电话后,就即刻赶来了医院。
乔暮笙给贝爸贝妈真诚道歉,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认为是他没顾照顾好贝莱莱,才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
尽管贝莱莱父母并不清楚真正缘由,却也不会将这种‘天灾人祸’怪罪在乔暮笙身上,他们都是有素养的人,最后反倒安慰起乔暮笙。
并且他们都作为医护工作者,在了解贝莱莱病情后,才稍微宽心;清楚只要痊愈了,就不会有问题,连后遗症都很少,只要往后多注意些就好,意外的通情达理。
林清鸢这下才安心,完全没想到贝莱莱父母竟如此豁达开明,但尽管嘴上这么说,可心底的关怀与疼惜、还是表露无遗,任谁都看得出是在安抚乔暮笙。
这令乔暮笙很感动,也无疑坚定心念,未来要好好对贝莱莱、孝敬贝莱莱父母。
而贝莱莱现在还处于术后的昏睡状态中,尽管不用到重症监护病房,依然需要精心照料的。
贝爸贝妈见乔暮笙和林清鸢应该也疲倦了,就让他俩先回去休息,由他们夫妻俩留下照顾便可。
林清鸢抵不过夫妻劝告,决定还是回去洗漱换洗一下,再回来医院帮着照料贝莱莱,以便她苏醒以后帮着照应。
乔暮笙却怎么也劝不动,坚持要留在医院、亲自陪护照顾贝莱莱才放心,让贝爸贝妈很是欣慰;于是也拿他没办法,只好让其留,下不过还是让他稍作洗漱,在病房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然在林清鸢离开不就乔暮笙也正洗漱完毕,正打算休息一下,一面等着家里佣人送来衣物后,再彻底清洁卫生;可刚要躺下、病房的门意外被敲响。
乔暮笙起身过去开门,见到来人、他讶异喊道:“父亲!”
贝莱莱出事、他还没告知乔父,因为他身体不好,知道了也只是徒增担忧,不如等以后再说;眼但下出现在病房,只能让他猜测可能是韩秘书告知的。
但乔暮笙猜错了,其实并不是韩秘书说的,而是另有其人;且还请求了乔父让他帮忙。
贝莱莱父母听闻乔暮笙称呼来人‘父亲’想是亲家来了,于是忙起身过去迎:
“这位是亲家吧;我是莱莱的爸爸贝璋仕、这位是莱莱的妈妈严蓉。”
他们都没想到,双方第一次正式见面,竟会是在这种情况下,都是有些措手不及,但礼仪性的还是要互相介绍一下的。
这让原本前来的乔父,也是惊讶看向了贝莱莱父母,很谦逊客套地问候他们;是而双方互相介绍问候了几句,再然后了解了下贝莱莱的病情,知道她还未清醒,也感到很担忧。
只是乔父来到医院,一方面是担心贝莱莱、过来看望,一方面是受人所托,也是苦恼于要怎样跟乔暮笙说明。
是而在看望贝莱莱、命佣人将换洗衣物放下后,乔父单独让乔暮笙出来,来到了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乔暮笙首先就问:“父亲您身体不好,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医院这里有我照顾,您放心!”
乔父点着头说:“嗯,待会我就回去,你好好照顾莱莱,工作的事、就暂缓几天。”
“是。”乔暮笙还没察觉的父亲其实另有来意,以为他只是听说贝莱莱出事,才赶来医院的。
而后乔父也是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跟乔暮笙言语几句;是而他将来医院的另一个目的说了出来:
“暮笙,其实今天来,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