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吞天鼠惊险人间,无数人为了争夺它打的是昏天黑的!~~”
“唉唉唉!哪来的穷小子,快走快走,这茶楼是你能来的地方吗!”只见一个店小二拎着一个瘦小的男孩,从茶楼门口扔了出去!并且恶狠狠的道:“赶紧走,再让我看见你二爷我打断你的腿!”
男孩被扔到了地上,也不见他疼,从身边捡起了一块小石头想朝着店小二扔去,还不待扔,就见小二已经拿着扫把出门想打他,男孩起身便跑,跑了没多远回过头来,回头朝着店小二喊道:“你敢打你肖爷!告诉你,肖爷将来可是要成为驯兽师的人!”
店小二见追不上了,听了肖允的话也不恼,摇了摇头,叹道:“驯兽师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当的。”
肖允一路上连偷再拿,却见人们也只是嘴上骂骂,倒是并没有人真的去伤害他。肖允回到了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面只有一个简陋的木板床。
肖允坐在床上,一遍吃着偷来的包子,一遍从怀里拿出了那块想扔店小二的石头。只见那块石头是深灰色,表面上圆润光滑,只是沾了很多泥土,肖允砸砸嘴,又把这块石头当成宝贝似的放回了怀里。道:“这破石头看起来还是个值钱的玩意,回头给它当了换只烧鸡吃去!”
肖允在的是一个很小的镇子,叫喜途镇,镇里的百姓安居乐业,自己自足,遇到路过镇子的人也是热情满满,而且经常有商贩从这里路过,喜途镇也因此得名。
而七年前,吞天鼠横空出世,驯兽师们为争夺它大打出手,差点危及到这个小镇,吞天鼠乃是天兽榜上排名第三的神兽!而神兽从来是驯兽师们可遇而不可求的,当吞天鼠逃到了这个镇子的时候,却突然没有了踪迹。
而肖允呢,是镇子里一个老乞丐七年前在镇子里捡来的。根据老乞丐说的,捡来时肖允还是个襁褓里的娃娃,襁褓里绣着肖允的名字。老乞丐还是问的一个算卦先生,才知道这字念什么。老乞丐刚刚去世,镇里的人们也可怜这个年仅七岁的男孩,所以对于肖允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一直是睁只眼闭只眼,
在这个镇上,最有权威望最高的便是镇长,镇长也是这个小镇唯一的一名驯兽师。
驯兽师的等级是
驯养师,契约师,召唤师,宗级召唤师,王级召唤师,皇级召唤师,帝级召唤师,神级召唤师。
小镇的镇长是也只是一名契约师。由此可见,驯兽师在这个世界是稀有的并且强大的职业。而魂兽的资质往往决定一个驯兽师潜力的不是他的自身,而且出身。如果是在一个大家族里,通常会给自己的后辈们尽量的提供最好的启蒙魂兽。所以第一只的启蒙魂兽,是最为关键的。
夜深了,肖允睡的沉沉的。在它怀里的那块石头,滴溜溜的自己飘了起来,忽闪忽闪的,一点点的裂纹慢慢的遍布的整个石块,刺眼的光芒瞬间一闪,石头碎成了粉末,一只通体晶莹的小白鼠慢慢的又爬回了肖允的怀里,肖允被光芒闪到了眼睛,模糊的半转了个身子,又沉沉的睡去了。
“啊!~~~~~~~~~~”
“哪里来的老鼠!!!!”
醒来的肖允,感觉胸前有个毛茸茸的东西,伸手只见一只白色的小老鼠,小白鼠被肖允的喊声叫醒,两只小眼睛圆圆的,看着肖允有种说不出来的亲近之意。
咦,我的石头呢,怎么不见了。肖允突然发现,自己的宝贝石头不见了,赶紧起身爬在地上找石头。
小鼠吱吱的朝着肖允叫,一遍叫着,两只小手还夸张的比划着。
肖允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也没有理会,嘴里还对小鼠说道:“哎呀,你别闹,那宝贝能换只烧鸡了!完了完了,烧鸡这下可没了!”
吱吱吱~吱吱吱~小鼠还在叫着,并且动作更加夸张,圆滚滚的身子还跳着比划。它先是团成一个球。然后跳了起来,然后四个小爪同时又张开。最后指着自己。
肖允起初以为是小鼠安慰自己,慢慢的他惊讶道:“你说,你是从那个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小鼠点点头,还拱起了自己的胳膊,傲娇的点点头。
肖允乐道:“我靠!原来真TM捡到宝了,我只听说书先生说过石头里蹦出来个猴子,还没听过石头里还能蹦出来耗子的!”
“算了,你以后就跟我待着吧,有我吃的,就有你喝的!额,以后就叫你小白了!”肖允这个时候,还不清楚,这只小鼠的出现,给他的一生带来了多大的改名,仿佛注定了般人生,又出现了巨大的转机。当然,这个时候的肖允对这些还一无所知。
而接下来的事,又一次让肖允感到了惊讶!
“我靠,你从哪偷的钱!。。。。”
“下次多偷点,这点钱其实对小爷来说也是顺手的事!”
小白。。。。
“我靠,你从哪偷的肚兜!”
“真香,那天见旁边李寡妇洗澡时旁边还挂着跟着一模一样的呢。”
小白点点头。
“下次你去偷孙寡妇的,不就偷看她洗了次澡吗,还打小爷,哼!”
小白。。。。
路人甲“哎,你听说了吗,最近咱们镇子上来了个采花贼”
路人乙“对对,听说了,说起来也怪,这贼就喜欢偷女人的肚兜,还专门偷寡妇的,据说镇上的寡妇他都偷了个遍了!”
路人甲“怎么还有这种口味的人,专门挑寡妇,还只偷衣服?”
路人乙“你懂个屁!这叫情调,真是大神啊!现在好多寡妇都盼着他到自己家里偷肚兜呢,谁的肚兜被偷的多,谁就觉得自己比别的寡妇漂亮呢!”
路人甲“乙兄,我有一计,或许可让你我兄弟赚杯酒钱!”
路人乙:“哦~?兄且说来!”“嗯~妙哉妙哉!”
当肖允睡在铺满了肚兜的床上时,镇上的寡妇在门前全都挂上了自己的肚兜。镇上的人们给这个始作俑者起了个亲切的称呼,寡妇收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