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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借道琉璃返裕陵 兄弟相争定分宗

在墓道中碰到了“鬼打墙”,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出口,这在正衡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摸金倒斗最讲随机应变,根据当下的形势,他觉得只要自己倒退着园路折返,应该就可以回到裕陵的墓室中去,届时再相时而动,即便真的无路可走,毕竟还有头顶的琉璃瓦可供利用……

然而还没等他真正地将计划付诸实行,却不想先被人绊倒在地上。更离奇的是,绊倒他的不是别人,偏偏是应该身在景陵墓道中的孙殿英。可这里该是裕陵的墓道,即便能够碰到活人,也会是石原龙泰和他的那帮鬼子手下才对,难道是孙殿英在景陵等的不耐烦了,又调转枪头直奔裕陵来了?

这事真是越发古怪了,可仅仅凭空猜测显然没用,要想了解事情的真相,还是要想办法唤醒孙殿英,看看他有什么说法才行。正衡试着探了下孙殿英的脉门,只觉得脉象平稳,并不像是大伤大病造成的昏迷,反而好像是睡着了一般,可正衡又一番左右开工的耳光,还是没能将他打醒,这才想到他或许是中了某种迷药,以至于毫无知觉得昏睡不起吧。

意外地遇到孙殿英可谓是给正衡添加了另外一个难题,虽然一直不待见他为人处世的作风,可正衡向来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再加上这墓道里诡秘异常,如果真要把他丢下不管,他十有八九是无法再活着出来了。更重要的是,孙殿英在整个盗掘皇陵的计划中,起到的是平衡各方势力的关键作用,如果他真的死在墓道当中,还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会爆发出什么乱子来。别人暂且不说,单是一个石原龙泰已经让正衡足够头痛,他先前还想着,真要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只能借助孙殿英的能力向石原讨要卷轴,宁让东西落在国内军阀的手中,也决不让日本鬼子带走。由此看来,孙殿英为人虽然可恶,可也并不是没有用处,还是要想办法将带他一起走才行。

打定主意,正衡试着将孙殿英扶起背在背上后,心中立刻叫苦不迭起来。孙殿英生的人高马大体壮膘肥,往少了说也有一百七八十斤的重量,正衡虽然自小研习武学,可并不擅使蛮力,再加上需要倒退着行走,其难度可想而知,还没走几步,他已经开始大汗淋漓双腿稀软,全靠狠命地咬牙勉强支撑着。按照他的估计,虽然自己已经了五六百米之遥,可考虑到一直在原地转圈的状况,实际上与墓室的距离顶多也就一百米而已。他背着孙殿英,一步一踱地向后倒退着,同时在心中默念步数计算距离,待到数到七八十的时候,终于赶到后背顶在坚硬的东西上,想想应该是到了三道门了。

正衡将孙殿英往下一扔,自己也立刻瘫坐在了地上,不住地大喘着粗气,同时心想他可是拼了老命地去救别人了,只是不知道此举是福还是祸,正所谓宁与君子为敌,不与小人为友,对于孙殿英之流,以后还是加倍小心为妙。等到终于喘匀了气,这才从地上拾起手电,转身就想从炸开的洞口钻进去,叫于岭过来帮忙,可手电的光束照在三道门上,正衡不禁呆立在了原地,吃惊地半张着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原来,先前被石原龙泰炸开的三道门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扇完好无损的石门,并且还半敞开着,露出的缝隙刚好容得下一人通过。

正衡开始还在想,莫不是自己计算错了步数,眼前的并非是那扇本该破损的三道门,而是前面的几道石门?可他随即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一想法,因为透过石门的缝隙,分明可以看到后面不再是墓道,而是宽敞的墓室,更别提头顶的琉璃瓦,哪里是其余三道门边能有的设置?

正衡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根本没有再次使用琉璃瓦,却如何又跑回到了景陵当中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倒解释了孙殿英出现在此地的谜团。看来在他通过琉璃瓦穿越到了裕陵后,孙殿英等人不知想了什么办法,终于还是将景陵的三道门打开来,只是不知道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孙殿英竟然不在墓室,而是只身昏倒在了墓道当中……

联想起在裕陵中碰到行尸的经历,正衡立刻警觉起来。他将身体紧贴在石门上,侧着耳朵听了半天,虽然觉得里面异常寂静,可仍旧不敢掉以轻心,慢慢地探出半个脑袋,向着墓室里面望去。

因为不想太过招摇,他这次并未将手电照向墓室,这一望只看到满眼的漆黑如墨,一时还分辨不出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不过正衡体内的正南却暗吃了一惊——先前三个邪魔说是送她夜视眼的能力,此时竟然真的发挥了效用,虽然借用的是父亲的眼睛,可他却能透过黑暗,将墓室内的情形看个一清二楚,简直如同白昼一般的神奇。

令正南吃惊的并非是这项能力本身,而是他在父亲转身望向墓室的时候,分明看到里面摆着的几口石棺边,赫然站着四个女人,看装束竟与裕陵中的行尸别无二致。更可怕的是,她们好像一早就发现了门外有人,齐齐地扭过脸来,紧紧盯着正衡所在的方向。

正南知道父亲并没能看清里面的情形,心下不禁为他捏了把汗,不过随即发现他忽的转过身来,好像是在借着石门来掩护自己的身体一般。

正南着实佩服父亲的警觉,虽然没有看到里面的行尸,却凭着直觉感到了异常的状况,这样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随意练出来的。不过眼下敌强我弱,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关闭墓门,暂时不让行尸出来,可墓门都是自里向外关闭,其上又没有可以攀附拖拽的门环或者凹槽之类的东西,要想将其关闭谈何容易?

除此之外,只剩下一条路可行,就是丢下孙殿英不管,独自逃向墓道!可正南清楚,即便是换做是自己,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更何况是父亲了。

正南为正衡捏了把汗,却见他好像并不过分担忧,只是侧着身子躲过石门的缝隙,然后双手抓住孙殿英的双脚,将他拖到了墓道的正当中上,再把他的双臂从夹克上褪下,随即仰躺在他的身上,将空着两个衣袖绑在自己的腰间……

正南恍然大悟,心想父亲原来是动起了琉璃瓦的脑筋,想要借助它再回裕陵墓室去了——要说起来这可谓是极其凶险的一招,毕竟琉璃瓦的功用玄秘,至少凭着之前对它的了解,还不能确定每次尝试都万无一失,更何况父亲并非一个人,还要时刻兼顾着孙殿英这个累赘……

然而眼下也实在找不出太好的办法,唯有任凭父亲冒险一试了。正衡一切都准备妥当,仰面对着屋顶的琉璃瓦,努力回忆起上一次的经历。没过多久,他和孙殿英捆绑在一起的身体就腾空起来,随后脑袋掉转向下,脚踩在棚顶的琉璃瓦上,忽的一下,两个人就都浸没在了其中。

正衡开始还想,这次经历与上次简直如出一辙,可刚进入到琉璃瓦中,他就立刻发觉出不对了。那块方形的白光应该就是出口,可单看大小,就可以判断它比起上一次来要近了不少,而且,正衡赶到自己的身体也不像上次那样处于完全失重的状态,而是自从进到琉璃瓦后,就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朝向白光飘去……

尽管如此,正衡并不慌张,只当是这次连带着孙殿英一起,两个人的重量肯定与他上次大不相同,产生出些许差别也在情理当中。他瞄着出口,等到终于靠得很近的时候,立刻伸出双手扳住边沿,借着向前的冲力,一下子从里面跃了出来。

因为和孙殿英绑在一起,这次自上而下的坠落显然无法做到上次那般从容。正衡心知从这样的高度摔下去,如果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话,八成要骨断筋折,好在一早就做了充分的准备,就在脱离琉璃瓦的一瞬间,他早将捆在腰间的袖管一扯,立刻与孙殿的身体英分离开来,随后用脚一蹬琉璃瓦旁的石砖,借着冲力率先落回到了地上。未等站稳,刻就想伸手去接孙殿英,可对方的体重实在太大,正衡心知有心无力,唯一能起到的作用也就仅是做些缓冲,不让他直接摔在地上罢了。可当他的手刚碰到孙殿英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瞄到对面有个人也伸手帮忙,两个人齐心合力,仍旧还被孙殿英撞了个满怀,好在没有白忙一场,谁都没有受伤。

正衡喘了半天粗气,这才重又回过神来,伸手拍了拍同样瘫坐在地上的于岭,满是感激的道:“幸好你还没走,不然凭我一个人可接不住他……”

于岭却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身后介绍说:“哥们,这是俺弟于峰……”

正衡顺着于岭所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于峰倚靠在墓室的墙壁上,双手抱在怀中,见正衡跟他点头示意,眼睛向这边上一瞥,理都不理他一下。

正衡心想,大概是刚才自己说于三刀的话传到了于峰那里,以至于令他对自己不很满意吧,好在于岭的气量不像他那般狭小,不然自己身处其间还真是有点尴尬。正想着该如何开口时,地上的孙殿英却先于他“哎呀”地叫了一声,进而捂着腰眼,呲牙咧嘴翻身坐了起来……

孙殿英刚才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虽然有于岭和正衡在下面接住,可还是被自己皮带上的金属环咯了一下,以至于令他从昏睡中疼得苏醒过来。

然而孙殿英的动向好像并没引起旁人的注意,正衡反而感觉于峰好像一直对自己充满敌意。自从回到裕陵后,于峰一直在远处冷眼旁观,那副将戒备直接挂在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盯着一个即将因行窃被抓的小偷一样,让正衡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可又不能仅仅据此就向他发作,只好自行将注意力移向别处,尽量不去看他那副欠揍的模样。

孙殿英叫了半天的痛后却发现没有人理会,这才识趣地闭上了嘴巴,转而对墓室扫视了一番,见着满地的金银珠宝,眼睛立刻放出光来,一跃就到了石棺的旁边,划拉着地上的宝物,塞进衣服的口袋里。没等多久,他就发现这样根本装不下太多的东西,转而索性把上衣脱下铺在地上,然后将宝物统统堆放在了上面……

孙殿英的举动,倒没有出乎正衡的意料。别说是他,就连自己在刚见到这些宝物的时候也是怦然心动,可一方面他已经有了九龙宝剑和《清明上河图》在手,自认为不再有别的东西能够超出它们的价值;另一方面他更不想在于氏兄弟面前,太过表露出自己世俗的一面,惹得他们笑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能够在此情境下依然保持不动声色的人,要么是对金山银海早就司空见惯,要么就是城府之深,以至于能够伪装得惟妙惟肖。依着先前于岭所表露出来的意思,看来他们是属于前者。不过在正衡看来,也不能就此排除后面一种可能——于三刀既然能够在江湖中立足,必定有着不凡的手段,这次一下将两个儿子都带来,如果连一棺材的宝贝都看不上眼的话,天晓得他到底在打什么东西的主意。

正衡下意识的摸了下怀中的《清明上河图》,心里嘀咕着难道于三刀也想要那个卷轴?先前听石原龙泰的意思,好像是还有旁人要跟他争抢一般,孙殿英胸无大志,满眼里只有那些金银细软,但于家可是倒斗行当里的泰山北斗,真要有什么能够惊动他们的话,看来也只有卷轴以及它所隐藏的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吧!

想到这里,正衡再也坐不住了,趁着孙殿英收敛财宝的时候,真好可以探探于家的老底——他丢了根香烟给于岭,帮他点燃后,装作不经意地问他父亲什么时候到?

于岭使劲嘬了两口,意犹未尽般地说:“俺就抽不惯你们城里的香烟,劲儿忒小,在吉林老家,俺们都抽那种自家种的大烟叶,像你这样干巴瘦的人,抽一口能呛过半条命去——咋,你也认识俺家老头子?”

“你可抬举我了,于家在江湖上的名望谁人不知?对他老人家我也只是耳闻,未曾亲见……”

“哦——”于岭大大咧咧地答应了一声,“等他来了你不就见到了嘛——来,再给俺来根……”

正衡哈哈一笑,将整盒烟都塞在于岭的口袋里,拉起他坐在墓门边的石块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谈起来。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衡原本想从于岭身上套出话来,可他知道的实在有限,只说他老家在吉林长春,这次于三刀带他们入关来时说是要倒个大斗,兄弟俩谁表现更好的话,就可以继承于家的家业。父子三人早上从马家峪出发,一路向南绕着清东陵转个了圈,并未从正门进入陵区,反而是从最西边的的西大河涉水而过,直奔定陵而去。凭着于三刀的本事,三个人很快打开了地宫的入口,势如破竹一般依次通过三道石门,来到主墓室中。不过于三刀就此放手,并告诉兄弟两个说,从那时开始,只要他们每个人能找到一件贵重的古董,并最先将其带出陵墓的,就是于家的继承人了……

老实说于岭对此并不十分热心,他自小就对倒斗的手艺不感兴趣,又没胆量违抗一向严苛的父亲,只能凡事都听他的安排,如今已是三十有六的年纪,终于等到父亲下定决心要确定继承人了,满以为弟弟于峰会顺利胜出,自己以后总算可以轻松自在的生活,这可谓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了……

兄弟俩各自选中一口石椁,怀着这样的想法,开棺摸金的时候,于岭总是故意放慢脚步。等到于峰一早拿了棺内尸体口中的夜明珠后,他这才随手捡了块随葬的玉珏,慢吞吞地跟随于峰,递呈给于三刀查看。

没想到的是,于三刀见了兄弟俩找到的东西后勃然大怒,训斥他们白白学了那么多年摸金倒斗的本事,竟然拣出两件最不值钱的东西,实在是丢了于家祖宗的脸面。不过既然已经如此也就算了,仍旧按照先前的约定,看谁能先出得地宫,就算是最后的赢家了……

正南听到这里不禁在暗自一笑,心想那于峰也不过如此,满以为最为贵重的东西就是尸体口中的定颜珠,其实是犯下了最为严重的错误。要知道,作定颜之用的一般都选取夜明珠,历史上最为有名的就要属慈禧太后口中那颗,珠分开是两块透明无光,合拢就是一个圆球,透出一道绿色寒光,夜间百步之内可照见头发,着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宝贝。只不过据说二八年的时候这颗宝珠被孙殿英盗掘出了东陵,送给宋美龄,被她当做饰物装在鞋子上,自此才有了“美龄饰鞋”的典故。

不过世间能有几颗如此成色的宝物?其它的与其相比则是逊色不少。更重要的是,所谓的夜明珠不过是凭借珠体内含有的稀有金属的成分,才会具有夜间发光的能力,被当做定颜之用后,时间一长,稀有元素被尸体吸收后,珠子就会逐渐褪去光彩,与毫无用处的石头无异——想来那于峰正是摸到了这样的“宝贝”,这才会被于三刀训斥一顿的……

虽然正南全靠听说,并未见到实物,可他立刻就判断出于岭找到的应该是玉珏,而不是同音的玉玦,因此虽然比起于峰的“夜明珠”来珍贵不少,可也远不能达到于三刀的要求。珏与玦同音,两者都是形如环而有缺口的玉器,但是两者的区别也一目了然。珏,从字形上看,左边的王旁,也是玉,意思是两块玉在一起,所以珏一般都是成对的,多见于出土古墓女主的双耳侧。而玦则不然,玦只指环形有缺口的玉,为男子佩带,数量通常为一块——于岭无心出师,随便在棺中摸出来的东西,既然是单单的一块“玉珏”,其价值自然比起原本成对的存在来,逊色了不止一个半个的档次……

正南经营古董买卖多年,别的不敢吹嘘,论起鉴赏宝物来自有一套本事。在他看来,于三刀既然是想接着倒斗的机会考察两个儿子,可到目前为止,他们的表现都难称得上是合格。那个与青山长相相似的于岭自不必说,根本就无心与他弟弟比试,而自视甚高的于峰实则更是烂泥扶不上墙。以此观之,于家后来家道中落无以后继,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正南一番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父亲正衡问于岭道:“既然如此,你们兄弟俩就继续比试好了,反正无非是先出地宫者为胜,只要你诚心想输,就绝对没有赢的可能……”

于岭闻言拍着正衡的肩膀,“哈哈”大笑了几声:“开始俺也是这么想的,想赢难了,想输还不容易?可谁知道先前下来的梯子没了,在里面绕了好几圈,就算真的想出去了,可也要找得到门儿啊!”

正衡心想原来他们兄弟还没分出胜负,难怪于峰总是以他那张臭脸示人,开始还当他是对着自己,没想到原来是冲着他哥哥于岭去的。要说起来他们虽然同为兄弟,可一个心静如水,另一个横眉冷对,论起性格来真是有着天壤的区别。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正衡与他们素昧平生,对于选定继承人的问题,这也算是他们自己的家事,身为旁人还是少管为妙。他真正关心的是于岭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看来于氏父子在咸丰皇帝的定陵里,显然也有与他相类似的遭遇,只不过他刚才受困的地方,不是现在所处的裕陵,而是景陵罢了。

这事还真是古怪,定陵、景陵和裕陵,虽然同在东陵园内,但相距甚远,实属彼此相对独立的陵寝,可它们竟然在相同的时间点上同时封闭了地宫,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那么简单。难道,分别建造于不同年份的帝陵间,实际上却是一个统一的整体,一旦其中一个被外人闯入,其它几个都会连带着一起运转,正因如此才有了当下这种“牵一发而动全局”的效果?

一想到这些正衡就大有心乱如麻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于岭见状安慰他说:

“小老弟别急,在这儿多窝一会儿,等俺爹一来,咱就知道怎么出去了——他画了张图,老早就把出口标出来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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