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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河洛映照图一张 明修栈道暗过桥

正南相信父亲正衡一开始就知道张天师已经认出他来了,并且更有可能的是,对方之所以会在这个没有行人的小巷里摆摊,分明就是在守株待兔地等待着父亲。如此说来,他究竟抱有什么目的,就是很值得玩味的问题,不过父亲似乎并不以为怪,反而主动与其攀谈,这样完全不设防的举动在正南看来很是不妥,不过转念一想,一个在众多英雄面前位次排定在第一位的人,应该不是蝇营狗苟之徒,更何况父亲正衡就只是默默无闻的小辈了。

不过正衡滔滔不绝地大谈特谈了一通“河图之数”的理论,这在正南看来却并不很高明——虽然河洛属于上古之说,真正的精髓早已失传,可千百年来,对其加以研究和推演的著作数不胜数,只要略有研究的人,都可以依葫芦画瓢地搬出这套说辞来,面对眼前这个人送“天师”称号的人,恐怕只是这些还远远不够打动他吧。

没想到父亲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河图以十数合五方,五行,阴阳,天地之象。图式以白圈为阳,为天,为奇数;黑点为阴,为地,为偶数。并以天地合五方,以阴阳合五行,所以图式结构分布为:河图一与六共宗居北方,因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二与七为朋居南方,因地二生炎,天七成之;三与八为友居东方,因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四与九同道居西方,因地四生金,天九成之;五与十相守,居中央,因天五生土,地十成之……

“河图乃据五星出没时节绘成。五星古称五纬,是天上五颗行星,木曰岁星,火曰荧惑星,土曰镇星,金曰太白星,水曰辰星。五行运行,以二十八宿舍为区划,由于它的轨道距日道不远,古人用以纪日。五星一般按木火土金水的顺序,相继出现于北极天空,每星各行72天,五星合周天360度。由此可见,河图乃本五星出没的天象而绘制,这也是五行的来源。因在每年的十一月冬至前,水星见于北方,正当冬气交令,万物蛰伏,地面上唯有冰雪和水,水行的概念就是这样形成的。七月夏至后,火星见于南方,正当夏气交令,地面上一片炎热,火行的概念就是这样形成的。三月春分,木星见于东方,正当春气当令,草木萌芽生长,所谓“春到人间草木知“,木行的概念就是这样形成的。九月秋分,金星见于西方,古代以多代表兵器,以示秋天杀伐之气当令,万物老成凋谢,金行由此而成。五月土星见于中天,表示长夏湿土之气当令,木火金水皆以此为中点,木火金水引起的四时气候变化,皆从地面上观测出来的,土行的概念就是这样形成的……”

正衡一边讲,一边留心到张天师不住地捻着下巴上的胡子,偶尔还略微点点头以示赞许,心知自己说的不错,不过仅凭此肯定无法完全打动对方,倒不如来个兵行险招,欲擒故纵:

“《路史·黄帝纪》中记载:黄帝有熊氏,河龙图发,洛龟书成,乃重坤以为首,所谓《归藏易》也——由此可知《河图》是《归藏》的前身和蓝本,不过正如《连山》《归藏》两本易经早已失传的命运一样,如今的《河洛》也仅是后人凭空杜撰出来的理论,至于是与古圣先贤们的初衷不谋,还是根本就相差万里牛唇不对马嘴,那就不得而知了。正因如此,我建议先生还是更换另外一块幡,今天若不是碰到我这么个平日里爱看写乱七八糟的闲书的人,恐怕甚至都没有旁人能从幡上判别出您的行当了……”

“哈哈——”张天师不怒反笑道,“你的意思是,无论《河洛》还是《连归》都不过是场骗局而已?”

正衡一愣,进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道:“风水之说由来久矣,因此不能说是全无道理,可所谓的《连归》《周易》更多的将风水之说限定在模棱两可的条条框框上,难免给人以欺世盗名的感觉,再加上传承了千年之久,真正能够吃透读懂的人简直是凤毛麟角,更多的人是望文生义自认高明,然后将其当成小到养家糊口,大到封侯拜相的工具,这样的事古往今来实在不胜枚举,所以……”

正南心想父亲之所以这样说,肯定是另有目的——他老人家从小就跟随夏侯古学习易理,可以说是这是他一身本事的理论依据,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全盘否定?虽然父亲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是在百般试探。一个人只有在与别人争论是非曲直的时候,才最有可能显露自己的观点和立场,眼前这个张天师身份成疑行为古怪,但既然他敢挂出这么一道幡出来,至少是自认为精通此道的人,可经父亲这么一说,十有八九都要动怒,继而出言驳斥的了。

出乎正南意料的是,张天师对于父亲的质疑并未大动肝火,只是板起脸来,眼皮下垂,若有所思的“哼”了一声,然后从案下抽出了个东西递到了正衡的面前。

正衡不明所以地接过东西,发现是张折成几叠的厚纸片,展开来足有一尺见方,顺次画着四张小图,分别是河图、洛书、伏羲八方八卦以及文王九宫八卦,每幅图画边上注有若干古语,大抵都是正衡刚才说过那些理论的摘要,正上面居中写有“河图洛书映照图”几个大字,算是刚劲有力,不过仍旧遮掩不住整张图纸张的粗糙和笔画的简朴,更别提本就不是什么古旧的东西,谈不上有什么价值。

正衡将图重新折好揣在怀中,然后非常恭敬地抱拳,以示对张天师的感谢。

张天师道:“原本本座想着与你聊得投缘,临别的时候可以赠你两句,可显然你并不信服此道,也就无需赘言。不过本座既然有言在先,也不能言而无信,身上别无长物,唯有奉上这张《河图洛书映照图》,只是区区薄礼实在不足挂齿,望请客官不要见怪……”

张天师既是如此说了,正衡赶紧连道几声“不敢”,随后说了句“叨扰”与其告别,径自离开了小巷,继续四处游荡。

正南在暗中看得清楚,也认为这《河图洛书映照图》实在太过普通,自己在潘家园的店铺里就有不少类似的东西,装帧远比这本精美,图文并茂、古色古香,深得不懂行的老外喜欢。要说起来这个张姓天师也真是徒有虚表,竟然拿出这么件不值一文的东西糊弄别人,想到明天就要跟随父亲开拔遵化,与这帮鼠肚鸡肠的人合作盗掘皇陵,看来前途还真是难于预见啊!

父亲在城中胡乱转了一番,待到天快黑时才折返回到了住所,与韩四等人推杯换盏地吃了通酒,临到睡觉前从怀中抽出《河图洛书映照图》来,对着烛光仔细看了又看,足足一炷香的功夫后,这才收起图,一吹蜡烛,躺回床上安睡去了。

一夜无话。

隔天天明,众人一早就被韩四唤起,简单地吃了些早饭后,按照韩四的要求化整为零,三三两两的结成伙伴,就此分别由不同的方向出得城去,步行直奔遵化。

路上百无聊赖,正衡似是无意地问韩四,跟着大帅几年了?韩四一听这个问题,立刻得意洋洋起来:“哥哥我二九年就跟着大帅,鞍前马后这么多年,可算是队伍中最老的一批臣子。老弟你可要上点心,如果能在这次行动中立了功,回去哥哥保你做个营长团长什么的,肯定嘛问题都没有啊,以后荣华富贵,那可是享之不尽啦…”

“二九年?”正衡故作沉思状,“就是大帅盗了皇陵的第二年吧?”

“对呀,那次行动,据说大帅的整个卫队都搭进去了,不得已只好从下级士官中,提拔了若干绝对忠诚的人补充进去,哥哥我就在其中,想当年……”

“等等——”正衡打断韩四的吹嘘又道,“你是说,那次行动,只有大帅一个人活着回来,其他人都死了?”

“可不是嘛,不然这次干嘛找上那么多内里行家来帮忙?要说起来不服不行,这劫黄冈盗皇陵的买卖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干的,不过你也不用害怕,你看跟我们一起的那几个兄弟,清一色的工兵油子,到时候咱们只管安雷管埋炸药,碰到什么不对头的,立马掉头逃跑就是了……”

“我可不敢!”

“有嘛不敢的?哥哥我敢打包票,大帅绝对不会怪罪——天塌下来,还有那些有本事的人顶着,咱们当兵吃粮的主儿,犯不上那么玩命……”

“四哥,说句不中听的,兄弟也算是半个倒斗世家出身,向来不惧鬼神,怕就怕有人背后捅刀子,防不胜防啊——您想想,一个近身卫队的人都死的悄无声息的,如果真要是有人想要致你我兄弟于死地的话,就凭这几个工兵,怕是逃都来不及啊……”

“你是说——大帅他……”韩四一脸的错愕。

正衡不失时机地在韩四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也别胡猜乱想——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吧……”

北平到遵化虽然只有区区几十公里的直线距离,可整个华北在战争的铁蹄下早就变得满目疮痍,公路铁路一概破坏殆尽,甚至一路上连个歇脚的村落都难觅其踪,仅凭两只脚板紧着倒腾,正衡等人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马兰峪。

马兰峪,自古就被誉为京东名镇,位居河北省遵化市西北23公里的蓟(县)遵(化)兴(隆)三县交界处,传因此地驻守过名叫马兰的边将,并在此处栽植些马兰花而得名,初名马兰谷营、马兰城、马兰峪,又因清道光年间在此建兰阳书院而名兰阳。虽然历史悠久,可素以“十里不通风,百里不通俗”的风俗写照而闻名,加之近年战火连连,常住人口锐减了大半,很多现成的房屋茅舍都被遗弃成的空宅,就算几千人的大队人马亦能轻松入住。

这就是正衡等人之前认为理所当然的情境,可到达后却分明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虽然已经时值黄昏,可本就不大的镇子上却分外热闹,从远处望去,几乎每座民宅的窗户里都透出了灯光,走得越近,甚至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杯盏碗碟的碰撞声,以及醉汉发出的呓语和狂笑,如果不是在当下这个特殊的时期,恐怕要让人误以为是置身在某个太平盛世了……

韩四显然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没有任何概念,挠挠脑袋狐疑着对正南道:“不是说好了低调行事吗,怎么镇上一下子涌进这么多人?肯定不是大帅的人马,不然从外省调来这么多人,别人不知道,我肯定得知道的啊……”

正衡侧着耳朵听了半天,觉得这些人都操着河北口音,应该不是外地来的,镇上居然有如此古怪的高人气暂且不说,这帮人并不似艰苦度日的百姓人家,反而更像是在四处都是断壁残垣的残破房舍聚众饮乐一般,两者搭配在一起,这样的景象给人以不同寻常的感受。

正疑惑间,忽然有人举起一盏灯笼,直接照在正衡和韩四的脸上:

“哪村的?”

“我?打这过路的……”韩四见问话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农民打扮的汉子,伸手就要摸枪,却瞥见正衡给他使了个眼色,心知不易张扬,便随口应付道。

“过路的?”农夫上下打量了一番,撇着嘴道,“糊弄谁啊,肯定是从哪知道这儿有大买卖,来这混饭吃的吧?”

正衡心下一惊,想到如此机密的事情,竟然走漏的风声,看来当地人早有准备,这事是无法成行了,当下之计,还是想想如何脱身吧。就在他心中忐忑的时候,那农夫忽然变了一张笑脸,大大咧咧地说道:“心虚什莫,有饭大家吃,皇帝老儿的坟头里那么多财宝,就算再多的人也搬不空用不完,还在乎多出你们两个?来来来,进屋里喝酒……”

正衡和韩四如坠雾里,莫名其妙的被农夫拉近屋内,眼见着里面乌烟瘴气,烟酒和汗臭的气味混杂在一起,直冲着正衡扑面而来,若不是身不由己,恐怕早就落荒而逃了。

见有人进来,屋内围在圆桌上的十几个人并不感到意外,其中三支撑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近上前,好像早就熟识的哥们一样,勾肩搭背地把他们拖到桌边坐下,又是斟酒又是夹菜,毫无半点应对陌生人应有的戒备之心。

韩四受宠若惊,很快就与这帮人推杯换盏大唠家常起来,正衡看在眼里,表面上赔出笑脸,私下里留心倾听着他们的每句谈话,没用多久,就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在这短短的两天时间里,足足上千人涌进了马兰峪,都是遵化当地或者周边郊县的农民。不知他们最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只是说有个王姓的响马正在打着皇陵的主意,可他人单力薄,就在当地广泛散布消息招揽帮手,并且许诺所获全部按照人头均分。遵化当地的百姓大多都是守着几分土地养家糊口的农民,自打战争爆发起日子过得艰难,祖辈上流传下来的关于皇陵神圣不可侵犯的观念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再加上存有“法不责众”的侥幸心理,以至于马兰峪的人就越聚越多了。此时,每个人都抱着大发横财的美好愿望,一肚子“要劫劫黄冈,要睡睡娘娘”的匪气,恨不得立马就找把铁锨在地上挖个坑出来。可真问他们是否知道怎样盗陵,除了几个喝得不省人事的人外,其余的都大摇其头,一副“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架势……

正衡心想这事还真是有点意思,要说起来有人打皇陵的主意没有什么,可怪就怪在,这帮人的行动恰好与他们的计划同时抵达,世上不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发生,除非……

正衡想了几种可能,最后虽然还不敢确定,此时韩四已经喝得半醉,跟村民的交谈大多变成毫无意义的胡扯,正衡心想再这样下去看来也无法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若想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只要尽快跟自己人汇合就可得知了。想到这里,他扶起韩四,向那些大多已经进入到酒醉不醒的状态的人一一道别,径自走出屋去。

想不到刚出门口,正好与大帅手下的一个工兵打了个照面,对方长舒口气道:“您二位还有闲情在这喝酒,军座正四处派人找你们呢!”

正衡和那工兵一人一边,架着韩四,急急忙忙的就往前走,好在这镇子本就不大,一转眼的功夫就到了以前的镇政府大院。

说是镇政府,其实以前清朝的地方衙门的所在地,进得院门后,正对着一个算是宽敞却很破败的大堂,应该是从前提审案件的地方,左右两侧各有偏室,不过都小的甚至无法住人,一眼望去,只见到孙殿英带着手下的工兵坐在堂上,却不见其他人的踪影。正衡心想难道自己先前猜测有误,那些人见到已经走漏风声,索性放弃了计划不成?那为什么孙殿英还在留守此地,该不会是想独自一人行动吧?

孙殿英命人取了盆凉水一下倒在韩四的脸上,韩四一个激灵站起身,见到大帅满面怒气,酒早就醒了七分,悻悻地不知所措。正衡见状忙帮他打圆场道:“大帅,韩副官是看那帮镇上百姓可疑,特意去摸他们的底细去了……”

“那你们摸出什么来了啊?”

正衡见孙殿英如他所愿的“上道”,心下不免窃喜,表面上却装作一本正经地说:

“不查还好,一查可真不得了啊,原来我们这次行动的计划早就被人泄露出去了,附近十里八乡这么多人聚在此地,依小的看现在是人多眼杂,绝对不是动手的好机会,倒不如……”

“倒不如就此打道回府是吧?”孙殿英脸上掠过一丝得意,“你懂个鸟蛋,走漏消息的不是别人,是老子我故意派人干的,正巴不得这马兰峪聚满想发横财的盗贼呢——去去去,赶紧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动手……”

韩四吃了孙殿英这通数落,自觉在正衡和手下面前丢了面子,退到院中角落后对着堂上恨恨地啐了口痰,随即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佯装着干咳了两声,转而问正衡道:“大帅到底打着什么主意,还没听说有谁是自己给自己拆台的,你说这乱哄哄的,还怎么动手?”

正衡一笑:“四爷,这就是你不懂了,浑水里面才好摸鱼!”

见韩四没有领会他的意思,正衡进一步解道:

“一帮只懂种田耕地的百姓能干什么?说是盗陵,恐怕连墓室在哪都说不清楚,到头来还不是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冲乱撞一气后败兴而归嘛。不过被他们这么一搅和,对我们来说至少有两点好处:其一是将那些致力于‘防贼防盗’的当地百姓转变成志同道合的盗贼,等同于在无形中减少了紧盯着我们的耳目,在这样的环境下,做起事来不是就更加得心应手嘛……”

韩四想想也对,刚才在镇口的经历就是最好的证明,想来那些百姓虽然愚蠢,可也最易被人拉拢和利用,大帅这招等同于是让他们明修栈道,而自己人则在掩护下来个暗度陈仓,不可谓是不高明啊。

“这还不算完呢——”正衡接着说,“盗掘皇陵毕竟关系重大,一旦时局企稳,自然会有人来翻旧账,到时候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有可能被拔出萝卜带起泥一样的牵连出来,正所谓城头变化大王旗,孙大帅虽然今朝大权在握,难保明天还是一样得势,所以与其背负未知的风险,倒不如现在就找好替罪羔羊——若干年后,如果有人提起这次盗陵事件,恐怕只说是附近的百姓村民在一个王姓的响马带领下为之,却不知道真正的魁首还另有其人了……”

韩四听正衡这样说,开始还一脸的钦佩之情,随即脸色阴沉了下来,半响不语。正衡心知他感觉到了孙殿英的狠辣,正在为自己的前途命运而担心,嘴角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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