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什么?”
莫青霖把谢心慈带回墨园,两人好久没见过面了,是时候需要谈谈了。
“冰水。”
“给。”
谢心慈坐到莫青霖身旁,打开电视机,换到财经新闻频道。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莫青霖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上班、回家,哪都没去。”
哪都没去?
莫青霖回想起昨天,他带着精致的蛋糕去林梓桐公司,想要探望她,结果说她请假了,打电话也没回。他着急,让毕寒风查了一下,竟发现她跟吴天恩一起去了医院,还做了产检!
回想起这两人恩恩爱爱地在医院里拥抱,莫青霖就来火,将谢心慈压在沙发上,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谢心慈眼中盛满了惶恐和不安,撞进那双幽深如古井的眸子,那里迸射出点点骇人的光痕。
“放……放开我。”她挣扎着。
怕压着肚子里的孩子。
感受到她的挣扎,更加激怒了莫青霖这头狂暴的狮子,他粗鲁地扯开她单薄的衣衫,宣泄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印上自己的烙印。
最后的防线被撤下。
耳边忽然响起医生的话:前三个月未稳定,切忌房事。
她缓过神来,一巴掌打在莫青霖的脸上。
莫青霖如梦初醒,跌坐在沙发上。
第二天清晨。
随着汽车引擎声的消失,谢心慈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褐色的眼圈隐藏不住落寞,她抬起手拂去眼角边还未来得及干枯的泪珠。
莫青霖,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她梳洗了一下准备下楼,路过谢雅晴的房间时,“咳咳……咳咳……”房间里传来一声声微弱的咳嗽声。
谢心慈懒得多管闲事,下楼走到厨房煮了个早餐吃,楼上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她还是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上楼。
纯白的大床中间弓起了一小块,走近几步才看见那惹人怜悯的小脸泛着苍白,扇子般浓密的睫毛微颤着,额上布满大小不一的汗水。谢心慈拿手背探了探雅晴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这才刚流产没多久,现在怀着孕又发烧,怎么受得了。
她让佣人找来体温计给谢雅晴测量了一下,39.5,高烧。
她打给莫青霖,却一直提示对方已关机,估计是在开会。
她找来热毛巾和冰箱里赵小凤请假前备好的退烧贴,细心地给谢雅晴擦汗后贴上。
尽管她很不乐意,可还是亲自跑去厨房煮了白粥。
忙完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而她自己连早餐都还没吃。
她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她不否认自己不喜欢她,不光是因为她们之间的情感纠纷,还因为之前她对她所做的所有事情,那么残忍那么没人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讨厌她。
可是她偏偏又是自己的亲人。
是同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卵胞姊妹!
分开这么多年,重逢,竟是这般模样。
她没了双腿一定很痛苦吧。流产了几次,她也一定很爱莫青霖的吧。
仿佛瞬间能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恨自己,也是那么一霎那觉得她,并没那么可恶。
谢雅晴退烧了,她重新换了一条毛巾垫在谢雅晴的额上,然后轻手轻脚地拿起换洗下来的衣物走出去。
而就在她转身离开不久之后,病床上的女人慢慢睁开双眼,阴险地看向她的背影……
傍晚时分。谢心慈已经离开。
莫青霖端着粥,坐在谢雅晴床前,细心地照料她。
“青霖哥,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讲。”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