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我自有定夺。”
“你……唔”
手指一道银光,便封住了容原的嘴,任他又气又恼又摔又打的,也无济于事。
转身来到白衣男子身边,后者盘坐在床上,闭目调息,清冷的脸上无一丝表情,似乎对于这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司尘。”
轻轻唤出那男子的名字,却得不到他的回应,司尘老翁入定一般。
容逑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
“我需要你的帮助。”
司尘清冷的面庞终于有了一丝的表情,也只是唇角微微扯起一抹冷笑。
“司尘恐怕帮不到陛下什么,在下只是一介草医,不敢扰了陛下的鸿鹄之志。”
司尘的话,听来恭谦,实则大大的不敬,平日的他,是万万不会这般说的,他向来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除了病患上的事情,很少掺与他事,更不要说说出这般大不敬的话来。
十分清楚司尘是为何事不公,心里微微有些诧意,安宝何时与这二人关系甚厚?竟让两人不顾自身危险来帮她?
收敛了心思,看到他又重新恢复起死静的表情,才道:“是凌烟。”
细细观察司尘的表情,见他没能太**动,又加了一句:“她现然的状况很不好。”
咚的一声,一个酒过壶骨碌碌的滚到脚边,抬头看去,容原一脸愤怒的想要下地,却碍于混身无力,只能用双眼告之对方他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