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世只听那男人说道:“这件事都过去三年了,你还提它干嘛?”
哟,有内幕,陆世更加专注地听着灭绝师太的老公与电话里交谈。
“不就搞死了一个女学生嘛,让她做一晚又不会少二两肉,至于反应那么剧烈嘛。”
听到这里,陆世牙齿紧咬,拳头紧攥,畜牲,你们这些畜牲都该死。
陆世本想掏出手机将这位人模狗样的东西的罪证录下来,一摸口袋,这是2000年,哪来的手机呀。
只好继续保持静止状态,这时如果出现一丁点响动,陆世都将万劫不复。
只听继续说道:“这下好了,搭上了自己的小命儿,何必呢,一拍两散,害的我给两家赔了不少的封口费,有一家地址在××路,不信你找人过去问问。不过,你还别说,那次拍下的录像看着真带劲,每次我看完都得去泄泄火。”
“哎呀,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好啦,别多想啦,这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最近月鸾宫又来了一批新货色,改天我请你去放松一下,呵呵,就这样吧,挂了。”
灭绝师太的老公挂了电话,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了,打个电话问我两年前的事儿,有这样的同伙,早晚得出事,看来我要,哼哼。”
说完,走到保险柜旁,陆世透过柜子的缝隙看出去正好看见保险柜的密码表盘,只见一只手伸了过来,“咯吱咯吱”拧了一阵打开了,密码全被陆世记下了。
灭绝师太的老公从里面取出几张软盘,弹了一下,仿佛炫耀的说道:“现在的高科技真是个好东西,就这么一个小塑料片,什么东西都里面一存,那叫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管他谁来,也搜不出来什么。”
那男人叹了口气。
“唉看来,还是不能久留了,明天就去把他处理掉吧,可惜了我的这些录像了。”
说完,又把这几张软盘,扔进了保险柜,把柜子仔细锁好。
又在书房内停留了许久,躲在柜子里的陆世浑身已经被汗湿透,像刚从汤锅里捞上来的一样。
而且,肌肉已经僵硬,并产生痉挛。
但陆世连汗都没擦一下,不敢闹出一点响动。
终于,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并伴随着关门的声音。
陆世,松了口气,刚准备爬出去,忽然意识到,不对,房间的灯没关。
又乖乖蜷着身子,继续潜伏着。这对陆世无异于是个煎熬。
果然,门又开了,这次是两个人。
先传来的是灭绝师太老公的声音,“唉,老婆,今天赵总又打电话问我三年前的事了,我们是不是该处理下了。”
接着是灭绝师太的声音:“别跟我说,我不管,那是你的事。”
“哼,别忘了,当时你也有份。”灭绝师太的老公显然不悦了。
“你还有脸和我提这事,你当时怎么和我保证的,说要那两个小贱人就是为了把那个姓赵的拉上船,结果呢,你还给自己留了一个,搞出了人命,这下想到我了,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陆世在柜子里听到这话,很是愤怒,又不禁毛骨损然。
这样的人竟然可以做老师,可以当领导,怎么可以恶毒到如此程度。
此时的陆世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愤怒。
灭绝师太和她老公正吵的脸红脖子粗,双方互相扒着另一人的不可告人的黑历史,猛料频频爆出。
气的陆世恨不得把二人杀之而后快,但陆世并不能这样做。
忽然灭绝师太大喝一声:“什么人!”
陆世猛地一惊,难道自己暴露了,正想着如何脱身的时候,
门外传来保姆阿姨弱弱的声音,“对不起,太太,我…不小心摔了个杯子,我…赔。”
“哼,不中用的老东西,老眼昏花了就滚回自己家去,别在我们家碍眼了,看见就烦。”灭绝师太大骂道。
门外的阿姨赶紧赔不是,灭绝师太夫妇二人被打断话题,自然也没谈下去的必要了。
夫妇俩这才走出了书房,关灯锁门,并叮嘱保姆“我再跟你说一遍,平时没事别去书房瞎转悠,不然你收拾东西滚蛋。”
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陆世这才一点点试探着爬出了柜子。
陆世早已经全身发麻,提不起半点力气,还是强打着精神,挪到门前,耳朵贴在门上,静神细听。
没听见动静,估计都睡了。
陆世这才松了口气,略微休息了一阵。
来到保险柜前,利用窗外的月光,才勉强看清楚密码盘。
“3.5.7.9.4.1.4yes打开了。”陆世拿了软盘,就准备离开,却发现里面还有些别的东西。
陆世拿到手里,查看了一番,不禁感叹道:“妈的,教育局一个清水衙门,这孙子都捞了个盆满钵满,要给一肥差,估计就该拉杆起义了,该杀。”
陆世手里的足有二十几本房屋产权证明。
陆世拿到窗边,借着月光一本一本的翻看着,努力逼自己记下这些地址。
感觉差不多了,将这些重新放回原处,锁上保险柜。
再从窗户翻了出去,却不料一脚踩空,直接摔了个大马趴。
顾不得剧痛的脚腕,一瘸一拐地顺着保安岗亭的墙根溜了出去,拦了辆出租车打道回府。
陆世父母二人正在家坐立难安,都这么晚了也不见陆世的人影,真怕陆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这时,门响了,陆母噌地窜过去,打开门,果然是陆世。
看着,陆世这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二人顿时气火攻心。
不等陆世父母二人发作,陆世率先一瘸一拐地冲过来,扑进陆母的怀中,嚎啕大哭。
这倒是让陆世父母二人有些措手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发火,儿子这是怎么了?
下面就是陆世飙演技的时候了,这眼泪说流就流的收不住。
越安慰陆世,陆世哭地越厉害,陆世父母二人就更着急了,有什么事倒是说呀!
“妈…你…你踩我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