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睡了个在父母离去后最舒服的觉,在顾雪优出现前,俊美的始祖从来不会熟睡,总是在进入沉沉梦乡前,被血染的噩梦惊醒。
从雪优出现后,他很少做噩梦,但也从未像今天那样睡得那么香甜,梦中弥漫着玫瑰的芳香,沁人心脾,直到西方火红的云彩褪去瑰丽的色彩,夜幕悄然拉开帷幕后,他才转醒。
抬头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差点错过送优儿去蔷薇学院的时间,他低呼一声,瞬间清醒,立即坐起,掀开被子,快速洗漱后,他进入更衣室!
打开衣柜,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常穿的素色衣服面前蓦地停住,琥珀色的眸子微微闪过一抹异样的情愫。
修长的手转而拿起角落,他几乎从没穿过的淡蓝色休闲衬衫。
搭配了卡其色熨得笔直的直筒长裤,还没来及在镜子前确认自己的样子前,更衣室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难道是优儿?
俊美的始祖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唇角绝美的笑意在看清来人后瞬间僵在唇边,门外站的是不速之客——华云谨!
而他正专心致志的读着手中不知道哪来的粉色信纸,面色困惑,许久才意识到门已经被打开。。
俊美的始祖琥珀色的眸子落在华云谨手中的心信笺上,不明白华云谨为什么要在自己房门前看信,所以他黑着脸冷漠地问道,“华云副校长有事吗?”
华云谨视线在绝美的始祖不悦的俊脸和手中的信笺来回切换了好几次后,细长的眸子里的困惑陡然消失。
绝美的脸浮现一抹似有若无的高深莫测的笑意,转瞬便被很好地隐藏了。
他轻轻地清了清嗓子,扬了扬手中的信笺,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似乎在兰溯始祖房门外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掉在外面的。”
俊美的始祖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并没有打算侧开身让他进来的打算,视线短暂的落在信笺上,便不以为意的移开视线,看向华云谨,琥珀色的眸子不带一丝感情。
他还打算赶紧打发走华云谨,回到镜子前整理好穿戴后,去叫优儿准备上学。
自然对不请自来的华云谨脸色并不好,他冷冷地问道,“写的什么?”
华云谨看到信的瞬间就猜到是谁放在兰溯始祖门外,敛住堪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欣喜,他不动声色道,“是人类世界里一位文学巨擘的诗,诗名叫《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这上面截取了这首诗的一小段。”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
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
却要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华云谨用最煽情肉麻的语调念完整封信,然后细长漂亮的眸子止不住的看向俊美的始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