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洁连忙拉住怒气冲冲的张洛蒙,狠狠瞪了继母一眼:“西门鸿雁,你闭嘴,这里没有人要勾引你!洛蒙,你来一下。”
赵玉洁拉着张洛蒙快步走进卫生间,随手砰的一声带上房门。
赵玉洁背靠着卫生间的门,脸气的通红。
看到赵玉洁气呼呼的样子,张洛蒙抱住她的肩膀,温言道:“玉洁姐,她不是你继母吗,好歹家丑不可外扬,她怎么也不至于把咱俩的事情张扬出去吧?”
赵玉洁无力地将脑袋枕在张洛蒙的胸前,喃喃道:“洛蒙,跟你说吧,正因为西门鸿雁是我继母,她才会跟我过不去!”
简明扼要地,赵玉洁交待了她和西门鸿雁的过节。
原来,赵玉洁的爸爸中年丧偶,不久就娶了当时刚到昭苏台河电视台参加工作比赵玉洁还小两岁的西门鸿雁。
按常理说,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相处会容易一些,但是西门鸿雁特别要尖,赵玉洁父亲无论给她买什么,西门鸿雁都要照着再来一套。日久天长,赵玉洁嫉恨西门鸿雁抢走了她的爸爸,两人于是弄得冰火不同炉。
更有甚者,赵玉洁婚后,基本不回娘家走动。她不想再和西门鸿雁勾心斗角,也不想看她父亲为难的表情。
赵玉洁看着张洛蒙的惊奇表情,悠悠道:“这次,西门鸿雁这个溅女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一回昭苏台河,她就会恶意宣扬我和你的奸情。如果传到我老公的耳朵里,我的家也就悔了!”
张洛蒙被赵玉洁的猜测震住了,做为赵玉洁出轨的男人,给一个关心女儿的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的脸面抹黑,给堂堂铁东区副区长戴绿帽子,自己怎么想都不会有好下场!
张洛蒙蒙圈了:“玉洁姐,西门鸿雁真的会这么落井下石?那咱们岂不是走到绝路了?”
赵玉洁痴痴地望着张洛蒙许久,悠悠道:“洛蒙,跟你说吧,我老公周官达根本就不喜欢我。他和我领证,无非是看上我父亲的地位,他是为了往上爬才娶的我。在周官达没有下乡支援农村建设之前,我俩就已经很长时间分床睡了,我俩只是保存那张纸质证书而已。洛蒙,是你带给了身心的最大快乐。倘若和周官达分手和你白头偕老,我的名节又算什么?但是,我父亲那个老古董,他……哎……”
张洛蒙一把抓住赵玉洁的手道:“玉洁姐,我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我出去就是给西门鸿雁下跪,也要让她不要把咱俩的事情抖落出去……”
赵玉洁频频摇头,突然一个疯狂想法浮现在脑海中,她猛地抓住张洛蒙的双手:“洛蒙,或许能救我的,只有你了!”
“你有啥好路子?”
“如果你把西门鸿雁睡了!她还有啥脸面说我的不是?”
“啊?”张洛蒙险些惊掉下巴,“她可是你小妈!”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解决眼前要紧!”赵玉洁附在张洛蒙耳边低语一番,张洛蒙勉强的点点头。
从卫生间出来,赵玉洁马上换了个笑脸,不动声色地给西门鸿雁倒了一杯加放安定片的饮料。
西门鸿雁不疑有它,咕嘟咕嘟喝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