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龙鏊看到那个神秘地黑衣男子的眼睛时,他的意识便被封闭在一个圆柱状空间里。
这个空间中间是一个太极图形状的水塘,水塘内金色与白玉色的池水使得它的阴阳纹异常的美丽,水面上朵朵金莲含苞待放,泛起阵阵波纹,并不时的冒出氤氲的水汽,水中龙凤呈祥,鸟鸣兽叫不绝于耳······
正当龙鏊在探索着这奇幻的空间时,外界同样发生着变化。
那个黑衣男子与三眼怪鸟且战且退,距离越来越远,最终在黑衣男子在甩掉怪鸟以后,一个响指,面前出现了一个华丽的木门。
门框上有着众多恶鬼仿佛预要择人,每个眼睛都散发这嗜血的红光,框顶有一个水晶骷髅头,其中的血色更是浓稠到了极点,为其更增添了几分恐怖气息。
黑衣男子一步踏入,四周景物尽皆变化,而木门则瞬间消失。但见四周只有怪石嶙峋,两侧山石如同一颗颗狼牙,牙尖锋利如刀,看之惊心。
然正前方却有一绝壁,壁面深绿,走到绝壁前百米那名黑衣男子停了下来,道“人呢?钱呢?”
“果然厉害,不愧是佣兵中号称鬼推磨的犹龘(da),这是你的。”一个身着红色风衣的老者拍手称道,扔给了犹龘一张透明卡片。
犹龘接过卡片却并没有放下龙鏊,也没有查看卡片金额,因为他相信他的实力,不过他准备抢了他的这位主顾,只因为那被欺骗产生的愤怒以及~~金钱。
然而还未等他动手,那名红衣老者见他的表情如此,嘴角为之一撇,道“里面可不是200万,而是2000万,我想这应该够了吧,顺便告诉你,我身后的人,你惹不起!”
这红衣老者神情高傲,虽不似是假,却令人厌恶。
犹龘听完,犹豫了片刻,右手一抓,一扔,龙鏊便如货物一般飞向了红衣老者。
而当龙鏊距离红衣男子仅有不到一米时,龙鏊神奇的被定在了空中,
“你可以走了。”红衣男子道。
犹龘似乎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只一眨眼便消失不见。
说完左手向下一掌击打在地上,顿时成千上万道锁链从掌心飞出,锁链婴儿手臂般粗细,散发血色红光,从锁链不时掉下一滴滴红色粘液,落在地上如同遇见燃料竟是燃烧起来。
锁链如同血色长河一般先是扩散天际,后涌向龙鳌将其包裹。而就在那粘液快要触碰龙鳌之时,龙鳌脖子上的项链竟又散发出了已到蓝光如保护膜一般。而面前原本的绝壁也瞬间消失不见,变为了一个深邃的山洞。
老者轻笑道“果然是你”。
血色锁链铺天盖地般将这一山谷全部笼罩了起来,遮天蔽日。
只听老者一声“幻”整个山谷从外面看顿时变换出了一副普通山谷模样,而山谷内仅能看到天空中有道道红光,如同牢笼一般。
山洞四周被一圈乌光所环绕,并且不时的会有一丝罡风传来,将洞壁切削的光滑如镜,那丝丝罡风连红衣老者也为之惧怕。
老者不敢有一丝懈怠,不知从何处拿出一金色铜钟,但见钟形上锐下侈,口为六角弧形。钟身有可调节音律的“蒲牢”形钟乳81枚,钟身周围铸有纹饰,自上而下分为9层,每层用天雷纹带分为9格,共81格。格内分别铸有九爪天龙、九尾祖凤、吞天狮、鲲鹏鸟、九天、十地、罡风、地火等图案,四角各有4朵祥云。图案如同活物一般。
老者一扔,从手中逼出一滴紫血、一念咒语、但见紫血融入金钟之后金钟迎风而涨,而满头大汗的老者也在这时带着龙鳌踏前一步进入了金钟之内,慢慢向洞内行进。
越是洞内越是奇特,洞的终点竟有一处无风空间,极大,有一祭坛。
见祭坛地上是绘制着奇特花纹的金属,而在祭坛的墙面上则是绘制着一幅画。
只见上面有一个钻石般的圆台,圆台之上有三人,一人头生龙角手拿利剑,一人全身是机甲仅有的血肉心脏和头颅也被金属所保护,一人双手拿着权杖高高举起。
他们三人都被一道金红色丝线连接,那条丝线又与上方的一个纹有奇特图案的圆球相连,而圆球在一个六芒星的中间,似是在封印着什么。
祭坛正中有一个圆形平台悬浮在那里,平台下方滚滚烈焰阵阵恶风,平台上方有一水晶圆环,水晶圆环前有两面巨大墙壁,墙壁相隔5米。
第二面墙壁高15米宽8米,却如液体一般在滚滚流动。第一面墙壁则稍小许多,仅有两人高2米宽,水晶环中心上有着一个六角星,乌黑发亮,向外传出阵阵吸力,仿佛能够吞噬一切。
黑衣老者此时已停了下来,取出一件宝甲,一扔,宝甲刚刚一靠近便被冻成冰块并被吸引着向平台下方急速落去,于此同时黑衣老者也不由的吐出了一丝鲜血。
见事不可为,只得冒险控制龙鏊如机器般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取出其戴在脖子上的吊坠,将吊坠一点一点的放入凹槽之中。
说来也怪,吊坠自从进入此处后便越来越亮虽说仅仅只是护住龙鳌,却是游刃有余,即使是在此处:恶风竟将烈焰刮开,并形成了一个黑色之桥,就这样龙鳌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水晶环似乎也感应到了吊坠将要回归一般,随着吊坠的放入,整个水晶环也越来越亮。
而当吊坠完全放入凹槽时,光亮如月的水晶环顿时伸出了数道细长的管道,插入了龙鏊的身体里。
龙鏊一直被困在陌生空间的意识此时也瞬间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上,只是他感觉到不是自由,而是头痛欲裂,身体欲裂。
此时的龙鏊,被仙气与劫云包裹,仙气主生,劫云主灭,一白一黑,一生一灭。
劫云之中雷电阵阵轰鸣,电芒蜿蜒游动,一道道雷蛇纷纷扭动着钻入龙鏊的身躯,原本的头发也变得直立、甚至烧焦,所过之处无有全肉龙鏊真想骂娘,全身噼里啪啦乱响,如炒黄豆一般。
就这样,龙鳌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身体刚刚变帅一点一道雷劫下来就变成漆黑的骨头架子了,要不是那些管道是插入骨髓,估计早已经劈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不知过了多久,龙鏊渐渐的麻木了,此时的他除了头痛欲裂外心中更有万千***在奔腾。
忽然身体一轻,劫云终于减弱了,而龙鏊终于也可以分出一些精力观察外界了,只是这时所见又与先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