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刺破天空中的雾气,穿过佐助散乱的头发,照见着了一封被钉在墙壁上信。拆开信件,里面扭曲的文字,让脑海中翻腾起灭族之夜的记忆。这是一份署名为大蛇丸的邀请信,打开一看遣词造句倒是符合大蛇丸的风格,只是这字迹却让他看出了一丝端倪。
他心意已决背上行李前往信件上约定的地点,半只脚踏出门槛的佐助,临了又深深的回望了一眼那张记忆深刻的合照,那是佐助、小樱、鸣人通过卡卡西试炼时拍的合照,手里的信件被捏的皱巴巴,眼神中满是不舍,他知道此次离开木叶村,不知道何时才能返回了。
“至少,我不会让同伴和我一起堕入黑暗。”昨夜从伊藤诚的家中回来,让他把一些事情看开了,佐助自嘲着然后决绝的走了出去。
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佐助,在成长过程中收获了属于自己伙伴,但鸣人无法了解他对于复仇执着,正如他也无法理解他的哥哥一样,比起友情更让他难以割舍的是与父母、与兄长的亲情。
中忍考试的战乱给他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大蛇丸、人柱力、还有那个男人,一切种种都让他倍感渺小。虽然复仇使他的人生路却越走越窄,可是没有亲身走过又如何能甘心。
.......
“次郎坊,多由也,土中的阵法核心破坏了吗?”左近隐藏在小屋附近,负责侦查。
“四个在浅土层的核心,都被破坏了,埋藏在小屋正下方的核心,按照卷轴上的方法封印了,但只能抑制一个小时。”回来复命的多由也气喘吁吁的说道,显然封印耗费了他们不少查克拉,而次郎坊一回来又吃了起来。
“一小时吗?时间有点紧啊。”阵法被抑制。只等待那个木叶暗部的消息了,等了没几分钟,小屋中突然窜出一只老鼠,这是他们约定好的信号,左近给了身旁的两个人一个眼神,压低声音命令道“我们上!”
两个陪审的忍者见到伊藤诚假扮的山中亥一到了,立刻把它拦了下来,“请停下,森乃大人正在审问犯人,不宜见客。”
“这个工作狂,明明约好要一起审问的,不过是喝了点酒,居然偷跑。”诚观察这两个忍者,根据情报这两人都是中忍,手掌老茧很厚的应该是擅长体术的那个,而眼神凌厉的那个显然是精于幻术上的修炼。
“是吗,这是火影大人钦点的要犯,请出示特殊任命书。”
“我来找找,被我放到哪里去了,难道忘在家里了。”诚早有准备,但是故意拖延时间,观察小屋之中的情况,偷偷放出了一只老鼠,拿出伪造的卷轴递了过去“啊,找到了!给。”
那个擅长幻术的忍者,将信将疑的接了过去,今天的山中亥一怎么如此儿戏,难道真的醉了?
两人正要打开卷轴验证,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笛声,擅长体术的中忍身形摇晃了起来。
“渡边!”另一个忍者擅长幻术,马上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陷阱,眼前的山中亥一是假的,迅速后退正想施术反抗,却发现眼前的忍者的右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脖颈,一句话也说不出。
“琴月阳!”被锁住咽喉的木叶忍者,挣扎着想把诚的手掰开来,手掌中突然爆发出熊熊的烈火,把他一切念想熄灭了。
另一个体术忍者被幻术侵入精神,强忍着大脑上的疼痛,向他攻来被诚一脚踢到在地,次郎坊和左近在幻术的作用下,立刻又干掉了附近的两个暗哨。诚冲进屋内,蜘蛛丸倒在了地上,却不见森乃伊比喜。
犹疑之间,两个黑色的钢珠向他袭来,诚慌忙躲过,钢珠打在墙上放出了紫色的烟雾,把人整个笼罩了起来,诚知道中了森乃的障眼法,对方想逃但是次郎坊已经赶了过来催动起咒印,在房屋外边升起土墙围成一个土牢,想把把森乃困在里面:“土遁·结界·土牢堂无”
“没那么简单。火遁·豪火球”要制造把房子围起来的土牢实在是太慢了,藏在暗处的伊比喜突然现身,一发火球土墙的薄弱处,挟持着蜘蛛丸逃出来了音忍的封锁,朝着村子跑去。
“那个木叶忍者,你是蠢货吗?”多由也气的大叫。
“可恶,失手了,分头追!”左近看着远去的森乃,心急如焚立刻想法补救。
“左近,这里也躺了一个蜘蛛丸!”撤下土牢,次郎坊看清楚了房屋内的情况。
森乃挟制着蜘蛛丸一路狂奔,却发现昏迷伸了着的犯人突然动了起来,耳边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大叔,抓错人了吧!”
白雾消散诚现了原形,森乃心道糟糕,赶紧停下甩开手上挟持的人,一只手从鬼魅的角度伸了出来,按住森乃的肩膀向下一压,就把它按在地上,“不想死就好好配合。”
“做梦!”森乃求仁得仁,火焰从手掌中爆发,一招琴月阳把他击倒。
“哟,不错啊!”看着拖着一个偌大的身躯的诚,一步步走到了音忍三人的面前。
“我们闹出的动静比想象的大多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诚没时间和他们闲扯,闷声说道“开始计划的第二步。”
“慢着,”在音忍的药物下,精神崩溃的蜘蛛丸苏醒了过来,蜘蛛丸挣脱了多由也的搀扶,颤悠悠走到诚的身边,对着森乃在地上拳打脚踢,发现他不过昏迷了,转过头来恶言恶语的说;“怎么不杀死他!”
冷眼旁观的诚,本来没兴趣阻止他,只是这个蜘蛛丸越来越过火,抽出钢丝套向森乃的头颅。诚一脚把他踢到了地上,对着其他三个音忍说:“这个人还有用,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