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死?”谢心慈双眼闪出滔天恨意,“那爷爷呢!莫青霖的妈妈呢!难道他们都该死吗!”
“原来你都知道,哈哈哈……”谢雅晴疯笑着,“没错,他们都是我杀的!谁让他们都站在你那边!我帮助王子青潜进墨园打工接近你,借她手来杀你,可是你这个贱人命硬,几次都逃过去,跑马场那次失败了,你活下来了,在旧仓库把你抽得皮肉绽开,十指指盖被我拔掉,你又活下来了,连上次流产大出血你都熬得过去,我都开始佩服起你这卑贱的生命。”
“谢心慈,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把我从这里推下去了,你可就一辈子完了,青霖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谢心慈一把捞起她,双眼瞪着她,“谢雅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样,杀人不眨眼的吗?我不会动手杀你的,不是我怕死,而是我怕玷污了我的双手,你不配让我犯傻坐牢。杀人填命,我要让你承受法律的制裁,让你余生都躲在监狱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谢心慈,你什么意思!”谢雅晴抬起头,敏锐地扫视着谢心慈,发现她最上面的扣子与其他几颗形状不同,仔细一看还闪着红光,“针孔摄像头!你这贱人,竟然还留有一手!你给我拿下来……”
两人在窗口处撕打起来,受了刺激的谢心慈力气大了不少,谢心慈脸上都被她锋利的指甲刮出几道血痕。
床上的宝宝被吵醒,正哇哇大哭,突然门被人撞开,林梓桐红着一张脸,喘着气跑过来。
原来她今天来医院产检,在楼梯处碰到一个神秘的女人带着一个鸭舌帽,那女人碰到她就跑开,她觉得那身影很像某一个人。她又回到队伍中排队。
结果又碰到了谢雅晴鬼鬼祟祟地跟着一个见习护士走,她便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找遍了所有房间,才找到这里,在玻璃窗一看竟发现这对昔日情敌正打架,门被锁着,她用力撞了几下才把门撞开。
“你们别打啦,欸,你们别打啦!”林梓桐试图分开她们两个,奈何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谢雅晴眼中闪过一抹狠毒,她突然放开谢心慈的手,抓住身旁背对着窗口的林梓桐,用力地推了下去。
“不————”
“啊————”
待谢心慈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她还未来得及伸出的手悬在半空。
谢雅晴趁她荒神之时一把扯下那枚钮扣,操控着轮椅抱起床上的女儿,迅速离开现场。
谢心慈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她不停的抽搐,此时已经不想什么复仇什么证据了,她只想刚刚的一切未曾发生,那个刚怀身孕满心欢喜的小话唠还能活奔乱跳的。
思绪回到她们的相处的时光:
你介意我叫你阿慈吗?
阿慈,你胸这么大,是吃什么长大的?
阿慈,我家老白可喜欢美女了,你有空去我家玩,好不好?
阿慈,你跟我聊聊天,好不好?
阿慈,你简直是我女神耶!
阿慈,你个王八蛋连我都骗!我都以为你死了!
阿慈,咱们什么时候见个面?
她放肆地大哭,哭声撕心裂肺,医院的走廊显得更加阴森,“梓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