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被苏母的这句话弄得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老妈，你是夸我还是损我？”
“夸你，听不出来呀！鞋子换了吗？”苏母说着低头看苏素的脚，，之后满意地点头：“女孩子穿高跟鞋才好看，你看看你平时穿的那都是些什么？我记得你前几年挺喜欢穿的呀！”
“之前是臭美，后来觉得鞋子还是舒服更重要。”苏素试着走了两步，鞋很稳，没有电视剧里那种歪歪斜斜随时会摔倒的形象出现。
鞋子的鞋型和颜色都超好看，只是——
苏素皱着眉：“妈，你是不是忘记我的鞋号了，有点挤脚。”
刚穿上还好，多走两步就觉得鞋子在使劲地磨脚，不用多久肯定就要磨出个水泡来。
苏母说道：“我故意买小了一个码的，这才好看。”
“可是脚痛呀！”苏素不爽，用得着为这所谓的漂亮这么折磨自己的脚吗。
“能走吗？”苏母问道。
苏素再走了两步：“能……”
“能就别多废话了，为了好看这点痛怕什么。还有去把妆补一下，要出发了。也不用太夸张，打个底涂个眉毛和口红就行……要是可以的话，最好就是那种化了和没化差不多那样的。”
苏素摸到桌子边坐下把鞋脱了让可怜的脚解放出来：“妈，你觉得我有那手艺吗？”
苏素的化妆技术虽然不至于上了街被人当做鬼，但也还没有到那炉火纯青的地步。
苏母表示同意：“是我太看得起你了……你随便，好好地弄一弄。”
苏素对着镜子补妆，嘴里也没闲着，探头问一句：“妈，我能问一句，我们用得着这么隆重吗？”
整五十岁生日虽然是生命中重要的一天，但是苏素觉得她老妈对这次生日好像太看重了一些，不仅她自己打扮得跟要当丈母娘似的，还让她捯饬得像是要去相亲。
不会吧，难不成她老妈真的打着这个主意？
苏母也蹭过来对着镜子整理妆容：“为什么不用，知道我们今天要去哪里吃饭吗？”
“哪里？”苏素看着镜子里的苏母问道。
“素凡大酒店！”苏母得意地说出五个字。
“那里吃饭很贵的呀！”苏素惊讶道：“我们能消费得起吗？”
李雨涵生日的时候，肖烨请了她们到那家酒店吃过饭，结账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数字让苏素忍不住啧舌。
如果是让她自己掏钱的话，苏素觉得她这辈子都不会迈进那家酒店。
……那家酒店的名字叫素凡？不会是黑凡的产业吧？
苏母说道：“我们不点那贵的要死的酒，然后点些平常一些的菜，还穷不死。”
“那要是别人点菜怎么办？”苏素还是有些担心，感觉自己不是要去吃饭，而是洗好了脖子准备送上门去给人宰杀。
苏母露出很有意味的笑容：“不会的，我和我的几个姐们说好了。要点菜的时候，我会意思意思地让她们点，她们会都推给我。要是有谁没眼色要点，她们也会帮我混回去的。”
