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很快就到来了,早上八点半谢心慈就马场了,而林梓桐和莫青霖也早早就到了,大家都在挑选马匹和道具。
马场占地至少过百亩,树木林立,环境优雅,草坪骑乘场地平均分为两块,室内场馆一个,马厩、障碍场地、调教圈等一应俱全。放眼看去,场上的每个人都像是专业的职业手,与身下的马儿仿佛是一对对绝佳拍档,
一匹火红的骏马吸引了谢心慈的目光,强壮的四肢奔驰在广阔的草地上,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壮美的姿势宛若历经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那是一幅奔腾的美与力量的美所交织在一起的奇异画面。
“我选它。”她指了指马匹,跟工作人员说。
林梓桐挑了一匹适合年轻人骑的斑点马,莫青霖则挑了一匹俊俏的英国纯血马,还细心地给谢心慈挑了马靴和帽子。帮她检查完马缰和马鞍是否固定好之后,动作敏捷地翻上自己的马背。
谢心慈和林梓桐也骑到马背上。
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一双阴险的眼睛盯着他们,咬牙切齿地说:“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
热身过了,林梓桐也按捺不住躁动的心,她调皮地提出要三人比赛。
“怎么比?”莫青霖问。
“看到那颗大树不?”她指着数百米外一颗榕树,“看谁最快到那里,谁就赢,输了的今晚请吃饭。”
“没问题。”莫青霖和谢心慈异口同声回答。
“三、二、一,GO!”
三匹马儿一下子变得热血沸腾起来,越跑越快。
远处那双阴毒的眼睛紧紧盯着谢心慈的背影,“既然你跟你那死鬼大哥感情那么好,那我就送你去见他把。”说着,从旁边拾起一支早已准备好的改装小枪,熟练地瞄准那匹火红的马,轻轻扣下扳机,三根细长的钢针飞快地从枪口里射出直直扎进那马的屁股。
尖锐的钢针带来的疼痛让马失控,它抬起两只前脚,痛苦地向着天空嘶鸣了一声,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它便疯狂地跑了起来,越跑越快并且似乎失去了理性般冲破了围栏盲目地往前狂奔着。一下子,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往外跑,好几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边跑边哭着。
林梓桐和莫青霖赶紧追上去。
突然,一个娇弱的身影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嘶……”在场所有人无不倒吸一口气。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莫青霖,只见他敏捷地从马背上跳下,健步如飞般向着谢心慈坠马的地方奔去。
而几个驯马师及救生员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跟着他跑。
然而,最快到达谢心慈身边的不是莫青霖,而是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长得十分英俊的男人,只不过这个男人比莫青霖少了一分孤傲感,更多的是无尽的温柔。只见他把细长的手指探到谢心慈的鼻间,然后检查了一下谢心慈额头上的淤青还有旁边一个正在流血的伤口,幸好口子不大。
男子把谢心慈抱起,动作很轻柔。
“喂!你干嘛。”莫青霖冲着他身影喊道。
“医务室。”那男子有着一把比歌星还要好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