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满脑子跑黄画的时候,突然膝盖处一痛,一道戏谑且极其暧昧诱惑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疼吗?”
直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的膝盖上有擦伤,而上方的这个男人,居然恶劣的用指甲抠着她的伤口!
纪念念猛抽一口气,泪眼婆娑,咬牙道:“疼!”
项昕闻言轻笑,在她的耳边轻呵着气,继续用那种暧昧诱惑的声音说:“宝贝儿,等下还会更疼哦,你可得忍着点啊。”
说完,双膝撑床跪在她的上方。一边笑咪咪的看着她,一边优雅的拿起放在床边的那个小瓶子。
拧开,往他自己的手心里一倒,最后在纪念念惊骇的目光及凄厉的‘不要’声中一把拍上她的膝盖。
稍时,一股浓烈的洒味在房间内弥漫。
纪念念在项昕的身下痛得连抽冷气,双手死命的抓着床单,她瞪着泪水迷离的眼睛,红唇哆嗦:“你浑蛋!”居然直接在她的伤口上倒酒精!
项昕不以为然,依旧以双膝撑着全身跪坐在她的身上。笑咪咪的继续着他的动作,用沾有酒精的棉签来来回回的擦拭着她膝盖上的伤口,连带着弄下不少破皮及残渣。
薄唇轻启:“我就是要让你记得这痛,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骑那么快,还敢不敢骑车不看路!”说完,又恶劣的往了一把酒精上去。
“啊!”纪念念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下一秒,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天啊,她叫得会不会太大声了,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会不会误会了什么?
她的表情全部落入项昕的眼里,他忍不住的俯下身亲了她一下,哑着声音说:“放心吧宝贝儿,为了你,我已经在这里安了消声器,你就是叫得再大声外面的人也是听不到的,所以你就放心尽情的叫出声吧。没事的!”
纪念念嘴角猛得一抽,恶狠狠的瞪向他。呜呜呜……他好可恶啊,居然这样欺负自己。
眼里虽然泪光点点,但她的心竟隐约升起了一丝甜蜜的感觉,原来他叫自己来这里是想替自己清理膝盖上的伤口啊,难道他对自己真的有点……
念头刚冒出,纪念念就暗捏了自己一把,警告自己不能再那么没出息了,他是看遍风月赏遍奇花的情场老手,是钻石级别的极品男人,他是不可能真的喜欢上自己,即使喜欢也一定只是暂时的新鲜……对待感情,她自认不是一个洒脱的女孩,一旦沉沦,她怕自己会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所以,他是危险的,她不能轻易的放松警惕。
擦好酒精后,项昕翻身下床,走到衣柜前,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件衣服直接丢到她的面前:“装上试试看合不合身。”
纪念念拿起那件衣服一看,整个人一愣,这……这不是她从前在那家服装店前看到的装在模特身上的那件吗?
她当时看了很久,却始终不敢进店,因为她通过透明橱柜看得真切,8800元!这种价位对她来说,不是一笔小数啊。
“穿上吧。让我看下好不好看。”项昕走到她的面前,俯身看着她,眼角含笑。
他本身就长得极其英俊,此时浅浅的笑意更是让他充满了诱惑力。
看着他,纪念念的心跳极不争气的加速,呼吸也变得紊乱几分。
见她迟迟不肯动手换,项昕默了一下,转过身去。
“放心吧,在你没说好了之前,我是不会转回身的。穿上它让我看看。”
纪念念的心弦微微一动,伸手拿起那件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
“好、好了。”她觉得有点难为情。
项昕慢慢的回转过身,如炬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好美,美得让他险些窒息。
见他呆呆的盯着自己瞧,纪念念的脸红成一片,她讷讷的地问:“好……好看吗?”每个女孩都有一个美丽的梦,都希望自己可以得到对方的肯定。
项昕点了点头:“好看,它可以说就是为你而设计的。”
“真的?”纪念念羞赧着微微低头。
“你转过去让我再看看。”项昕浅笑着说,眼底打着小算盘。
纪念念没有多想,听话的转过了身。
她的前面是一扇落地镜子。
通过镜子,她看到项昕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近,他的手从后面穿过来环抱住她,略带胡渣的下巴抵在她娇嫩的颈窝处,轻轻摩挲着,很麻很痒。
“你笑起来真的好美。念念,做我的女人吧,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他一边闻着她的体香,一边喃喃低语。
纪念念的心猛得一缩,微微昂起头看向他。
见她用那双秋水明眸凝视着自己,项昕的心弦猛得一颤,忍不住的俯头封住她的唇,温柔的轻尝着,气息交缠在唇间。
“好吗?跟我吧。”
纪念念退开他的唇,依旧用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良久,轻语:“给我一切我想要的东西?说的可真是好听啊,如果我说我想要红本呢,你真的能给我?”
呵,嫁入豪门?这可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她也不觉得这种事会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对感情的要求并不高,就是希望可以谈一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找一个可以一守就是一生的男人。
她不喜欢走马观花式的恋情,因为她觉得那样太累,太折磨人。
项昕一僵,思忖半晌,道:“我可以给你,但不是现在。”
纪念念:“那是什么时候?”
项昕:“至少也得等到你真心的想嫁给我,等到你毕业了吧?另外,在娶你之前我必须得处理完一些人与事。念念,给我彼此一些互相了解的时间,好吗?”
纪念念犹豫着,一阵嚣张的敲门声响起。
项昕星目一沉,哪个家伙这么不识相的敢破坏他的告白计划?
房门打开,一位气质冷艳面容绝艳的年轻女人静立于门外,见到对方,项昕的脸色猛得一沉,“怎么是你?”
年轻女人一把推开项昕,走了进来,走到纪念念的跟前,上下打量着她,一抹掩饰不住的嘲讽在她的眼底浮起:“昕哥,原来她就是最近将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小狐狸精啊,长得是挺漂亮,可这气质……”嫌弃的话尽现于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