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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栀子花开

R系铁三角拿起衣服,一行人在校园的道路上有说有笑,欢声笑语徜徉在美丽的D大校园。出了校门,直奔小吃街而去。傍晚的D大在夕阳的印衬下显得格外美丽,虽然临近毕业了,大家都对D大充满了无限的留恋。可是谁也不说:“怀念之类的辞藻。”他们D大永远存在他们的心中。到了目的地,雨凡说:“我们去吃麻辣烫吧!”立即得到了响应。大步流星的来到靠近路边的一张桌子上。

雨凡:“你们去拿吃的吧,今天我请客,你们去拿菜吧,还点老规矩。”中央和华子吃不了辣椒,其余基本都属于辣椒男。雨凡点好后,静静地做在桌旁,看着路边热闹的人群,好怀念啊。我们的大学生活快结束了。兄弟们又要分离了,这个时期,每每雨凡想到这个无可避免的问题,总会觉得一阵阵的辛酸与苦涩。

华子:“哎,凡子,发什么呆呢?”

雨凡:“没什么就是四处望望。”

华子:“别多愁善感了,你这个双鱼啊,就是喜欢多愁善感。”

雨凡:“你在这里看会儿,我去提点啤酒来。”

华子:“你不是最讨厌喝酒么,算了我陪你去吧。”

华子也看出了些端倪,但是他是一个不习惯打听的人,陪着雨凡来到了边上的小卖部。

华子:“老板,来两扎啤酒。”

老板:“好嘞,给你。”

雨凡:“多少钱?”

老板:“38块!”

华子伸手就掏口袋,雨凡拦住他。“华子,今儿说好了的,我请客。”雨凡道

华子:“你请客吃饭,我买酒嘛!”

雨凡:“别,我掏。”

华子看着雨凡觉得似乎他遇到了麻烦,可是没敢问,不知道是什么麻烦让他这么难以解决。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只是对着雨凡相视一笑,拍了拍雨凡的肩膀。雨凡将钱给了小卖部老板。华子提着啤酒就走向他们坐的地方。大家坐下来喝酒聊天,一阵胡吃海喝之后,大家都差不多了,一阵阵地眩晕,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互相搀扶着走向学校。雨凡心生特别的感动,随口唱出了:“朋友一生一起走啊、,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

大家嘴里唱着似乎都从酒精的麻醉下苏醒,五个惺惺相惜的兄弟,边释放着自己对朋友、对校园、对老师的依依不舍之情,行在回校的路上,口中唱着歌,心中却是无比的澎湃。

也不知是因为栀子花即将开放,还是因为对大学生活的留恋。在酒精的作用下,雨凡的脑袋有些发懵。学校虽地处华北大平原,但酷热的入侵,已经让空气中都充满着炙烤的味道。着实让人有些难以承受。昏昏沉沉的的回到学校,刚进入宿舍楼。楼管阿姨淡淡的说了句(其实,楼管已经习惯了这些男生一到晚上就会在水房冲凉。也不知是学校故意为之,还是另有隐情,楼管居然是个阿姨。可雨凡这些大男生总会赤条条的在楼道里跑来跑去,也不知道第一位发明者是否有恋母癖。):“回去快睡吧,别闹了啊!”

兄弟几个口中应着,脚步加快向宿舍走去,刚进宿舍,几个人就倒在铺上就毫无知觉了。雨凡属于那种喝不了多少,但醒酒神速的人。做在床边略微休息了一下,就拿起洗脸盆去水房冲凉。这是雨凡的一个习惯,就是喝的再醉,半夜醒来都会这样,何况今天他并没喝多少。出了宿舍发现中央也端着盆子准备去水房,两个兄弟,在“哗哗……”的水声中,雨凡感觉随着燥热的褪去,似乎那本以被酒精麻醉的神经都渐渐的恢复了知觉。

回到宿舍的雨凡倒在床上睡意全无。不知道为什么雨凡一喝酒就会面红耳赤,可经过短暂的休息后,除了身上的酒气会变得更重以外,他又会恢复清醒。这种反应在冲凉过后尤为明显,酒劲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雨凡掏出手机看看上面的时间,这才10:30。既然睡不着,索性上会儿网偷偷菜(那时候在校内网上非常流行开心农场)再睡吧,想到这里雨凡打开电脑。不得不说学校对这些大学生不错,一年100块,互联网随便上,就是网速让人有些唏嘘而已。不过这一举措,在方便了同学们学习的同时,更多的赋予了大家娱乐的权利。

雨凡习惯性的打开校内网,看到一条新信息。看到那个叫笑的女生拒绝了他的请求,但却给他留了言。看到这里雨凡心里有些奇怪。因为大多女生,要是漂亮的,一般拒绝之后就完事了,对你根本不予理睬。或者说出如:“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你谁啊、你想干什么……”之类的话。带给青春期的大男孩们无限的遐想空间,同时激起他们攻占这个山头的男子汉精神。话说这些可都是雨凡这些年来积攒的经验。

可这位叫笑的女生却很奇怪,她的留言是这样的:“对啊,我是D大的,你也是D大的?”雨凡看着这句话怎么看怎么别扭。校内网上可以看到我是哪个学校的啊?怎么她会这样问呢?很多个问号出现在雨凡的脑海里,使得雨凡有些愕然。想到自己给她留的言,顿时明白了许多,心里嘀咕着:“这丫头好聪明啊?”“将计就计。有才有才……”这一招让雨凡这个曾经情场得意的帅GG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短暂的手足无措后,又一个大难题摆在面前。该怎么跟她套近乎呢?这个问题变得棘手起来。想了半天,算了还是厚着脸皮顺水推舟吧!

雨凡迅速的回复道:“是啊,我是D大R系的,你呢?似乎在D大没见过你啊!”其实,说实话,雨凡写的这个回复着实不怎么样,可对于脑子已经被凉水激着的人来说,也只能这么回答了。

这时,同宿舍的大傻喊道:“凡子,你的菜熟了。”(大傻只是大家给他起的外号,实际上这家伙蛮聪明的,雨凡他们大四毕业都22岁、23岁了。而他恰巧在毕业典礼的哪天刚到20岁。可能有才的人性格都比较奇怪吧,渐渐的“大傻”这儿外号就流传开了。)这是一个21世纪初全民疯狂的现象,大家都在偷菜,而且乐于此道,困死不渝。你偷我的,我偷你的。更有甚者半夜三更学周扒皮,凌晨来偷菜,让你防不胜防。雨凡也是这群疯子中的一员,相比较而言,他属于那种很懒的。至少半夜定闹钟起来偷菜这种事他还不敢尝试。大多数的时候,他的菜基本都会变成。“对不起,行行好吧!”

这不,今天刚熟的菜,雨凡立即进入开心农场,正准备收菜。一阵嘀嘀声传来。雨凡打开一看,正是来自笑的回复:“哦,我是信息系的,你有特异功能么?学校这么多人,能把所有的同学都记住?”接着就是一段来自火星的符号。之所以称为火星文,是因为雨凡直接看傻了,是各种各样的表情符号。

但这一条让雨凡云里雾里的回复却让雨凡这只情场老鸟有了希望。把大傻叫过来翻译了一下那些火星文,因为雨凡坚定的相信,长期活跃在各大论坛上的网络奇才能看懂火星文。听完傻哥的讲解,雨凡高兴的道:“哈哈,鱼儿上钩喽,估计不久就可以和我这条鱼儿变成真正的双鱼啦!”雨凡正洋洋得意。此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回电脑前的大傻突然叫嚷道:“日了,凡子你的开心农场有多少个好友啊?”雨凡敲着键盘,顺口说道:“没细数过,反正每次不完整的光顾别人的菜园大概也许需要2、3个小时吧!”大傻顿时感觉到一阵眩晕,显得有些懵比了,嘟囔道:“我说怎么被偷的这么快呢,这一下就不能偷了。”

雨凡大惊道:“我的菜地又被洗劫一空了?”顺口接到:“算了不收了,让你们好好偷吧。”随后丢给大傻一个皎洁的笑容。

大傻刚才已经被雨凡的菜友数量惊到了,脑袋上迅速的凝聚了一颗超大的汗珠,此刻正欲顺势而下。表情呆滞的往雨凡的方向看了一眼,悻悻回到他的电脑世界当中畅游去了。雨凡此刻也不收菜,给笑回复到:“你肯定见过我?”之后,雨凡来到她的主页,发现这妮子还是不加他做好友。雨凡不禁有些无奈,上钩的鱼儿,可我却忘了连鱼线啊。不尽感慨道:“我还不如灰太狼,灰太狼还有个管他的她,而我呢……”想到这里,雨凡有些苦闷。又一阵嘀嘀声,让落寞褪去了大半,心想这MM回复好快啊。

“不知道,没见过啊!”这一句,雨凡差点从铺上掉下来,这咋办,似乎还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儿啊,一般都会先加自己做好友的啊。怎么这MM就是不加,并且给自己打哈哈。完全不按恋爱圣经出牌啊。雨凡都快晕死了。

呆呆的思索了一会儿,雨凡又想起了毛概老师的那句经典口头禅“我自岿然不动,嘿嘿嘿”。索性不如装傻,迅速键入:“你知道校艺术团舞蹈队么?”雨凡心想,自己好歹是舞蹈队的,在校园也因此结识了不少朋友。相同的爱好让他们共同组建了校艺术团舞蹈队街舞部排出过很高水平的舞蹈。周杰伦演唱的?霍元甲?就被他们编排成舞蹈,在很多校园晚会上演出,并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曾有人一度相邀他们去BJ校区演出。但最后经过与伙伴们的商议,反复斟酌后放弃了这些邀请。因为他们跳舞,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大学生活,更加富有青春激扬的色彩,如果去演出就会耽误很多的学习时间,有些喧宾夺主了。那时,街舞部当中除了雨凡和阿俊两人,别的都是从下一届当中诞生的。而随后由他们自编自导的舞蹈,以高难度的breaking再一次捕获人们的眼球。

雨凡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也许坏蛋想到一个坏点子的时候都会露出这不易察觉的坏笑吧。

果不出所料,嘀嘀声再次传来,雨凡迅速打开。

MM:“知道啊。”冷冰冰的三个字,之后就没有之后了。雨凡又是一阵的无奈。

雨凡贼心不死的回复道:“你知道学校的青年志愿者协会么?”日后证明雨凡的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看来在大学多参加社团没有什么坏处。

嘀嘀,MM:“当然知道啦,我就是青年志愿者协会的啊。”

雨凡看到这句话激动极了。差点从床铺上跳起,可抬头看了看屋顶,发现距离比较近,还是忍住了。又点开MM的头像仔细的观察起来,可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什么时候青协有这么一号人物。毕竟雨凡是大一就加入了的,如果有,他怎么会忍心让这么漂亮的MM等到栀子花都快开了还不认识。这无疑是对情场浪子最大的讽刺。

嘀嘀,雨凡:“你是青协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啊,我是外联部的。”

嘀嘀,MM:“是么?可我也没见过你啊。”

嘀嘀,雨凡:“同时我还是校艺术团舞蹈队的。”

嘀嘀,MM:“哦,好厉害啊,可我没见过你啊?”

这一下让雨凡感觉是不是遇到雷震子转世并且还变性了,聊了这么半天还是不加好友,并且明显人家对自己不敢兴趣。不行必须使用百试不爽的死皮赖脸法了。迅速回复道:“你去看学校的文艺演出么?”

嘀嘀,MM:“不怎么去,学习比较重要。”

雨凡顿时感觉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落了回去。回复道:“你看看学校VOD上的文艺类点开校园音画或者红旗飘飘都可以。”

雨凡思考了一下,刚才被她牵着鼻子来回转圈,心里不免有些小小的不爽。有位这方面的先贤曾说过“欲留还休是最好的法门。”雨凡心生一计,何不部下一个个的套儿,将其束缚呢?

想到这里马上回复道:“我先去冲凉了啊,该睡觉了,不然明天变国宝,你可以先看看我们的节目。”雨凡带着MM迫不及待的加自己好友的幻想,心里在勾勒着明天MM给他留言。

嘀嘀,MM:“好的,晚安。”

看着MM十分有礼貌的回复,雨凡自顾自的高兴着,关了电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蝉鸣,带着愉悦的心情缓缓进入梦乡。这是失恋近几个月以来,雨凡首次睡的那么甜、那么香。还梦见MM回复他:“你还不错嘛。”等等诸如此类的话。雨凡在栀子花即将盛开的季节首次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客观的说,雨凡长的还不错,性格也比较外向,在中学时代雨凡就有过好几位女友。可自从在校内上看到了笑的照片,雨凡的心头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从前雨凡大多是抱着玩玩而已的态度,并且很花,特别爱追求女生,真正追到了,又不珍惜,还想着追别的女孩儿,属于一个标准的情场纨绔。可自打在网友博儿的校内上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孩儿,那时虽然也抱着这种心态,可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孙大圣飞不出佛祖掌心时的预感吧。雨凡的这种心态明显是带有些病态的,为此雨凡伤了好几个女生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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