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同住的宫女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吗?”慕乙桓问她,“朕赐给你的令牌呢?”
“臣妾问过了,没人发现她有什么异常。令牌,臣妾一直随身......诶!怎么没有?”张贵妃一摸腰间,突然想起,寿宴前一天,碧玉说计划要用到令牌,她就给她了。
“守城侍卫说,一个自称碧玉的女人,手持令牌出城为你办事。”慕安宁问她,“不知道娘娘吩咐她出城办什么事?”
“本宫没有让她出城!”张贵妃慌张的说道:“肯定是她偷走本宫的令牌!”
一日夫妻百日恩。慕乙桓太了解她了。她这慌张的模样,只有在犯错时才会有亦或者是她想极力隐瞒什么。
“蝶儿!”慕乙桓沉声说道:“朕要知道真相。”
“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张贵妃俏丽的小脸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她语气恳切的说:“臣妾真不知道。至于令牌,一定是被那贱婢偷走的!臣妾冤枉啊!”说道这里,她眼泪就掉下来了,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慕乙桓内心很烦躁。
“行了!”慕乙桓不耐烦的挥手说,“下去吧。”
“谢皇上,臣妾告退。”张贵妃自以为她演的很好。殊不知,她这娇柔做作的样,惹来的却是慕乙桓的厌恶。当然要是她换个时间来表演这一出,皇上一定会哄她。可惜时机不对。
“你们都下去吧。朕乏了。”
“是,微臣告退。”
待两人走后,慕乙桓提笔写了一封信给骆奇。
夜幕降临,城中挂起了一盏盏灯笼,熙熙攘攘的人群游走在街道上。
闲暇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当子时到来时,郝柏然孤身一人去了东郊。
“柏然兄,你果然来了。”夜子墨站在一处小山坡上,寒冷的风吹的他衣袍翻飞。好在他武功高强,这点冷对习武之人来说算不得什么。
“闲话少说。”郝柏然霸道的说,“希望你的消息不会让孤失望。”
“哈哈哈哈!”夜子墨朗声大笑,“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咱们言归正传。”话落,将一张崭新的告示递给他。
郝柏然拿过一看,原来是悬赏告示。看不出来,她赏金还挺高。
“她犯了什么罪?”
“叛国!”
“噢?”郝柏然好奇的问他,“她勾结的哪一国?”
“你的国家--北冥。”
“......孤怎么不知道?”
“这就要问你的父皇了。”夜子墨说道:“看来柏然兄,抱得美人归的路很艰辛。”
郝柏然知道他在指什么。父皇最讨厌的就是通敌叛国之人,现在该怎么办?
“你叫孤来不是为了这个吧?”郝柏然将告示还给他,“说出你的条件。”
“不愧是北冥太子。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夜子墨说:“助我登上皇位,这一切便迎刃而解。”
郝柏然沉思了一会说,“你哥哥夜西风的势力还没到威胁到你的地步吧?”
“我父皇看重他。”
郝柏然一想也是,他也是长子,太子之位坐的也不稳当,下面那些弟弟们都睁大了眼睛等着看他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