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乔唯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怒极的张夫人一巴掌扇到地上。
四周顿时一片寂静,人群开始往这边聚集。
“你......你敢打我......”乔唯捂着脸,含着泪冲张夫人嘶吼。
“你们张家欺人太甚。”
“妈,我来。”张从儒拦住还想动手的张夫人,上前一步。
他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随即对地上的乔唯道:“乔唯,我张从儒告诉你,张家,我说了算,今天本想给你留些脸面,也不枉我们张乔两家相交多年,但你也不能叫我们张家当成傻子似的欺瞒。”
“各位叔伯,你们都是我们A市数一数二的人物,我张从儒不敢在各位面前拿大。”说着,他的手指向乔唯:“她一介女流,我本想给她留些颜面,但乔唯不听劝阻,那我就将给她做过的事情公诸于众。”
趴在地上的乔唯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大惊失色,狼狈的想要站起来冲过去:“不要......不要说......”
但张从儒看都不看他一眼,冷酷地接着道:“两个半月前,我从部队回来休假,乔家大小姐,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春药,放到了酒里,妄图让我喝下,与她发生关系。”
啊!躲在柱子后的邱丽人一边焦急的关注着形式,一边将手机拼命捏在手里,“乔卫国,你快接电话呀......”
“部队当晚有紧急任务,我便走了,谁知道她乔大小姐,见我走了,便把注意打在我亲弟弟的身上,两个月后,乔大小姐说她怀孕了,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婚礼。”
他嗤笑一声:“仅仅一晚,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张家的血脉,就算是,我张家也不屑要一个乔唯这样不择手段的女人做修文的妻子。”
“啊.......”妆容半残的乔唯气急败坏的尖叫一声,她看着周围议论纷纷的人们,她们鄙夷的眼神深深地刺激着她,她发了疯似的,想要将一切抖搂出来。
“张从儒,你敢......”乔唯再不顾及形象,对着众人大声道:“张家不仁,我乔唯也不义,你们听着,张家二少爷,张修文,他不举......”
不远处,正向这边走来的张修文震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双白嫩的手将他带离婚宴。
一直在暗处坐着静静独酌,完全没有被影响到的墨夜弦好像发现了什么,发出了一声轻笑,随即起身,离开了这个可笑的婚宴。
完全没有人察觉到本该吸引人注意的墨夜弦离开,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还在不停爆料的乔唯身上。
“我乔唯肚子里的孩子,只会是张修文最后的,唯一的血脉,你们敢......”
一直在旁边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乔唯的张夫人此时再也忍不住,扑上去疯狂的抓挠乔唯:“是你......是你.......你这个坏女人,给我家修文下了那么重的药......是你害得他......乔唯......我们张家不会放过你的。”
张从儒连忙赶上前去,将正在不停挣扎的乔唯一手制住,粗暴的推到一边,揽住张夫人:“妈.......妈你冷静妈......没事的,我们可以寻找名医,将修文治好,没事的,没事的......”
一边不停地安慰着有些失控的张夫人,一边对看了一场大戏的宾客们道:“今天让大家受惊了,事情的始末相信大家也明白了,我张家何德何能,要乔唯这么害我弟弟,张从儒今天就当着各位叔伯,烦请各位做个见证,从今天起,我张家,与他乔家,势不两立,我们张家必定会在任何方面,不遗余力地打击乔家,还请张家的亲友,尽一些薄力,我张家,必以友待之。”
此时的宾客们都已回过神来,都纷纷道应该的,应该的。
乔唯和柱子后的邱丽人都无力瘫软在地,她们知道,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