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超级混乱,是我做的逻辑最诡异的一个梦,简直是什么都有,而且超级真实,在梦里都不知道在做梦。
在学校后山骑马,结果刚下了一个斜坡,马就前蹄一弯晕倒在地,我也被摔了下去。我赶紧爬起来,上前一摸马的脖子发现全是血,而且都是黑血,不停的往下流。我特别着急,因为这个马是我在学校唯一的代步方式(什么鬼?)。我隐隐约约记得学校后山左拐有一家兽医,于是找了两个朋友,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个担架,把马放了上去抬着送去了兽医那里。
兽医看过后,眼睛却好像不敢看我一样,嘴里支支吾吾的磨叽了半天只说是这马低血糖犯了(EXM?),我特别着急的让他帮我赶紧救马,不然马就要死了就太糟糕了。结果兽医看了看我,吞吞吐吐的说,“很麻烦啊不能治”,手指却伸出来搓了搓。我朋友眼睛尖,看了一眼,从兜里掏出了几百块钱,看着兽医收下钱后才把马抬到了手术室治好了。
我骑着马回了学校,没过一个月,爆发了战争,不知道敌人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全校高度警戒。班级给每人一人配备了一把枪,我们拿着狙击枪躲在墙壁后头伺机瞄准敌人,结果发现射出去的子弹都没有用,全部直接掉在地上完全射不出去。
我们只能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敌人的大部队丝毫无障碍的走到我们面前,绳子一套,便把我们全部抓走装上了车,说拿去当训练用的靶子。
到了敌人的地盘后,我们又被丢进了一个大巴里,敌人给我们松了绑,但是走之前诡异的笑了笑。大巴车上面的人都怪怪的,车里光线很弱,但是还是可以看见除了我们几个被丢上来的人以外,车上原本还有一些看起来很可怕的人。
有一个歪带着帽子斜着眼缺了一只胳膊的面色发灰的人,看了我一眼,说,“你是在上大学吧,你小时候曾经被人欺负的很惨,你出过国,你在这之前其实过得很好,我说的对么?”我惊呆了,一时间只是半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那人看了我一眼,轻哼了一声,扭头看向了窗外。
还有一个浑身穿着黑纱分不清男女的人,手里拿着一根紫黑色的上面有数只蠕动来蠕动去的超级恶心的虫子的手杖。我看了那手杖一眼,突然就感觉浑身的意识被控制住了,头不由自主的左晃右晃(醒了之后感觉梦里的样子仿佛就跟磕了药一样)。
道路的两旁都是阴沉沉的,前面又看不清目的地,耳边还时不时的有乌鸦的叫声响起。整个车内的气氛冷到可怕,我和朋友们相互看了一眼,更加小心的缩在了座位上。过了不久,我们发现车行驶在了大漠上,但是两边都是墓地,成片成片的墓地。车子又开了一会儿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发现车子开回了学校。进校门的时候我们看到一辆三轮车后面载着一个小女孩,坐在车上咿咿呀呀的唱个不停。这时候有辆装满梨的卡车从三轮车侧面超车过去,一个没掌握好,直接撞在了三轮车上,一车的梨子都砸下来,盖住了小女孩。我们都惊呆了凑近车窗去看,结果只看见一地的血,小女孩和梨都不见了。。
到了宿舍楼,我们就被赶了下来。进了寝室楼,老谭和我还有我班其他女生上楼后发现我们那层的宿舍楼不见了,楼层从三楼直接就到了五楼根本没有四楼。大家越来越恐慌,各种的四处去找,但是最后聚集在一起后大家谁都没有找到消失的楼层,整个楼的环境跟刚刚在车上感觉到的环境一样,都阴森森的,有时候还有一大片乌鸦呼啦啦的从走廊里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