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肌肤接触空气的冷意呢?
带着这份狐疑,她睁开一条眼缝,竟看见一条牛仔裤包裹在自己的腿上,正是她昨天所穿的。
眼睛霍地的全睁。
她将被子全部掀开,然后从床上站了起来,低下头检查着,裤子完好如初,没有任何破损。
眼底流露出一抹惊讶与疑惑,美目四转,她居然在一边的沙发上看到一条没有来得及收起的薄毯,心莫名的一跳,难道、他昨晚一直都睡在那里?
用力的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可笑,像他那种色欲攻心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善良的放弃机会?
重新坐回床上,看着洁白无暇的床单,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并没有感觉下身有任何的不适。
不是说第一次**除了会流血外还会很痛很痛吗?为什么她两项都没有?为了最后一步确定,她咬了咬牙,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牛仔裤与小***低下头仔细的自我观察。
既不红也不肿,甚至一点杂质都没有,很明显,她是完好的。
纪念念怔怔的坐在床上,一手捏着项昕留下的那张支票,心思百转,他为什么没有趁机侵犯自己?他明明可以却为什么不做?
一股莫名的情绪划入心田,很怪异。
正想着,房门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打开。
纪念念一惊,想穿上裤子显然是来不及了,惊慌中她一把拉过被子替自己盖上,面红耳赤。
站在门口的项昕也明显的怔了一下,下一秒,旋即用脚踢上门。
他面色微冷的走向她。
纪念念没来由的哆嗦着,拽着被子一点一点的往床角退去。
“你、你想干嘛?”
项昕扬眉:“想是想,只不过现在没那个体力。滚起来上课去,把床给我腾出来,我困了!”
纪念念觉得自己的大脑当机了,愣是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项昕见她迟迟不动,倏地凑近她,轻捏着她的下巴,笑得有点色:“怎么?才睡了一晚就舍不得我的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
“你先转过去!”纪念念语速极快的说道。
项昕止住话头,用一双暧昧不明的眼睛打量了下她,然后视线落在下身的位置,一脸的期待。
尽管如此,他最后还是在纪念念羞愤哀求的目光下,慢慢的转过了身,语气却很凶狠:“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重新穿好,到时穿不好我就视你向我发出邀请。”
半分钟,纪念念从床上蹦了下来,抱起昨天遗落在书桌上的课本拉开门,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后,项昕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天知道他昨晚为了降火洗了几次冷水澡!这丫头居然还敢在梦是哭喊着讨厌他,不想再见到他。
他、真的那么讨她的厌吗?
瞟到那张被遗落在床单上的支票,他嘴角微微一勾,他觉得她还会再来找他的。
当发现支票忘了拿之后,纪念念也曾想过要折返回去的念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她实在鼓不起勇气再次与项昕独处。
可是一想到那笔赔偿款,她又觉得头开始疼了,除了项昕,她真的想不出自己所认识的人当中还有谁那么有钱?
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老爸纪南曻打来了电话,说有人替他们补偿给死者家属了,让她帮忙问问那个人是谁,从而好报答对方。
纪念念握着手机胡闹的答应着。
其实根本就不用问,除了项昕还会有谁?
这么一来,自己欠他的人情已经角得妥妥的了,一百六十万啊,她要到猴年马月才能还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