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莱莱躲在墙角一直不敢出来,当看到乔暮笙在跟林清鸢说话时,又赶紧缩回了脑袋,生怕被乔暮笙看见,因为他就是面朝自己躲藏的这个方向。
不过最终她还是失去了力气,颓然的蹲在那里,陷入了一种复杂心情;刚才见他出现,贝莱莱本能的躲藏起来,终是没看清他是一个人来还是跟友人一起;反正只注意到乔暮笙那令人怀念的身影。
她又伸手摸向自己额头,那晚的离别一吻,深深烙印在心里;很多时候、在她思念或者疲倦的时候,值得念想的、只有额间的那一抹吻、和一直带在身边残留有他味道的男士方巾。
季沐辰见乔暮笙走后,便收回了目光,却见贝莱莱又跟初遇见那晚一样神情,转而又埋汰起她:
“喂,你见到刚才那人,怎么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原本沉浸在思绪中的贝莱莱,被无情拉回现实;看到近在眼前、正用奇怪眼神盯着自己的季沐辰,没好气一句:
“要你管…”
她扶着墙从地上站起,却不敢回去,直接朝走廊里直接往楼梯间走,想从那里下楼。
季沐辰追着她不满道:“你这人怎么翻脸不认人,我刚才还帮了你呢!”贝莱莱回不理会依旧走着,季沐辰也依旧追着她,胡乱猜想说:
“不会是你以前跟他有一腿吧!”
听到这话,贝莱莱忽而停了下来,转身怒瞪季沐辰;不过见他脸色奇怪,身体还不时扭动似乎人的很辛苦,却还有富余理会这些;不禁揶揄问:
“你身上不是奇痒难耐吗,怎么还有心思管别人闲事。”
“这是两码事儿,我问不问身上不都会痒…”季沐辰倒是很坦然,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问题,盯着贝莱莱疑惑问:“你怎么知道我身上奇痒难耐的?”
贝莱莱轻笑一声看着他,亦真亦假的糊弄着说!
“看你额头冒虚汗,身体扭动得像泥鳅,当然是奇痒难耐了,不然还会是什么。”
之后不等季沐辰再说什么,白了一眼后就继续往前走;季沐辰着急跟上,仍然抓着问题不放会:
“喂,你去哪儿,不会见到昔日仇人就想溜吧!”
他总觉得贝莱莱刚才的异常举动肯定有些问题,或者是跟那个男人有什么瓜葛,所以就想弄清楚;却依然不改他一张扬的性格,一直针对贝莱莱。
贝莱莱被他烦的郁闷不已,又倏地停下,面对着季沐辰嘲讽:
“我奉劝你还是不要管别人闲事,赶紧回去清洗全身吧;你肯定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又或者被什么脏东西给蹭了,说不定洗干净就不那么痒了。”
这次她头也不回的快步走了,而季沐辰听她这么说,是狐疑道:
“是不是真的?”季沐辰很奇怪,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但还来不及多想,后背又一阵奇痒袭来:“痒死我了,怎么越来越痒啊!”
走廊里没人,季沐辰不顾形象开始伸手乱抓;不过他听进去了贝莱莱的话,想先回去洗个澡看看、莫名的瘙痒真的会否好一些。
贝莱莱来到了大厅,出了酒店,其实她只是想躲避,却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到了外头才想起把林清鸢还一个人在上面,不晓得现在还在不在餐厅位置,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她。
然电话接通后,林清鸢却说要她直接找张总,然后到张总安排好的房间休息等着她;于是贝莱莱就给打了张总电话,拿到了门卡。
张总待人不错,给她们开了间套房,有两间房、还有个很大的客厅,茶几上还摆着水果,在套房里居然还有跑步机和一些运动用品;想这豪华酒店就是不一样,东西很齐全。
这次跟林清鸢回国,还是头回享受这种待遇;在日本也跟林青鸢一起接过单,只是那的人的处事方式跟国人很不同,加上地域小,基本在小一点的地方就没这么豪华的酒店;在东京她们有自己本部,所以一般也不住酒店。
贝莱莱也不清楚林清鸢现在在干嘛,反正现在房间等着她,尽管时间已经晚了,但她还不感觉饿,躺在沙发上眼睛开始模糊,陷入了一种连自己都不知晓的失神状态。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林清鸢才回来。
听到开门贝莱莱才从失神,状态下惊醒了过来,坐起等着林清鸢进来;她看起来心情很好,欢快的朝贝莱莱走来,一屁股就坐到了她的身边,搭着贝莱莱的肩膀,笑的有些浪,问道:
“莱莱…吃过饭了没有呀?”
“还没呢!”贝莱莱说着话,总有股提不起力气的感觉。
“我给你叫餐,叫豪华大餐。”林清鸢年自然察觉她异常,却还是独自高兴地拿起电话订餐;点完餐还是见她怏怏的样子,便伸出双手抓住抓住她肩膀、扳过她身体,意味浓浓的笑着问:
“怎么闷闷不乐的,是不是见到乔暮笙却不能冲过去拥抱、诉衷肠感觉特别郁闷啊?”
贝莱莱白了她一眼,带着羞恼弹开了她的手,倒向沙发闷闷的说:“我只是肚子饿了不想说话。”
其实都被林青鸢猜对了,只是她还在逃避;见到乔暮笙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心情烦闷,压抑自己的情绪。
最终还是林清鸢先沉不住气,轻叹了一声,问她:“你就不想知道些乔暮笙的事吗?”
“不想。”贝莱莱的回答迟疑了下,依旧嘴硬,但这已然出卖了她的内心;林清鸢捂嘴偷笑她,依然还是那个倔强的贝莱莱;可当下今非昔比,林清鸢今晚的了解到很多'新闻'正等着与她分享。
捉弄够了,林清鸢毫不留情拆穿道:
“嗯~口是心非。”贝莱莱没反应不再理会,而林清鸢却已做好说的准备,站起到贝莱莱面前,双手环胸的盯着她,之后才故意说道::
“我就告诉你吧,和乔暮笙今晚一起来的那个女的,其实是他的相亲对象。”
听到这话贝莱莱滕的一下坐起,惊诧的看着她问:“怎么可能?!”
实则她反应这么大,除了关注乔暮笙的事,还为林清鸢这句话感到疑惑不解;在她印象里,乔暮笙不是早就跟晚玲歆结婚,怎么现在又在相亲,这不可能啊!
见她终于感兴趣,林清鸢又坐回到她的身边,趣味浓浓地对她说道:“想知道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