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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斗转间梦回北平 赴约会身不由己

正南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一双大手推醒,这才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

“正老弟,别睡啦,今天大帅叫了各个堂口的兄弟们开会,咱们只是小鱼小虾小角色,可万没有迟到的道理啊!”

正南睡眼惺忪,好不容易才看清楚眼前的人一副肥头大耳的模样,身穿一身旧时的丝绸大褂,一张嘴露出满口黄牙,腥臭的气味随之扑面而来,直想让他有种呕吐的感觉。

正南正想问他这是哪里,可一张嘴,说出的竟然是一句“知道了,催什么催……”。

他万分惊讶,进而赶到一阵头痛,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这才记起先前经历过的最后一件事,是在闽南花谷的山洞中,遭到林炀和杨峰的鬼魂围攻,自己在千钧一发之际,喝下了百花血水调制的解药。还未等药效发作,那两个疯子早已到了近前,开始正南还能勉强抵挡两下,可很快感到应接不暇起来,终于还是一不留神挨了葛四重重一拳,直被打的腾空而起,“啪”的一下摔在墙壁上,正南感到脑后忽然一热,接下来发生什么就都不知道了。

看样子“解药”真的有效,在最危难的时刻救下一命,把自己重新带回到了现实中——正南这样想着,忍不住四下张望起来,期待能够看到绿水河青山也跟他一样安然无事,可自己所在的是一处不大的民房,除了身下的那张床外,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摆设,阳光自贴着白纸的窗户缝隙斜射进来,照出几道净是尘土飞扬的光亮,满眼望去也找不到半点熟悉的感觉。

眼前这个胖子又是谁?他既然知道我姓正,该是相熟的人吧,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是青山让他在这里照顾我的?他们姐弟俩又跑哪去了?

正南脑中一闪闪过无数个问题,可最他随即发现了让他最为不解的一个:为何明明感到身体状况趋于稳定,可却口不择言的说出本不是自己打算说的话呢?更让他惊奇的是,身体竟然也不受自己控制的站了起来,扯过床头的一件粗布汗衫穿在上,尾随着那个黄牙胖子向外走去。

正南若有所悟,禁不住叫苦连连道:自己莫不是又中了某种蛊毒,被人当做木偶一样驱使了?

早听说湘西有赶尸秘术,能够用特定的药物和方法驱赶尸体,跟随赶尸人昼伏夜出,穿行于杳无人烟的密林古道,其行径与活人无异,却并无任何自主的意识,完全是副行尸走肉罢了。只不过先前可不曾见哪本书上提过,有人用这种蛊术来驱使活人的,倒是西方某些基于催眠的理论,好像能过做到这点,可现在自己意识清晰,最起码能够做出如上分析,显然并不是受到的催眠所能达成的效果。再者说了,自己刚刚从花谷幻境中出来,又没有得罪过旁人,不该有仇人用如此方法来报复才对吧?

听那黄牙胖子的意思,好像也并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反而是要带他去见什么人,开个什么会。就是现在口不能言,不然一定要问个清楚,对了,这周围的建筑,看上去怎么那么奇怪?

正南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黄牙胖子和他自己正一前一后,沿着一条又长又窄,仅能勉强容得下一人通过的胡同向前走着,两侧灰墙红瓦的砖房破烂不堪,怎么看都不像是闽粤的建筑风格,正疑惑间,远处飘来一声小贩的吆喝,正南一听那再熟悉不过口音立刻打了个冷颤,心想自己原来已经回到了北京,这地方显然是旧城区的四合院落嘛!

“错,错,错!”一个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谁?”正南警觉的问道。

“怎么,才几天不见,就把我们忘记了吗?”

邪魔?附在龙尾石上的和尚道士和尼姑三个邪魔!

正南忍不住暗自庆幸起来,如果要他选择此时最愿听到的声音,除了青山绿水的之外,或许就要数这三个邪魔了。在闽南之行中,因为龙尾石不知什么时候被林炀偷去,以至于几天时间里数次面临生死险境时,正南曾不止一次希望能够获取邪魔的帮助而不可得,如今虽然暂时从幻境中抽身而出,却不知又陷入了什么古怪,身不由己口不能言,对此,邪魔肯定能够给他以合理的解释,并且施以援手,解他之困。

“原来是三位大师,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正南尽量阿谀地说,“不过您先前什么错不错的,怎么个意思?”

“哦——”这次开口的是和尚,“道长的意思,这里是京城不假,可现在不叫北京,而叫北平……”

“开什么玩笑?”正南一头雾水,“我才离开几天,国务院怎么把首都的名字都改回去了?”

“哈哈哈哈——”尼姑的笑声在正南听来总是那样阴冷中掺杂着放荡,“我最欣赏你的乐观,尤其是在如此处境之下,竟然还有开玩笑的闲情逸致。不过,原则上来说这里的确不是北京,而是北平——因为现在是1945年。”

正南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乐观不敢当,不过要说起乱开玩笑,我哪敢在三位大师面前班门弄斧?您说这里是天堂也好地狱也罢——哦对,甚至可以说我还在闽南花谷的幻境中——这些或许我都可以接受,可1945年的北平城?恐怕我连做梦都梦不到这样的情节……”

“这有什么,你同样从来没有梦到过闽南花谷的存在,不是一样在那里被人整的死去活来?”

正南一愣,心想尼姑说的倒也不错——三个邪魔虽然古怪阴邪,可从没有就不相干的事情乱开玩笑的先例,这样说来,难道自己还身在幻境当中,只是由花谷转而到了以1945年,以北平为背景的另一个幻境?问题是,杨峰额外制造出这么个地方,到底有为了什么?

“大错特错啦,谁跟你说这里是幻境的?这里就是北平,真真实实,如假包换——你的思维难道永远只能停留在这个水平上吗,因循守旧,冥顽不灵,甚至比起那个姓杨的都不如,至少他还有套所谓的理论,虽然大半都是错误的……”

正南越发糊涂了:“既然不是梦,又不是幻觉,OK,那你们倒是说说,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到1945年的北平的?”

“你自己不是也曾说过:一切有因才有果,有果自有因——任何看似古怪且无法理解的事情,都至少会有一种合理的解释,至于为什么,就要由你自己去揭开了。”

正南厌倦了尼姑的说教,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们以后再谈论哲学问题,先帮我解了蛊毒再说——跟个木偶似的跟在这个胖子后面,天知道他会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哦,这可不行……”和尚嘿嘿一笑。

“怎么不行?你们不是号称本事通天吗,难道连个胖子都对付不了?”

“不是不可以,是不行——你并没有中什么蛊毒,我们又怎么帮你解毒?”

正南正想问和尚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可身体骤然停了下来,抬头一看,他正站在一个四合院的后门外,大门半开着,一个鬼头鬼脑的矮子从中探出半个身体,一边跟黄牙胖子交头接耳,一边斜着眼上下打量正南了好几遍,过了半天才好像布施恩泽一样挥挥手,让他跟着胖子一并进到了里面。

正南本来对老北京的四合院比较熟悉,可越往前走越是心下打鼓——如此穿廊过厅,九曲十弯地走了不下一刻钟的功夫,这才在一个较大的厅堂前停下脚步,仅凭这段路程来预估这个四合院所占的面积,就已经知道绝对不是普通的宅邸,更有可能是前朝留下的王爷或者贝勒的府第。

旧时王公贵族的深宅大院讲究的是几进几出,大殿、后殿、延楼顺次排开,东路西路院落遥相呼应,如果规制足够,自然还可配备花园、配殿甚至人工湖泊等等。在正南的印象中,曹沝好像在北京也有这样类似的房子,不过上次去的时候只进到前厅,这次则是由后门一路至此,无法判断到过的是否是同一个地方,要说起来这种行事方法倒时像极了曹沝,一副故弄玄虚的港农本色……

既来之则安之,邪魔既然不肯据实相告,那就由自己来一探究竟好了——正南站在厅堂的台阶下,眼望着厅内正对着他摆着一张硕大的红木八仙椅,可其上空无一人,反倒是左右两边对称坐着六人,或是悠然自得地品着茶水,或是正襟危坐闭目养神;他们身后则都有一两个到七八个不等的随从,全都规规矩矩的站立着,好像都由同一个卑躬屈膝的模子刻出的奴才……

正南左右张望,在没看到额外的桌椅,心中不禁想到,难道这些人都在等他,而正前面的那张八仙椅证实留给自己的?要说起来曹沝也算是颇懂待客之道,只是不知堂下这班衣着混杂,神情古怪的人马是何来路,只看一眼就知道各个都不是小角色了……

正南正想得飘然,却见身前的黄牙胖子迈步从厅堂的旁侧,低眉弯腰地赶到了坐在左手第二张椅子上,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身后,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这才抬起头,对着正南的方向招招手道:

“正衡老弟,还愣着干嘛,大帅让你进来侍候呢!”

黄牙胖子的话音未落,正南早就惊得魂不守舍了,身体却不由自出的迈阶而上,非常“听话”地站到了胖子口中的“大帅”的身后。

“现在,你该明白是怎么个状况了吧?”和尚不失时机地道出一句。

正南知道邪魔的话只有自己能够听到,而自己说什么或许也只有邪魔才能知晓——原来这个不听使唤的身体并非属于自己,这虽然能够暂时解开先前困扰他的一个疑问,可随即带来的,却是更加让他惊讶得以至于都不敢相信的事实,那就是他的灵魂或者说是意识所在的这个身体,竟然是他的父亲正衡的……

正南分明记得父亲留下的那版本日记中,只记载到了他跟随一个什么军阀的侍卫辗转到了武汉,可那应该是抗日战争刚刚爆发的时候,算下来该是1938年前后,至于父亲后来的行踪,无论是日记当中还是父亲自己,都不曾有过任何提及。当下既然是1945了,这当中的七八年动荡的日子里,不知他又是怎么安然度过的。日记最后曾经说,那个叫韩四的侍卫长要带着父亲北上,好像说是要打清东陵的主意,难道身旁这个黄牙胖子就是韩四?那身前这位被韩四成为“大帅”的,又是谁呢?

正南心下又是惊又是喜,杂乱得难以平复。虽然对于自己竟然亲身经历这父亲的经历,一时间还不敢轻易相信,可他又分明记起,在花谷云楼地下墓室中的琉璃彩砖中,见识过一段关于父母的短暂幻觉,当中父亲曾提及过“缘分未尽”的之说,现在想来,他那番话或许另有所指,难道就是在向年幼的正南暗示,父子两人曾经有过这么一段共用一个身体的往事?

这样的推断如果不是在此时特定的际遇下做出,恐怕连正南自己都要对此嗤之以鼻了,看似无稽之谈,却是当下最为合理的解释。难怪刚才三个邪魔阴阳怪气地大卖关子,原来这一切都是出自他们的手笔,当然,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人能够扭转时空,也只有他们这几个邪魔能够做到。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管他们此举到底抱有什么目的,正南对此都感激多过责备,毕竟经过那么多年,父亲的形象在他的心中,已经越发开始模糊得难以辨认,而今竟然可以感同身受地与父亲同行,对他来说绝对是万金难换的际遇。

“好吧,我最多能在这里逗留多久?”正南问邪魔道。

“恐怕比你想象的要久——很多……”和尚答道。

“什么意思?”凭着对邪魔的了解,正南立刻觉察到这里面的问题不小,该不会是真有什么陷阱吧?

“看你说的,就好像我们总是想着法地骗你一样——”正南差点忘记邪魔能够窥探自己的想法,好在后面还没加上任何咒骂的话语就停了下来,侧着耳朵听和尚继续说道,“不过既然来了,干嘛要着急回去,跟你父亲好好叙叙旧,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旁人能够企盼的。闲暇之余再帮我们一点小忙,只要那个东西一到手,我们就不作停留立刻送你回去,好吧?”

正南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邪魔还真是无利不起早,费这么大的力气,不过还是像上次北海之行一样,打着索要东西的旗号,实际上是要百般折腾自己,对他来说倒无所谓,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一并连累了父亲?

这个想法刚在正南脑中一闪,随即他就意识到了什么,暗自里直骂自己实在太过蠢笨——龙尾石是父亲留给他的遗物,如果说有附在其上的邪魔作祟,那父亲肯定比自己要更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存在。

这块石头来历古怪,按照父亲日记中的记述,是他出生时带来的东西,那段经历与《红楼》中的宝玉怀玉类似,只是不似书中记载的那般儿女情长,更多的是与邪气的诅咒相联系,让包括自己在内的当事人,一时都无法辨别出孰善孰恶。父亲既然从出生就把它带在身上,应该比起自己来更加了解邪魔的行事方法才对。或者换一种说法,自己与邪魔打交道的时间尚短,算来算去只是北海和闽南之行,在他们的鼓动和驱使下进行,那么,被父亲刻意隐瞒的那几十年空白的岁月里,他到底有过多少次类似的经历?

想到这里,正南已经大体上了解了邪魔的企图,原来自己是作为一个“观察者”,被他们安排进了父亲的身体,借此让他见证父亲曾经做过的事情——刚才邪魔所说的要他帮忙,其实不过是说说而已,因为真正受命动手的是父亲才对。至于他们到底想要什么,联想到北海之行中拿到的那枚发丘印的下落,正南反倒认为这并不重要了。

邪魔们似乎对于正南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这么多事情想得如此清楚赶到很是满意,只在最后才补充道:

“严格说来你存在的意义远不只是‘观察’而已,而是要被委以重任,与你父亲并肩作战,从而修正他所犯下的错误——老实说,你父亲一辈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算得上彻头彻尾的失败的也就仅有一次而已,后来他意志消沉,以至于碌碌无为地虚度半生,很大程度上都是源于这次失败,作为他的儿子和继任者,你都有义务要拉他一把,更何况我们也不会让你白白出力,别忘了先前我们之间也有一个约定……”

和尚说得如此严肃,正南心知此事在他们看来肯定非同小可,更别提其中还牵涉着父亲这层关系,也就让他没了半点拒绝的理由了。至于那个所谓的约定,正南倒很不以为然,因为除了在北海之行中,邪魔曾教授他懂得使用读心术的本事外,后来在闽南花谷,却是没有从他们那里得到半点好处,如此看来,与其说是约定,倒更像是收了张空头支票而已,本就是件毫无意义的东西……

想不到和尚对于正南的蔑视并无半点气愤,反而立刻辩解道:“我们做出的许诺都会如约兑现,可实际上你的闽南之行还远未结束,尚且需要有人来帮你善后,这点我们以后再提。现在我只想告诉你,每件我们赋予你的技能都是一个礼物,如果你能将自身的潜能发挥到极致,就会享受到这些技能带来的好处——别的不说,你自认为已经熟练掌握了读心术了吗?你所做到的无非是感知到别人的想法而已,可这项技能的功用还不只限于此,除了感知外,你甚至还能将自己的想法植入到别人的脑中,进而操纵旁人的一举一动,或者至少能够将单线感知转为双线,这样,你就能够和你的父亲完成心灵上的交谈,甚至用你的思想来操控他的身体了……”

和尚唧唧歪歪了半天,对正南来说尽是些他不感兴趣的说辞,唯有最后一句倒听得真切,心想若能够和父亲来场跨越时空的交流,那可真是不枉此行了。不过听和尚的意思,这种技能的提升只能依靠自己的努力。说得轻松,想当初这项技能是邪魔所赠,几乎等同于凭空而来,截至目前为止他甚至连最基本的“读心”都不能熟练运用,又让他如何做到更加高深的“双向读心”呢?

正南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潜心回想起先前使用“读心术”时的各种感觉,然后聚精会神,将这种感觉凝结在意识中的一点,再一点点放大,展开,铺平,直至令其漫延至、充盈满整个意识,然后自心底轻声地,试探性的叫了句:

“父亲?”

“谁?”出乎正南意料的是,他竟然真的听到到了应答,不过他睁开眼睛,却见大厅里所有人都对他——或者说他所在的父亲的身体——这边投来异样的眼神,好像看着一个怪人一样。旁边的韩四也尴尬异常,用胳膊肘暗中捅正衡一下,悄声提醒他别乱吱声。

“哈,狗肉上不了大席,外家子出身,还当是能凭着人多行事的年代?如果尽是这些酒囊饭袋的货色,我看还是趁早打道回府算了,可别临了连累了我们跟着一起吃瓜烙……”

说这话的是坐在正对面的一位东北农民打扮的老汉,先前一直默不作声地吧嗒着烟袋,看上去倒是老实本分的样子,没想到一开口就如此阴损,惹得韩四和另外几个人很是不满,作势便要跟他理论。

正南心想还真是人不可貌相,眼前这个被韩四呼为“大帅”的人看上去威严凛凛,单凭身后不下十几个的手下说气势上应该足以压过在场的每个人了,可那东北烟袋却丝毫不以为意,虽然只带了两个壮年汉子站在左右,却大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风范,给人以超越旁人的高深气质。

“大帅”似乎对此也深表赞同,只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手下不要轻举妄动,转而翘起二郎腿,故作镇定地说:

“关外有谁不知道您的大名,就连我这带兵打仗的外行,也早就如雷贯耳,恨不能一早相见了。不过说到底,这次咱们都是客人,照规矩就算是有天大本事的人,也要客随主便不是,这么大的火气,莫不是您对今天座次的安排不很满意?想来我们六人里您已经排在前三,姑且稍安勿躁,待到主子来了,有什么不满大可以跟他老人家说道——又或者,让前面两位爷跟你换换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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