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笙这会儿刚进门,还在寻找什么熟人老总,这种场合自然也是熟识有人的好途径,乔暮笙必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只是他不晓得自己的出现,已经引起了许多效应,自带招蜂引蝶功能。
于是乔暮笙才刚从侍应盘子里拿了杯香槟抬脚要走,就有三个盛装打扮的红粉佳人,从侧面朝他围拢过来,个个都美艳动人,但长相却极为相似,该说是时下流行的网红脸,让得乔暮笙一阵圈蒙圈。
“乔总好,我是sofia。”
“我是安妮。”
“我、我是西亚。”
三人各自介绍着,盯着乔暮笙都移不开眼,远看俊逸凛然、近看风度翩翩,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啊;而且三人关是自我介绍的时候、就已经对开始对乔暮笙放电,而他始终泰然自若,只礼貌回应:
“你们好!”
听闻乔暮笙富有磁性的中低音美嗓,三人更为花痴了,争先恐后的开始又朝乔暮笙接近,令得乔暮笙眉心稍稍蹙了起来,接着就不留痕迹退了一步。
“乔总果然是一表人才,我们都久仰大名。”
“是啊是啊,乔总真的好帅气啊。”
“能不能跟我拍张合影啊…”
这三位使出各自能耐称赞恭维乔暮笙,更有甚者还非常主动的要求合影,立马就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掏出手机来;另外两人见此也是有样学样,挣着要求合影,这机会难得po上网可能为会引起许多人妒忌的,想想就兴奋。
……
酒店外的草坪旁,两个清丽佳人丽立在树影旁,望着面前黑黝黝的江水,闪动着夜灯映照出来的波光;她们俩是刚从宴会厅逛了一圈出来,并不像其她人那样穿着艳丽或高贵,只是普通衣着。
但她们可是主办方特意邀请来的客人;这会儿宴会还没开始,又不想看人走红毯,就来到举办宴会的酒店草坪前悠闲一阵儿。
“这排场还真不是盖的,这么大方、怎么不用举办宴会的钱拿出去捐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感叹着今晚的晚宴花销,实在有些太奢侈了;而身旁穿着很有特色的女子,讽刺的说:
“人家喜欢高调,要不怎么知道谁捐了钱呢!”
这不叫慈善宴,应该叫烧钱宴,请这么多大腕明星助阵,搞得这么隆重也是她一开始没料想到的。
“鸢鸢你真厉害,就这么忽悠了一下高总,他就真的办了这场慈善晚宴。”
先前那女孩侧过脸,赫然是贝莱莱;不过相较两年前,如今她更出落的美丽动人,蜕变成了个小有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以前的二次元打扮;而且身边的人竟是林清鸢。
“这其实都是人的心理在作祟,要不我怎么能一击即中!”林清鸢骄傲的说着,自己出手无往不利。
“那你是怎么看出他家里的事,还说不做慈善,就可能要断后了?”贝莱莱挤兑着说,也算见识了她忽悠人的本领;林清鸢却教训她道:
“笨呐,察言观色都不懂;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到底学了什么呀?”
高总家里有个独子,结婚多年还未有孩子,所以他很着急,请林清鸢来看风水,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我跟师傅父学了些阴阳术,跟着你就什么都没学到,净看你在忽悠人了。”贝莱莱有些不服气,这次出来接单并不是头一次,但以往在日本只是给人算算运气,可到了国内林清鸢就变成大师了;不关出场费高的吓人,而且她还专挑有钱人,而且引经据典地说服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
林清鸢指着自己辩驳:“什么叫我忽悠人,我可是用我的知识和能力获取利益好不好;再说我早就推算出高总的劫难,这是为他立功德,不然他以后真会有大麻烦。”
“是是,我鸢最厉害。”理论不过她,贝莱莱败下阵来,林清鸢毫不客气自信满满道:
“那是自然,这两年我勤学苦练,跟你在师傅那里闷了这么久,一出手就是单大生意够咱们花一阵子了。”
贝莱莱翻白眼,这么多钱才只够花销一阵子,她真够大手大脚的,但无意再与她纠结这些,倒是无聊的很,转头看向宴会厅,有些焦躁地说:“就是这宴会什么时候开始,咱们吃完东西赶紧走人比较好。”
“急什么,你这吃货;山庄风景这么好,没有邀请哪进,得好好住几天再说。”
林清鸢与她心理不同,她还没在这里待够;而且高总有意请她俩在这里多住几天,所以林清鸢格外期待,也是头回来这种私人庄园,且想这高总比原先想象的更有钱。
见此,贝莱莱挺郁闷,解释着:“我不是着急吃东西,是怕遇到熟人,不是说商业精英都会来,我是怕…”
说着的同时她还朝四下观望,跟做贼似的;林清鸢立马拆台:“怕遇到乔暮笙对不对;哪儿那么容易,说不定人还不来呢;再说来了也没关系,这么多人还怕被他撞见啊,你就放一百二十颗心吧!
“但愿如此!”
固然有林清鸢这样说,但她心里还是不安;回到申城不怕,但是这种宴会她还是比较担心会遇上乔暮笙;要不是林清鸢生拉硬拽,说一个人去无聊,要自己也一起去见识见识,否则她才不想来。
见她一脸忧心忡忡,林清鸢是觉得没必要,干嘛搞得杯弓蛇影的,碰不碰得到还说不定呢这;这不就被拉着出来躲人,可今天来了这么久,连乔暮笙半个身影都没见着。
“我去里头拿点饮料喝,你要不去拿些糕点填肚子?”林清鸢提议,有美食不吃多浪费,况且离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
“不了,我还是先呆在家里,等晚宴开始了再悄悄进去。”贝莱莱拒绝,宁愿安静的待在这里;林清鸢也随她,说着:
“那行,你就在这儿呆着,宴会快开始了我再叫你。”
然后她就独自回宴会厅去,那里声色犬马的好玩极了,说不定接触一下,还能促成几桩生意。
贝莱莱着了处石凳坐下,看着风景等着林清鸢的消息,身后的嘈杂与自己无关,不过却也陷入了回忆里;不知过了多久,五月的天、夜晚依旧有些凉意,贝莱莱被江风吹拂,不禁双手抱臂搓起来。
可是她并不知晓,身后不远处正有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也因为受不了宴会厅里某些缠人的莺莺燕燕,选择暂时出来躲避,只是刚要走去草坪休憩,却又被人喊住:“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