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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黑驴蹄子挽狂澜 患难之交逃生天

正老太爷此时已经彻底崩溃,他只是徒劳地举着已经熄灭的蜡烛,僵立在原地,眼看着对面的“巨脸”得意的阴笑,继而在女僵尸们还未完全熄灭的尸火上轻身越过,只一跳便已到了他们的跟前。

对方身形高大宽阔,这一跳势如压顶,再加上正老太爷和盗墓贼两个人背靠在墙壁之上,哪里还有别路可逃?“巨脸”一到,伸出两只手臂分别扼住了两个人的脖颈,把他们死死顶在墙壁上,然后慢慢向上滑动,直到与他的眼线平行。两个人悬在半空中,双手用力掰扯着“巨脸”的手臂,不过是徒劳地挣扎,没多一会儿就喘不上气来,视线也渐渐都模糊了。

“巨脸”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他手上略一松劲,把脸凑上前去,兴趣盎然地看着两人稍得缓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随即再次骤然发力,扼得他们满脸通红,生不如死。

正老太爷不是一个轻易认命的人,如果刚才“巨脸”一下就把他扼死也就算了,但眼看着他三番两次的放松再扼紧,扼紧再放松,便又燃起求生的念想来。他在对方再次松力的时候,使出全身的力量支起双腿顶在了“巨脸”满是黑毛的胸口上,下肢发力,就想借势把对方推开去。但是一方面自己体力有限,再加上“巨脸”心宽体胖,下盘极稳,这一顶之下竟没有将对方推开分毫,反而是自己憋住了气息,一时间险些昏死过去。

一旁的盗墓贼看在眼里,也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了,立刻学着正老太爷的样子双腿抵在“巨脸”的胸口,跟着他的节奏同时发力。

盗墓贼正值壮年,自然比正老太爷劲大,两个人两相协助,这一蹬一踹之下虽然依旧没有把“巨脸”踢开,却分明感到后背的墙壁受力不住,哗啦一下向后崩塌出一个不小的口子。两个人随着塌陷的石块落在了墙壁的后面,只觉得背后凉风阵阵,似乎是条隐秘的通道,转头去看时竟隐约中见到远处似有光亮。

两个人见状哪里还敢多想,不约而同的爬起身掉头就跑,不成想刚才被他们挤破墙壁现出的通道,其宽窄只够容纳一人通行,两个人并肩而立已显困难,没跑两步就彼此冲撞推挤,再次同时跌倒了。

身后的“巨脸”此时已从这突然地变故中缓过神来,眼见到手的猎物想要逃脱哪里肯干,一下子抓住两个人的脚腕,便要把他们重新拖回到墓穴当中。两个人趴在乱石当中,双手乱抓,却始终没有攀附到倚靠之物,只觉脚腕一疼,身体已经开始不自主的向回滑动了。

本以为时来运转,却还是未能得脱,着实让人哭笑不得,盗墓贼此时反倒心下一狠,就地翻转过身体来,随手抓起散落在身下的石块,便朝“巨脸”劈头盖脸的砸去。正老太爷照猫画虎,也是拼尽了最后的气力。然而,巴掌大的石块砸在“巨脸”的身上没有半点作用,对方只当是隔靴搔痒一般不以为怪,眼看着要不了多久两个人就要被重新拖回到墓室当中了。

盗墓贼的包裹一直斜跨在身后,刚才找寻东西的时候被挪到身前,经过这番摔倒和拖拽竟然没有松脱掉落,现在依旧横在他的胸口上。盗墓贼见石块对“巨脸”毫无作用,转而一反手把包裹解开来,底朝上地抖落倒出所有的东西。

东西稀里哗啦的散落在了盗墓贼和正老太爷的身上,乱糟糟的什么都有,墓道里只有背后的丁点光亮,盗墓贼手忙脚乱的翻找一通,同时嘴里碎碎念着什么。正老太爷还在继续努力尝试着用石块袭扰“巨脸”,一时间也没有顾及他在说些什么,只恍惚听见“驴”、“蹄子”等词汇,却是不明白他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转眼间两人已被“巨脸”拖回了墓穴当中,手边的石块已然不多,正老太爷琢磨着眼前这个盗墓贼实在有些蹩脚,估计在他们行内只算是初级的水平,不然怎么会临阵而乱,找个东西都要百般周折而不可得,反而比他这个外行还要外行?

话虽如此,此时可不是互相埋怨的时候,正老太爷随手抓起身边一切可以够到的东西投向“巨脸”,只盼望着能为盗墓贼尽量多争取一点时间,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好的脱身之计了,随即感觉有些不对——刚才那个东西毛茸茸的,手感颇为奇怪,绝对不是石块。他忽然想起盗墓贼口中的“蹄子”,难道事情如此凑巧,竟把自己和盗墓贼赖以活命的东西扔掉?

正老太爷心下冰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只一眨眼,他就又转而一阵狂喜,感叹自己是时来运转了——原来刚被他扔出的东西打在“巨脸”身上,竟然鬼使神差地又弹回到他的身边,真是老天开眼。他不敢怠慢,赶紧把蹄子拾起,一把塞在盗墓贼的怀里。

盗墓贼简直像是如获至宝一般,只是形势依旧危急,“巨脸”既已经将两人从墓道中拖回墓室,转而松开双手,身体直挺挺地朝他们压过来,正老太爷只看到一块黑影迎面倒下,吓得他立时闭上了眼睛,生死只听天命了。

“巨脸”这一压犹如泰山之势,他身形宽阔,完全覆盖住了两个人仰躺的范围,正老太爷既然已经闭眼等死,只觉得身上忽然一重,知道已被“巨脸”压身,再无别的出路了,只是以往从来没有听闻过僵尸是如何杀人的,若是咬或啃的话可能身体难免还要经受一番疼痛,不如直接被吸走了三魂七魄,也落个死的痛快……

然而等了一会儿却一直没有动静,只感觉身侧的盗墓贼勉强从“巨脸”的身体下挤了出去,一时好奇心起,睁开了眼睛。这一睁倒不要紧,差点被眼之所见吓个半死,原来盗墓贼只身钻了出去此时已经重新点燃了驱鬼灯,墓室又重现光亮,正老太爷睁眼之际,只看到“巨脸”和他脸脸相对,嘴巴里塞着个黑乎乎的东西,神情呆滞,僵躺着一动不动。

正老太爷被厌恶和恐惧所环绕,赶紧从侧面钻出了“巨脸”的身下,从上到下仔细的摸索了一番,才算确认自己安然无恙,一时之间反倒不知该感谢盗墓贼的力挽狂澜还是佛祖的在天保佑。

“咚咚咚——”墓室正中央的棺木此时发出了沉闷的敲击声,正老太爷心中一紧,琢磨着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就把地上的驱鬼灯拾起举过头顶,只看见先前他们躲避“巨脸”的那口巨大棺椁,不知什么时候移动了位置,由垂直的方向转而打横过来,之前半搭在石椁的棺材的盖子被“唰”的一声推开,掉落在地上后发出声闷响,激起尘埃无数,还没等灰尘散尽的时候,自里面直挺挺地坐起个人来。

正老太爷瘫坐在地上,心想怎么刚出虎穴紧接着又入狼窝,这个墓室中究竟还有多少僵尸鬼怪啊?不过借着驱鬼灯的烛光细细辨认,才发觉看到的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那个盗墓贼不知什么时候爬进了棺木。他松了口气,开始气恼起来:盗墓贼真是不知轻重,两个人刚从鬼门关里溜达了一趟,能够保全了性命已算是天大的造化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地面上去,却不想他竟然死性不改,还有闲情雅致去翻腾那个差点要了他们的命的僵尸的老巢,实在是胆大包天……

他从地上拾起驱鬼灯,绕开“巨脸”的尸体,走到了棺椁的旁边,看到盗墓贼熟练地捡拾起散落在里面的珠宝美玉,一股脑地塞进了包裹,然后把包裹打了个死结,斜跨在背后,纵身一跃,跳出了棺椁,走到了正老太爷的跟前。

“还未请教英雄高姓大名?”盗墓贼像模像样的对着正老太爷一拱手。

正老太爷勉强回了个礼:“在下姓正,关外人士!”

“哦,原来是正兄,在下复姓夏侯,单名一个古字……”盗墓贼略一屈身,“刚才多亏正兄帮助,在下才能制服了这个黑煞,现在想来真是有些后怕啊,不过你我兄弟在此相见亦是缘分,你看这些古董应该如何分配呢?亦或是全部交与正兄之手,在下也决计别无二话……”

正老太爷在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不屑地摆摆手:“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在下只是从此地偶然路过,被尊夫人哄骗下来的而已,先前若是知道你们二人的身份,是否还会出手相助亦是未知之数,现在既然转危为安,自然是大道通天各走一边,你那些拼了命才从死人身上搜罗来的东西,于我何用?”

夏侯古听到正老太爷的这番冷嘲热讽,不免脸上燥热起来,只好尴尬的笑了笑:“正兄高士,自然对我等点灯摸金的勾当不屑一顾,然而救命之恩非同小可,在下纵使不才,却也通晓事理,今日之事暂且铭记于心,只望有朝一日能够加倍报还……”

听得夏侯古这样说,正老太爷也无心再出言相讽了,只问他该如何离开。

夏侯古略一沉吟:

“古今墓穴皆有生门死门之说,大体上生于东南,死于西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刚才也是顺着我挖的盗洞进入到上面的石室,那个盗洞就是我按照寻龙点穴推演而出,原本也应该是我们逃生的唯一出路。不过说来惭愧,在下枉为发丘后人,学艺不精,差点害死自己不说,也险些连累的兄长——想来这墓穴的主人,也就是那个黑煞,当初为自己筹建死后之所的时候着实费了些脑筋,说不定也请了我们行内的个中高手为其参详谋略,特意混淆古法,把死门设立在东南的方位上,一旦有人自此进入,便会激发尸变,好让摸金者有来无回,用心着实险恶。现在我们用黑驴蹄子暂时将其克制住了,绝对不能再从原路返回,不然万一触发别的恶果,你我可就再难有好运气了……”

听盗墓贼这样说,正老太爷心下纠结起来,琢磨着难道没有别的出路?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那人从容收敛起了珠宝玉石,必然早已想好了退路,不然处在生死险境当中,谁还有心惦记那些黄白之物呢。

果然,夏侯古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不过这个黑煞也算是百密一疏。想来他大费周章的营造起了这个看似无法盗取的墓室,还自己的安身之所就会永世太平。不想他机关算尽,单单百密一疏,不知道任何承建墓穴的劳工,大多会在建造过程当中暗留一个密道,只为应急活命之用,在下不才,对付僵尸的本事虽然不甚高明,发丘摸金之术还算精湛,放心好了,我这就带你出去!”

正老太爷想到刚才受制于“巨脸”时不慎将墙壁撞破,后面好像出现了条暗道,遥遥通向光亮之处,盗墓贼所言的密道应该就是指的那里了,如此看来,自己自是命不该绝,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同时,夏侯古的一番看看而谈着实令正老太爷刮目相看,他虽然不懂他口中的“发丘中郎将”、“寻龙点穴”所指何物,但看得出对方并非是单纯的挖人坟墓盗人尸骨的盗墓贼,仅是观他出口成章,便必定是读过诗书之人,至于因何沦落至此,想来大概别有一番故事吧!

夏侯古引领着正老太爷向密道走去,路过“巨脸”的尸体时停下了脚步。他告诉正老太爷这个黑煞很是凶恶,好在一物降一物,如果不是被黑驴蹄子暂时克制,任凭再多的人也无法活着出去,如今不如将其焚而毁之,免得让后来人再平白丢了性命。

正老太爷深以为然,虽然对自己侵扰了的墓主深感歉意,但想到刚才“巨脸”凶神恶煞,必欲置他们于死地的情形仍旧心有余悸。他帮着夏侯古把掉落在地上的棺材盖子抬了过来用石块砸碎成柴火,围在“巨脸”的周围,然后由夏侯古拿过驱鬼灯,对准火苗朝着“巨脸”的方向一吹,但见“忽”的一声,“巨脸”身上立刻燃起火焰来,随即木柴也被引燃,两相助势,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没多一会眼前就只有一团黑漆漆的粉末了。

僵尸既已焚毁,一直悬在正老太爷心头的石块也总算落了地,不过他依旧不想再这里逗留哪怕一刻钟的时间了,催促着夏侯古尽快离开。

夏侯古也是思妻心切,更何况还从正老太爷口中得知自己新得一子,自然也是归心如箭,两个人扒开堆积在墓道口的碎石,然后由正老太爷执灯,夏侯古断后,慢慢的从中穿过,大概摸索着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忽然被一堵砖墙挡住去路,不过墙上缝隙颇多,自外斜射进不少的光线,看上去只是虚设的屏障而已,正老太爷连推带撞,几下就把砖墙弄出了个大洞。两个人自洞中爬出,看到外面早已日上三竿,回头望时,才发现这个墓道的出口建在一颗老槐树的后面,乍看上去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土包,算得上是不错的伪装。

墓碑就在坡上不远处,远远望去两个女人倚靠在一起,分外焦急。还要算夏侯古的老婆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他们两人自坡下小跑上来,不免喜极而泣,不顾身体不便站起来疾跑几步,正佟氏抱着孩子尾随其后,四个大人加上新生的婴儿终于汇合到了一处。一夜未眠,两对夫妇自然有颇多话语要说。夏侯古从正佟氏手中接过了自己的儿子,亲昵之情溢于言表,在他妻子的提醒下才才恋恋不舍的送还给她,笑着对正老太爷夫妇道:

“干我们这行的身上难免沾染晦气,尤其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时候,原本自己喜得贵子应是尽兴亲昵,对于我们来说却只有在斋戒沐浴三日后方可实现了——不过说起来我夏侯古能够一家团聚多亏了兄嫂的帮助,大恩大德自是永生难报,在此请受小弟一拜……”

说着夏侯夫妇两人便欲跪拜,正佟氏连忙上前扶起,对夏侯正说道:

“我和弟妹共处一晚,已能看出你们夫妇二人皆是性情中人,又何必拘于常礼?如今天下大乱,纵使是你等所作的营生难以对外人启齿,也必定是身不由己,遇到的艰险岂是外人可以体会,家夫和我既是路过得见,便没有不帮衬的道理,至于感恩戴德之说,不过是市井俗套罢了,万勿再提……”

正老太爷从夫人的话语里听出了什么,大概是她与那夏侯富人共同熬过的一宿,夏侯夫人把她和她丈夫的营生都告诉了她吧,这样说来她们的所作所为也算光明磊落,对于先前被骗下古墓的事情也便释然了。

夏侯古见正氏夫妇风尘仆仆的,听口音似乎也不是本地人士,问他们缘何在此路过。正佟氏便把家门遭遇的不幸对他们娓娓道来,说到后来不觉潸然泪下。夏侯古再问他们作何打算,正老太爷只说在南方还有几门多年不走动的亲戚,此去若能投奔最好,不行的话再另做打算。

夏侯古沉吟了一下,随即开口道:

“小弟我本是苏州人士,家里有房有地,如蒙兄嫂不弃,可相伴同往,虽无大富大贵可享,但至少可保衣食无忧……”

正老太爷连忙摆手,出言回绝。

夏侯古叹了口气:“我知兄长虽不明说,实为嫌弃我等满身的晦气,殊不知在下虽然不才,却有知恩图报之心,另观兄长为人仁厚,仗义疏财,必定是万里挑一的人品,只盼望能够与兄长多相处些时日,也好增进彼此的了解,届时是走是留全屏兄长一言,在下绝不阻拦……”

正老太爷听闻夏侯古如此说也有些动心了,刚才说是投奔亲戚,其实自己知道那不过是一时的托词,别说他在南方根本没有熟人,就算有又有谁会在他落难之时施以援手的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己与这夏侯古夫妇也是萍水相逢,再加上他们所作的营生实在有些那个……

夏侯古见正老太爷有些犹豫,连忙道:

“哥哥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嫂子考虑啊,你看她身怀六甲,难道还要这样终日里奔波劳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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