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旭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来上学了,我很想念他们两。
想到老校长的话,微微怔怔会不会是真的。想着想着,眼泪已然湿了半张脸。
再次见到闫旭是第三个星期的星期二,他眼睛红肿,一脸的疲惫。总感觉,哪里变了,又好像哪里都没变。闫索,不再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我不相信,又使劲往他身后看了看。他开了口,嘶哑的声音透着悲伤,还司似乎透着……一丝成熟稳重?:“童童,闫索没有了。”
简单的一句陈述句,淡淡的,静静地。可我的心里却五味杂陈。
从闫索去世后,闫旭就很少笑了。性格开朗的他变得孤僻,变得内向,变得自卑。
转眼就是一年一度的中秋节,今年父母破天荒的说要回来陪我过,我并不怎么意外。因为这么多年来,大病小病,即使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他们也不曾过问半分。如果没有奶奶,如今我已是尸骨未寒。
.三天后就是中秋节,父母提前了一天回来大早上奶奶就在家里忙活开了。什么饺子白面馍馍面条都准备好了,还特地杀了一只老鸭炖了一锅老鸭汤。
下午奶奶就在门前张望,一对穿着红色衣服的夫妇大包小包兴致勃勃朝家走来。大老远便喊我乳名,我有点反感,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就这样,他们回来了。想当初我病的半死不活也没见他们有过半点焦急,如今这又是装给谁看?反正在我心里,我父母已经死了,我左右也不过是个孤儿。
这一晚,过得ion不自在,因为他们的寒嘘问暖让我有点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